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笑著拍了拍手,對著大兵們說道:“伙計們,趕緊把你們的那些裝備脫下來放進保安室,相信我,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然后趁著PARTY還沒有開始,讓弗蘭克帶你們找個靠譜的醫生給你們收拾一下。
那會讓你們在喝酒的時候舒服一點,至于之后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我認識一個家伙挨了三槍,剛被開了膛,還喝掉了半瓶威士忌!
所以他是我餐廳的VIP,我們這里對硬漢有優待!
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大兵麥克摸了摸自己臉上爛糟糟的胡茬子,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伙計們,現在他們的頭兒倫諾克斯像是尋親多年的倒霉孩子,指望他顯然已經沒用了,他們需要自己來做一點決定。
看到自己的伙計們期待的眼神,大兵麥克咧著大嘴,笑著說道:“阿爾文校長,請原諒我的狂妄,我估計你對“硬漢”這個詞肯定有什么誤解。
在你了解我們之后你才會知道,那是我們“海豹六隊”的標簽!
能在“教官”手底下熬到現在的才是真正的硬漢,其他的所謂特種部隊都是他媽的娘娘腔~
海豹~”
大兵們跟隨麥克的呼喊,大叫,“呼哈~”
幾個保安表情奇怪的走過來,帶領著這幫亢奮的大兵去安置裝備。他們羨慕這幫家伙的“愚蠢”,這樣的表現真的很有種!
無知者無畏有時候好像真的不是什么壞事。
很多時候人們表現出來的“勇氣”并非源于“勇敢”,說不定就是源于“無知”。
這讓人類有時候能做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也許直到事情結束了之后,人們才會感嘆,我他媽的居然這么厲害!
阿爾文沒有在意大兵們的“狂妄”,這是強者的權利。
他只是對著學校門外的拉塞爾豎起了中指,這家伙正拿著一大把油炸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兒吃的香甜。
撇了一眼跟著保安去安置裝備的大兵麥克,阿爾文輕聲說道:“那家伙開膛的時候可沒打麻藥~”
至于科爾森,這位老兄被阿爾文當成了空氣,因為看他畏畏縮縮的表情,就不像是有好事的樣子。
老子不搭理你,你還能怎么樣?
斯塔克不喜歡那個搶風頭的拉塞爾,他對著阿爾文使了個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眼神,然后一飛沖天,并且挑釁的在拉塞爾的頭頂轉了兩圈,這才飛快的離開了這里。
阿爾文看到人基本上到齊了,自己也就沒必要留在學校門口當門衛了,實際上倫諾克斯是他唯一發出邀請的“外人”,那還是因為弗蘭克,今天是個大日子,每個人都需要一些親朋好友到場。
臨走的時候,阿爾文示意弗蘭克招待這幫受邀而來的大兵,然后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有去對拉塞爾發出邀請,這家伙是個不錯的朋友,但是現在對他發出邀請只會讓他感到為難。
雖然這個混蛋一貫表現的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當著他的面讓他的同事難堪就不好了,干脆你們就都待在外面吧,那里才有真正的PARTY,男人的狂歡!
看著阿爾文遠去的背影,科爾森有些遺憾的看著不遠處那個自己的偶像,對著一臉無所謂的拉塞爾說道:“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我以為阿爾文是你的朋友!”
拉塞爾撇了一眼科爾森,說道:“是的,他是我的朋友,但是你也是~”
說著拉塞爾粗魯的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串不知道什么東西,享受的嚼了嚼,然后從一個虎視眈眈的黑幫手里搶過來一瓶啤酒,講究的用手掌擦了擦,嫌棄的看了那個黑幫分子一眼,說道:“怎么了?想要點小費嗎?”
