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掛掉電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嘴里輕輕的說道:“為什么現在的人都這么瘋狂?
如果明知道這種彈頭會引起紛爭,為什么還要去生產他,北約?美利堅不也是北約的一員嗎?
為什么還有北約成員國的特工參與進來了?”
斯塔克同樣有些無奈的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利益!一切都是因為利益!
這四枚彈頭代表了一種新的威懾力!
如果它們是被北約軍事集團拿在手里,它們會被各方面的人員嚴密的監控著。
但是當它們流出北約軍事集團的掌握,沒有一個國家會拒絕這樣的超級武器。
只要在合適的地方被引爆,它就能摧毀一個國家的經濟。
最重要的是,它還他媽的挺人道主義的,因為它不會針對人,FUCK!”
阿爾文沉默了一下,拿起威士忌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你覺得神盾局,國土安全局或者FBI之類的家伙能夠應付這些特工嗎?
這些人如果放棄底線開始搞破壞,曼哈頓的上百萬人都有可能無家可歸!
那種納米彈頭說是不針對人體,可是曼哈頓的高樓大廈有多少?
最后還是他媽的會死很多的人!”
斯塔克無奈的看著阿爾文,說道:“我不知道,實際上我很希望那些蠢貨能把事情干好,但是”
阿爾文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威士忌,說道:“我們盡我們最大的努力。
斯塔克,找到那些人,最少讓我們知道這些人的長相。”
斯塔克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這就是事實尷尬的地方,空有力量并不能徹底的解決問題。
尋找目標、控制目標、防止外來勢力的干擾,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那些彈頭爆炸,不然最后的代價誰也付不起!
現在斯塔克有點理解科爾森為什么那么堅定的拒絕了阿爾文的幫助了。
以阿爾文的戰斗方式,那種亂戰的情況下,很難保證不會出現什么意外!
精細化作戰從來都不是阿爾文的強項,其實斯塔克知道自己同樣有著這樣的毛病,也就能明白軍方拒絕自己參與行動的部分原因了。
斯塔克想心事的時候,上氣帶著阿爾文留在家里的寵物,還有尼克、明迪和理查德一起來到了這里。
弗蘭克和史蒂夫在斯塔克的保鏢哈皮的幫助下搬進來幾個巨大的箱子。
雪莉這個火爆的辣妹,穿了一身都市作戰服,背著一把HK417狙擊型自動步槍,臉上畫著兩道性感的槍油,英姿颯爽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后。看起來比蘭博還蘭博!比弗蘭克還像老大!
阿爾文看到他們都來了,開心的站起來,跟弗蘭克和史蒂夫擁抱了一下,笑著說道:“老兄,你們來的真是時候!
我跟斯塔克都太不專業了!
我們需要一些專業意見!”
弗蘭克臉色有些難看的在阿爾文背后拍了兩下,看了一眼表現活躍的兒子尼克,有些沉重的說道:“我的做法讓我自己感到有些羞愧,尼克因為我的想法成了一個“逃兵”!”
阿爾文搖了搖頭,在弗蘭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我們現在都是普通人,你不能拿軍人的標準來要求你、我還有尼克!
伙計,尼克是兒子,他應該在我們需要保護的第一序列。
我這么說可能有點自私,但是你知道的,家人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學校的孩子出了狀況,我會發瘋,但是尼克他們如果出了事情,我會拉著全世界陪葬!”
說著阿爾文在弗蘭克的胸口拍了拍,嚴肅的說道:“為了讓你的所謂內疚減輕一點,大兵,拿出你的全部本事來,讓我們把那些該死的家伙挖出來撕成碎片!
沒有人是逃兵,我們會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一旁的史蒂夫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怎么解決那些人,把那個所謂的彈頭搶到手銷毀掉。
怎么樣?有什么線索嗎?”
阿爾文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和猜測的結果告訴了弗蘭克和史蒂夫,然后幾個人就坐下來開始等待。
阿爾文分別給幾個人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說道:“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你們有什么想法兒嗎?”
弗蘭克想了一下,說道:“我們還需要那幾枚彈頭的詳細信息。
你們說納米彈頭是一種自我增殖型的毀滅性武器,那么它怎么停止?
