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今天沒有去學校,他去了也沒什么事情,而且讓一個外星“老太太”在家里給自己帶孩子,讓他很不放心!
看著小金妮在一把發光的小錘子的帶領下,從吧臺下面拉著凱撒和墨西莫斯的一條后腿把它們拽出來的時候,兩個小東西一副生無可戀的鬼樣子。
阿爾文搖頭嘆息的看了一眼滿臉鼓勵的笑容的弗麗嘉,說道:“這樣不好,捉迷藏只是個游戲,你用魔法作弊會讓這個孩子的游戲失去了趣味。”
弗麗嘉不解的看著阿爾文,指了指小金妮,說道:“小金妮很開心,這有什么不好的?你也說了,這只是個孩子的游戲!”
阿爾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但是她很快就會失去興趣,而且靠作弊贏得游戲的勝利,會讓她本應該獲得的快樂大打折扣。”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揮舞著小錘子,示意凱撒和墨西莫斯在去躲藏的小金妮,對著弗麗嘉說道:“孩子不應該總是贏的很輕松,那樣沒有意義!
輕松的勝利很難讓人快樂,當她習慣了這種保姆式的“勝利”,你猜她會怎么樣?”
弗麗嘉臉色有了些奇怪的變化,她沉默了一下,有些沉重的說道:“他會想要更多他永遠都想贏,哪怕對手是自己的哥哥甚至父親!”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弗麗嘉,說道:“你在說什么?我的意思是你這樣會讓她對一個游戲失去興趣,這是她的損失!
上次小金妮跟凱撒猜拳,理查德幫她纏住了凱撒的拳頭,現在她再也沒有跟凱撒玩過猜拳的游戲。”
弗麗嘉晃了一下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端起自己煮的糟糕咖啡喝了一小口,皺著眉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嗯你這里的咖啡味道真的很糟糕!”
阿爾文翻著眼睛,指了指咖啡壺,說道:“這是阿斯加德王后的杰作,你說話小心一點,她的老公和兒子可都是暴脾氣!”
弗麗嘉搖頭失笑的在阿爾文的肩膀上錘了一下,說道:“你總是這樣?”
阿爾文攤著手,笑著說道:“怎么樣?你會因為一個餐廳老板很幽默,讓國王和王子來揍他嗎?”
弗麗嘉捂著嘴輕笑兩聲,說道:“你總是很放松,你好像根本就沒有什么煩心的事情。你這樣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
阿爾文跑到小金妮的身邊,沒收了她的小錘子,跟聰明的凱撒擊了個掌。
阿爾文沒有去看小金妮生氣的包子臉,轉身走回吧臺,對弗麗嘉說道:“你對我肯定有誤會,我有很多的煩惱,而且比一般人都多!”
弗麗嘉好奇的看著阿爾文,伸手示意了一下,說道:“比如”
阿爾文想了想,說道:“比如,嗯今天怎么讓小金妮怎么多吃點蔬菜,嗯怎么讓尼克老老實實的把家庭作業寫完,嗯對了,我的一個朋友決定要在我另一個朋友的聚會上揍他。
這些不都是煩惱嗎?”
弗麗嘉搖頭失笑的伸手在阿爾文手上的小錘子上一點,剛才還發著光的小錘子一下子就暗淡下來。
看著阿爾文好奇的表情,弗麗嘉微笑著伸出了右手的食指,一道淺藍色的光華籠罩在那個漆黑的咖啡壺上。
咖啡壺在藍色光華的籠罩下突然懸浮起來,開始了旋轉,咖啡壺上的污漬很快就被清洗干凈。
弗麗嘉拿起干凈咖啡壺,遞給阿爾文,說道:“該你了,去煮一壺新的咖啡來。我想學一學,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有意思,我們在阿斯加德可沒有這種東西。”
阿爾文有些發愣的結接過干凈如新的咖啡壺,里外看了一下,笑著說道:“我覺得你可以在我這里干個洗碗工什么的,我可以給你開一份不錯的工錢。
最近我的一個服務生找到了新的工作,餐廳的人手有些不夠。”
弗麗嘉挑著眉毛盯著阿爾文,冷笑著說道:“阿斯加德的王后一個禮拜應該拿多少薪水?”
阿爾文笑呵呵的沒有接話,拿著咖啡壺轉身走進了吧臺,找到了一些焙干的馬來西亞咖啡豆,磨成了粉末倒進咖啡壺里,開始重新煮咖啡。
撇了一眼臉色奇怪的弗麗嘉,阿爾文笑著搖了搖頭,這些外星人就是開不起玩笑,我只是說說而已,誰還想要真的雇傭你?是洗碗機不好使了?還是消毒柜太費電了?不就會點魔道嗎?我不會嗎?
弗麗嘉靠在吧臺邊上看著阿爾文忙碌,猶豫了一下問道:“如果未來小金妮和尼克都想要繼承你的事業,你會選擇誰?”