說完拉塞爾舉起酒瓶一口將里面的啤酒全部喝完,享受的打了個酒嗝,把空酒瓶塞進眼里開始冒火的黑幫分子手里。
面對對方就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拉塞爾砸吧了一下嘴,不耐煩的在身上摸了摸,翻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幣塞進那個黑幫分子的口袋,然后拍了拍說道:“嗯,謝謝!”
那個黑幫分子瞪著拉塞爾的帥臉,猶豫了幾秒鐘,最后決定還是不在今天這個時候搗亂了。這家伙看起來實在不好惹,而且腦子可能還有點毛病。
科爾森煩惱的看著拉塞爾惹怒了附近所有的黑幫,他無奈的說道:“你在干什么?你是阿爾文的朋友,這些人~”
拉塞爾撇了一眼滿臉苦色的科爾森,很混蛋的攤了攤手,說道:“那又怎么樣?我跟阿爾文是朋友,但是我不喜歡黑幫,這有沖突嗎?”
科爾森看著似乎有點任性的拉塞爾,有點好笑的說道:“老兄,我們是客人,在這里客氣一點才是正確的選擇。
而且我覺得這里還不錯,阿爾文總是要出來的,那些黑幫的老大們看起來也不在受邀的行列里。
他總要出來跟這些人聊一聊,這里其實才是整個PARTY最熱鬧的地方!”
一直冷眼旁觀兩個目中無人的神盾局特工說話的布魯托,走過來,黝黑的臉幾乎貼著拉塞爾的臉,挑釁的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后斜眼看著科爾森說道:“你們就是那個什么神盾局的特工?
這里是我們的地盤,在這里你們最好老實一點!
我們不是沒有接到邀請,而是我們覺得那里是孩子們的地盤。
你們這幫婊子養的最好不要胡說八道!”
說著布魯托轉身高舉著雙臂,咧著大金牙對著自己一邊的人叫道:“這里有人覺得阿爾文校長放棄我們了,我們得給他們一個答案!”
布魯托的聲音帶起了周圍的轟鳴,也不知道是誰帶頭開始一邊跺腳一邊大喊,“戰斧,戰斧……”
然后就是整個街道的回應,“戰斧,戰斧,戰斧,戰斧……”
布魯托得意的轉過身,面對拉塞爾和科爾森,做了一個兇悍的“割喉”,引起了另外一陣歡呼。
拉塞爾無所謂的看著那幾個眼神不善的黑幫老大,臉上突然綻開了一個“天真”的微笑,然后沖四周圍繞的黑幫們豎起了兩根中指,并且挑釁的旋轉了一下。
他的動作引起全場的“噓”聲,整個現場的氣氛開始充滿了火藥味!
科爾森捂著腦門兒想要拉一下囂張至極的拉塞爾,但是被拉塞爾躲開了,這個家伙很享受被全場所有人敵視的感覺,他豎著中指原地轉了一圈保證所有人都能看到之后,才看著科爾森說道:“你在擔心什么?你害怕這些黑幫?
這就是你在這里討不到好處的原因所在,地獄廚房是個需要性格的地方。
你總是用職業眼光來看待這里,這才是你永遠無法跟這里的人順暢交流的原因。”
科爾森無奈的看著拉塞爾的身后,那里一個彪形大漢正舉著拳頭沖向他,科爾森皺著臉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交流?他們看起來可不怎么喜歡你。”
拉塞爾聽到了背后的動靜,他笑著低頭躲過了打向自己腦袋的拳頭,然后瞬間抓住了對方的一條手臂,整個身體突然的后退抵在沖過來的大漢身上,接著就是胯部用力,一個完整的過肩摔被使了出來。
“砰~”的一聲巨響,那個偷襲的大漢被砸在了地面上,身體仿佛散架了一樣,只能捂著腰發出痛苦的呻吟。
拉塞爾看都沒看大漢一眼,他只是對著科爾森說道:“他們不喜歡我們是因為我們的職業,你臉上的微笑可不會讓他們揍你的時候輕一點!”