我相信北約軍事集團開發的這種武器肯定有停止措施,這種東西必須是可控的,不然使用之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戰爭始終都是為了利益,當一切都消失了還有什么利益可言?
我們需要知道有什么辦法,在發生最壞的情況的時候,能夠把損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圍!
這很重要!不然我們很難放開了去制定方案!”
斯塔克聽了在自己手腕上一個手環上點了一下,一個火箭彈頭的立體形象出現在了空中。
斯塔克雙手滑動將彈頭的立體圖像放大,然后說道:“賈維斯入侵了那個該死的MARS集團的主機,這是它找到的關于納米彈頭的資料。
每一個納米彈頭都配有一個具有唯一性的中止器,它們跟納米彈頭一起被搶走了。
我大概能搞清楚納米彈頭的工作原理,但是如果他們給那些微型的納米機器人加密了,我就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弗蘭克喝了一杯威士忌,想了想說道:“那就是說,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目標。“控制器”,這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如果那些恐怖分子想要在紐約引爆納米彈頭,那么彈頭和控制器必然是分開的。
多一個目標,我們實際上就多了很多的戰術選擇。”
就在弗蘭克說話的時候,賈維斯突然傳來了信息,幾個武裝恐怖分子不同方向的模糊照片被賈維斯拼湊起來,還原成了他們原來的模樣。
并且賈維斯通過網絡,獲得了他們的身份信息,還有他們的各種資料。
這些不一定準確,不過對現在的阿爾文他們來說,應該算是夠用了。
阿爾文一眼就從一個女性恐怖分子的關系人列表里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
為了確認一下,阿爾文走進了一點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女人的資料,她的名字叫安娜,曾經是一名小學老師,父母很早就死于一場車禍。
她還有一個弟弟,是一名科學研究員,死于美軍在阿富汗的一次軍事行動中。
最讓阿爾文吃驚的是,她居然曾經是杜克的未婚妻。而杜克就是她弟弟死亡的那次行動的指揮官!
伊森韓特站在華爾道夫酒店一間套房的落地窗邊上,痛苦的嘆了口氣!
他在雷蒙德·萊丁頓的幫助下冒充了一個很有信譽的中間人的身份,用超級電池吸引來了他的任務目標。
本來今天就是“交易”的時間,他甚至定好了一間豪華會議室,準備把那些目標一網打盡。
結果事情好像突然出現了變化,那些人突然之間開始要求改變交易時間和地點。而且酒店里出現了很多的情報人員。
伊森韓特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很嚴重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會讓這么多的各國特工匯聚到華爾道夫酒店。
按照慣例,這些住在酒店的人只是明面上的靶子,他們一定各自還有暗地里的力量,在執行什么重要的任務。
這些特工的出現,讓伊森韓特的這次電池拍賣會像極了一個陷阱。
幸好伊森韓特冒充的中間人信譽非常的堅挺,那些電池買家沒有認為這里是一個陷阱,只是謹慎的要求改變交易時間。
伊森韓特知道那些電池買家一定已經住進了這間酒店,但是他不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子。
實際上CIA的情報里也沒有這次的幾個目標的詳細影像資料。不然不會想出這么一個糟心的誘餌計劃。
伊森韓特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他很擔心這次的事情會有什么變化。
如果這次沒法兒把這些目標一網打盡,他只能開始自己的流浪生涯了。
背叛CIA出賣自己的上司可不是什么好的體驗,“教堂”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被他逮到了,自己就死定了!
就在伊森韓特嘴唇發苦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你好!是誰?”伊森韓特接起電話沉聲問道。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你好,伊森韓特,聽說你在找我!”
伊森韓特有些吃驚的左右看了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沉聲說道:“杰森·伯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說完伊森韓特警惕的開始檢查房間里是不是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他現在正在冒充另外一個人,這個電話也是臨時的。
這種情況下被人找上門,怎么能不讓人吃驚。而且如果他現在這個電話被人竊聽,后果不堪設想!
電話那頭的男人發出一聲嗤笑,說道:“那是我的問題,伊森,別緊張,你脖子上的面具有些沒粘牢!”
伊森韓特突然轉頭,眼神驚悚的看向落地窗外,遠處的一座高樓。
哈哈!此時應該來一個經典的伯恩逃跑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