阿爾文撇了一眼表情有些傷感的弗麗嘉,搖了搖頭,說道:“這要看你說的是那份事業。”
說著阿爾文打開小火,慢慢的煮著咖啡,笑著說道:“如果是學校,我希望交給一個合適的人,而不是尼克和小金妮中的任何一個。那對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負擔,他們為什么要背負那么大的壓力。”
弗麗嘉點了點吧臺,認真的說道:“那這間餐廳呢?”
阿爾文想了想,突然笑了笑,說道:“你的假設其實并不成立,我猜兩個孩子長大了都沒有興趣接管餐廳。
不過你硬要我給的話,我會把餐廳交給尼克,這間餐廳的成立就是因為我要養活他,陪他一起等他的父親。
這里對我和他來說都有點特殊的意義。”
弗麗嘉看了一眼小金妮,問道:“那金妮呢?你會給她留下什么?”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個表情奇怪的“老太太”,很認真的說道:“回憶,快樂,親情,我曾經無比的向往財富,可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后,我突然覺得有些東西好像比財富更寶貴。
當然,你如果知道金妮的教父是托尼斯塔克,你就會明白你的問題其實很多余。”
弗麗嘉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難道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更喜歡他們當中的某一個?想要把你最好的東西留給他?”
阿爾文撇了一眼小金妮,笑著說道:“我可能更喜歡小金妮一點,尼克這個年紀的小子實在太欠揍了。
至于你說的最好的東西,嗯我不太明白,我還有什么東西是最好的。有這種東西我會在活著的時候就給他們,為什么要等我死了以后?”
弗麗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阿爾文,說道:“比如你的“魔法”,就像你昨天晚上給你的服務生的劍上附魔的能力。”
阿爾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中指上那似乎跟手指融為一體的赫拉迪克戒指,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猜我給不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其中的原理。
不過我應該能滿足他們想要的。”
說著阿爾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弗麗嘉,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問這些,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窮鬼在對一個富豪的遺產分配發表意見。
夫人,說句不恭敬的話,你對我掌握的“力量”一無所知!”
弗麗嘉生氣的用閃著微光的右手拍了拍吧臺,哭笑不得的瞪著阿爾文,她對阿爾文的“狂妄”有些很難理解。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一個地球人對阿斯加德的王后,九大國度最好的魔法師說這種話的?
隨著弗麗嘉的動作,餐廳內的所有活動的東西都開始緩緩的懸浮起來。包括小金妮和她的兩個小伙伴。
小金妮好奇的在半空中做著游泳的動作,好不容易“劃”了一段,輕輕的推了一把正在翻滾的墨西莫斯,把它嚇得吱哇亂叫漂上了天花板。
凱撒興奮的張牙舞爪的靠近了小金妮,猴爪子在小金妮的的咯吱窩撓了兩下,讓小金妮一邊翻滾著,一邊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凱撒得意的還想得寸進尺的欺負一下小金妮,結果就被小金妮鼓著包子臉一巴掌推去天花板上跟墨西莫斯作伴了。
阿爾文一手扶著吧臺,讓自己不要漂起來,然后眼神無奈的看著老神在在的弗麗嘉,這個“老太太”實在太難伺候了。
自己不過就是開個玩笑,有必要這么干嗎?
西蒙費克在新澤西下車,告別了德福羅和梅森。自己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報出了一個地址。
開車的是一個美艷的性感女人,不過西蒙費克對女人不是太感興趣。他一路都在盤算著自己應該怎么優化自己的“無盡能源”。
出租車司機的美艷只是讓他奇怪了一下,然后就沒有太多的感覺了。
知道出租車開了一個小時左右仍然沒有到達目的地,西蒙費克才感覺有些不對了。
拍打了一下駕駛室的靠背,西蒙費克說道:“這是什么地方?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美艷女司機轉頭沖西蒙費克笑了一下,說道:“你好西蒙,我是安娜,你可以稱呼我,男爵夫人!
我猜,你現在算是被綁架了!”
西蒙費克聽了慌亂的拉動了一下車門,嘴里叫道:“你們找錯人了,我叫奧托。”
cia總部的副局長辦公室里,艾麗卡斯隆和阿蘭胡里嗯正在激烈的爭論著。
“斯隆局長,你簡直瘋了!西蒙費克是個很有前途的科學家,你居然把他交給了恐怖分子?”阿蘭胡里恩憤怒的拍打著艾麗卡斯隆的辦公桌叫道。
黑人女局長艾麗卡斯隆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咖啡,輕蔑的撇了阿蘭胡里恩一眼,說道:“這是一勞永逸的解決“眼鏡蛇”那幫恐怖分子的方法。
我很高興這次抓到了他們的尾巴。
他們讓我們的總統先生丟了一個大丑,把他們連根拔起是我們的重要責任。”
說著艾麗卡斯隆看了一眼窗外,說道:“至于西蒙費克,他的方向是錯誤的,他的研究注定不會有結果。
關于他被綁架,我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