整個現場因為拉塞爾的表現安靜了一下,然后開始劇烈的騷動起來。
就在科爾森擔心一場混戰不可避免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趕到的鷹眼和娜塔莎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其實鷹眼和娜塔莎到了有一會兒了,現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不管原因是什么,先跟自己人站在一起總是沒有錯的。
金唐恩有些焦急的在熱鬧的人群外徘徊。
作為一名卡地亞珠寶的實習員工,他在這種危險的時候被變態的老板從家里拉出來,要求他給地獄廚房的曼哈頓戰斧送貨。
但是今天似乎運氣始終不站在他的一邊,原本在這個時候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堵車被他碰上了。
幾只漏網的羊頭惡魔將一條道路搞得一團糟,要不是一個帶著一只鴿子和一條大狗的家伙把那幾個羊頭怪干掉了,金唐恩估計就糟糕了,因為那個本應該保護他的保安被嚇尿了!
一路小跑著趕到地獄廚房的金唐恩悲傷的發現,現在的情況似乎更加的糟糕,已經到達目的地的自己居然被堵在學校的外面進不去了。
前面大批惡形惡狀的家伙在往學校的門口聚集,那里似乎在打群架,伴隨著響亮的口哨和加油聲,里面總會不時的傳來一聲慘叫,然后就是四周明顯是黑幫分子不滿的叫罵。
膽子一貫不大的金唐恩,實在沒有勇氣從那些黑幫分子當中擠過去。
他們看起來隨時都會搜刮干凈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個硬幣,學校里的那些校霸跟這里的人比起來就像是溫順的小羊羔。
就在金唐恩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一旁站在一張桌子上看熱鬧的上氣發現了他。
“嘿,你,就是你,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今天地獄廚房可沒有警察,你最好把你懷里的東西找個地方藏好,不然我估計你要保不住他了!”
金唐恩難過的都快要哭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有點太刺激了。
他決定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后就炒了自己的老板,當個實習店員都有生命危險實在是他這個剛畢業的學生沒有想過的,為了2500塊的薪水,帶著價格他都不敢看的戒指,穿越了大半個紐約,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有點后怕!
面對上氣的“好意”,金唐恩緊張的說道:“請問這里的學校還有后門嗎?我是來找阿爾文校長的!”
上氣看著面前這個已經快要被嚇尿了的年輕人,笑著說道:“這里肯定只有一個門,四周都是圍墻和電網。
你來找阿爾文校長有什么事情?你看起來可不像是認識他的樣子。”
金唐恩緊張的抱緊了懷里的手提箱,看著面前好像很眼熟的上氣,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在電視上看到過他,這個家伙跟另外三個年輕人被人們稱為“急速聯盟”,因為他們會快速的在紐約城里巡游,幫助那些警察解決一些他們棘手的問題。
金唐恩想起了上氣的身份,他像是找到了組織一樣的對著上氣說道:“快幫我一把,我這里有阿爾文校長要的東西,我已經遲到了快一個小時了。相信我,這東西如果遲到了后果真的很嚴重!”
上氣好奇的看著焦急的金唐恩,問道:“你懷里的東西是什么?
我想不出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會讓你這樣的弱雞來送貨。”
金唐恩焦急拍了拍手里的皮箱,說道:“戒指,戒指,阿爾文校長在我們那里定了好幾個訂婚戒指,而且要求我們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你說他想干什么?”
上氣聽了一愣,然后大笑著從桌子跳下來,拉著金唐恩的胳膊,叫道:“那確實很重要,我帶你打進去,哈哈,早看這些人不爽了。”
金唐恩被上氣拽著朝人群沖了過去,他有些驚慌的叫道:“我們難道不能讓他們讓一讓嗎?”
上氣哈哈大笑的回頭看了一眼金唐恩,說道:“那還有什么意思?不打進去怎么能顯得東西的重要?
揍那個神盾局的家伙機會可不算多!
這不就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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