“你讓我們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他MA的,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一名酋長直接爆了粗口。
“讓我們服從凱麗那小妮子的命令?根本不可能!”
“對,那小妮子都還沒發育成熟呢,就想當酋王?做夢呢吧!”
其他的酋長也對第一酋長的說辭很不買賬,非洲的女性地位本就不高,他們怎么可能會服從一名女人的命令?
這對于他們來說,比殺了他們都要難受。
第一酋長以及暴君酋王的心腹酋長們齊齊相視了一眼,面色凝重。
這時候,話鋒突然被一名酋長轉移到了暴君酋王的身上。
“還有,酋長這次和鴻門那邊的人聯盟就是愚蠢的舉動,他這愚蠢的舉動不光害死了他自己,而且還讓我們創世紀損失慘重!現在酋王死了,我們完全不必再和鴻門他們聯盟!”
一名酋長大聲喊道。
“對,我們損失太慘重了!”
其他的酋王立即附和。
“那你們說誰來當這個酋王?”
第一酋長大聲喊道。
“我來當!”
“你?拉倒吧,就你那樣的還當酋王?肯定是我來當!”
“你們都是廢物,我來當!”
“我……”
下方的酋長們都暴露出了對權力渴望的本性,暴君酋王活著的時候,他們不敢造次。
但暴君酋王一死,他們便再無忌憚了。
“大家都別爭了,我感覺沒有酋王的時候,大家各自負責各自的區域,井水不犯河水不也挺好的嗎?倒不如大家各回各家,多自由!”
一名食人族的酋長大聲喊道。
話語落下,立即得到了各個酋長的附和。
盡管第一酋長極力的想要維持會議室內的眾酋長,但這些酋長根本不聽第一酋長的,他們直接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不過,盡管在會議室中他們說的各回各家,井水不犯河水。
但每個人卻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當天上午十點鐘的時候,一名酋長便帶著數千名他部落的成員來到了陳塘這邊。
那名酋長和幾名黑人一起進入了房間。
“陳先生。”
這名酋長對著陳塘打了一個招呼,瞥了凱麗一眼,笑著對陳塘說道:“現在酋王已經犧牲了,酋王女兒的安危是很重要的,陳先生還要繼續和夜色黎明作戰,肯定無法顧及凱麗公主的安危,倒不如讓我們來保護凱麗公主……”
不等這名酋長說完的,陳塘打斷,道:“你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呢?還是想將酋王唯一的血脈殺掉,然后對你以后稱王有幫助?”
這名酋長被陳塘一語擊破,臉上卻無尷尬的表情,他笑著說道:“陳先生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言了,我們創世紀的事情跟你們鴻門無關,所以這件事情,我勸陳先生還是別摻和。”
凱麗握拳,緊盯著這名酋長。
之前她父親在世的時候,這些酋長一個比一個老實,但現在……
“如果我說這件事情我就摻和呢?”
陳塘和這名酋長對視在一起。
“陳先生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這名酋王語氣冷了下來。
“你們這些部落聚集在一起,我還有所忌憚,但是被瓦解,我隨時都能滅了你們!怎么?你還敢對我耍橫?”
陳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那名酋長臉色有些難看,他知道和陳塘來硬的肯定不行,而創世紀這些酋長們也不可能合作起來一起對付陳塘。
如果他們能這么團結的話,早就推選出一名酋王了,怎么可能會各懷鬼胎呢?
“不過你也可以放心,對于你們創世紀誰來當這個酋王,我沒興趣,也不會摻和!但誰想對凱麗下手,得先問問我手下的人答應不答應!如果你們誰覺得你們可以跟我斗一斗,我隨時奉陪!”
陳塘語氣果斷的說道。
創世紀的事情他不想摻和,因為夜色黎明的事情就夠頭疼的了,如果摻和創世紀的事情的話……會對陳塘他們很不利的。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陳先生,我為我之前的態度和你道歉,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這名酋長語氣軟了下來。
“問。”
陳塘應道。
“陳先生為何非要保護凱麗呢?”
這名酋長問道。
“凱麗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保護我兄弟的女人有什么不合理嗎?”
陳塘對著這名酋長反問。
這名酋王一愣,凱麗和齊長城也是一愣。
陳塘指著齊長城和凱麗,繼續說道:“酋長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兩人的事情給定下來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凱麗不是創世紀的人,是我們這邊的人。”
凱麗和齊長城知道陳塘這么說只是為了堵住這些創世紀酋長的嘴,以免以后麻煩,便沒吱聲。
“好吧,打擾了。”
這名酋長點頭,對著陳塘行了一禮,然后帶人離開了這里。
在他離開之后,又相繼來了很多酋長。
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想要凱麗,但都被陳塘以同樣的借口給推走了。
陳塘對于這些地頭蛇有所忌憚,不想惹麻煩。
但這些酋長們對于陳塘更加忌憚,不敢招惹。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第一酋長來到了陳塘房間中。
“抱歉了陳塘,對于此事,我無能為力。”
第一酋長嘆氣,說道:“之前酋王的心腹,十三酋長,現在只剩下我跟第二酋長愿意支持凱麗。”
人是現實的,雖然十三酋長是暴君酋王的心腹,他們效忠暴君酋王。
但那是暴君酋王活著的時候,一旦暴君酋王死了,很多酋長也都倒戈,脫離了第一酋長和第二酋長的陣營。
陳塘沉默,沒有言語。
“我們部落的人需要我們的照顧,我們不能繼續留在這里了,但我將話放在這里,如果以后凱麗公主有任何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會萬死不辭。”
第一酋長對著凱麗行了一禮,然后嘆氣,轉身離開了房間。
陳塘知道,他是來告別的。
“樹倒猢猻散,偌大的一個創世紀在暴君酋王死后,頃刻間……便四分五裂。”
蘇楊望著第一酋長離開的方向,搖頭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