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站在病床的旁邊看著“病入膏肓”的斯塔克,說道:“伙計,這里其實還不錯!
從美利堅建國開始到現在,這里終于有了第一家醫院……”
斯塔克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臉試圖悶死自己,聽到了阿爾文的話,他生氣的掀開了被子,看了一眼正在給他寫病歷的威廉拉什,說道:“我本來以為這里已經夠糟糕的了,狹小的衛生間、狹小的病房……”
說著斯塔克擺弄了一下身下廉價的病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然后伸手不可思議的指著大麻醫生威廉拉什,說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的天,這里簡直糟糕透了……”
威廉拉什把眼神從病歷上抬起來撇了一眼斯塔克,有些不滿的說道:“斯塔克先生,我是這里特邀醫生。
為了讓你看起來像是要死的樣子,我不得不為你編造病歷,順便客串化妝師和藥劑師,好讓你看起來像是個快要死的人。
這一切都是出于阿爾文校長的邀請……”
說著威廉拉什合上病歷,微笑的看著斯塔克,說道:“不用謝我,我是收費的……”
阿爾文接過了威廉拉什遞過來的病歷,看著他走出了病房,并且頂著一張帥臉很識相的沒有跟福克斯搭訕,而是跟佩珀愉快的聊了兩句,還非常紳士的行了個吻手禮。
阿爾文扇動著手里的病歷,攤著手看著斯塔克說道:“嘿,伙計,這是“計劃”,你到底怎么了?
就因為那個醫生長得比你帥,并且很討佩珀的喜歡……”
斯塔克別扭的坐起了身子,對著門口的佩珀招手叫道:“嗨,甜心,能進了幫我一個忙嗎?
我想去一趟洗手間,但是我不想讓阿爾文這個混蛋看到我小弟弟!”
佩珀皺著眉頭看了斯塔克一眼,然后拉上了病房的大門,這讓斯塔克只能透過門上的那一扇小窗戶看到威廉拉什的側臉和佩珀的額頭。
斯塔克生氣的拍打了一下床單,抿著嘴角委屈的看著阿爾文,不可思議的說道:“這算什么?一個“垂死富豪”的太太正在為自己尋找未來的伴侶?”
阿爾文看著嘴硬的斯塔克,右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皺著臉說道:“得了吧斯塔克,佩珀今天為你痛哭了將近90分鐘,而你甚至沒有讓她高興9分鐘。
而且是誰說要等摩根7歲的時候在考慮結婚的事情的?”
說著阿爾文偷偷的撇了一眼病房的大門,對著斯塔克低聲的說道:“你差點把我也攪進去,幸好我是個意志堅定的窮鬼。
不過我會跟布魯托投訴的,這里的病房隔音效果實在太差了。
以后這里的洗手間如果做不到酒吧廁所隔間的隔音效果,我就揍他,幸好我是個意志堅定的好人,呼~”
斯塔克無奈的擺了擺手手,眼睛盯著病房大門的窗口,說道:“是的,就這么干,順便投訴一下這里的醫生騷擾病人家屬的問題。”
說著斯塔克就通過那扇小窗戶看到威廉拉什低頭跟佩珀擁抱了一下,他煩躁的看著阿爾文,生氣的說道:“看在上帝的份兒上,替我出去在那個帥氣的混蛋臉上來一拳。”
斯塔克說話的時候,門外的威廉拉什告別了佩珀離開了。
福克斯推開了病房的大門,微微的低著頭伸手“邀請”情緒像是過山車一樣起伏的佩珀走進了病房,然后她才跟進來關上了病房的大門,抿著嘴唇瞇著眼睛看著一本正經的阿爾文。
阿爾文莫名其妙的攤著手看著福克斯,笑著說道:“怎么了親愛的?難道我忘記了什么?”
福克斯在表情奇怪的佩珀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走到阿爾文的身邊在他的胸口拍了拍,瞇著眼睛說道:“很高興你是個意志堅定的人!”
阿爾文愣了半秒鐘,然后笑著摟著福克斯纖細的腰肢,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道:“感謝這該死的大門,我會投訴布魯托這個混蛋的,我說真的!
我估計這間醫院就沒有合格的玩意兒了,我聽說這里的ct機都是15年前的二手貨。
他居然敢告訴我這里是醫院,沒有那些厲害的機器醫生怎么看病?”
說著阿爾文看著臉色的笑容已經快要控制不住的福克斯,說道:“為什么你每天都能這么漂亮?我其實想要有說謊話哄你的機會,但是……
嘿,這對我不公平,你這樣我永遠都成不了一個花花公子……”
病床上的斯塔克翻著眼睛做出一副惡心的表情,揮著手叫道:“oh~eon,為什么你們不去隔壁開個房間?”
佩珀盯著表情很不自然的斯塔克,說道:“你在吃醋,托尼?”
斯塔克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佩珀,說道:“你抽大麻了?我會吃醋?”
“你在吃醋,不然威廉醫生應該是你欣賞的類型……”
斯塔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得了吧,那家伙渾身大麻的味道,而且他對世界首富沒有敬畏之心,所以我才想要揍他!”
“你想揍他,所以你吃醋了~”佩珀說著話的時候走到病床的旁邊坐下,不理會斯塔克別扭的表情,伸手捧著他的臉,用力的吻了一下,然后說道:“我愛你~”
斯塔克摟著佩珀的脖子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沖著阿爾文擠了擠眼睛,豎了個大拇指,做了個“謝天謝地”的嘴型,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阿爾文摟著福克斯的腰,看了一眼輕薄簡陋的病房大門,輕笑著說道:“看,其實“簡陋”不是沒有好處,它最少能讓人“真心相對”……”
福克斯看著病床上的一對,有些感觸的靠在了阿爾文的胸口,然后抿著性感的嘴唇撇了一眼面帶微笑的阿爾文,輕聲說道:“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哄我開心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我怕我會不習慣!”
阿爾文聽了愣了幾秒鐘的時間,他看著突然顯得有點感性的福克斯說道:“這可不是我的姑娘,你這樣讓我很不習慣。
我以為你是那種,每天早上拿把槍對著我的腦袋讓我夸你一句的性感刺客!
我喜歡你……喜歡你的性格,嗯,也許還要加上“長相”“身材”之類的。
我這樣說會不會顯得有點膚淺?
愛說實話真的不是什么好習慣,我應該學學阿不思,也許當個紳士也是不錯的選……”
阿爾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熱吻封住了嘴唇,直到福克斯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她才喘著粗氣看著阿爾文說道:“我愛你……”
阿爾文微笑著在福克斯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說道:“這是我的榮幸……”
就在病房里兩對男女“你儂我儂”的時候,病房的大門被敲響了,穿著一身夸張皮草的布魯托正咧著一嘴的大金牙湊在窗口朝病房里張望。
阿爾文朝著這個煞風景的傻瓜豎了個中指,然后在福克斯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你和佩珀先回去吧,等我回去了,你在把剛才的話在“做”一遍,我會多榮幸幾下。”
福克斯翻著白眼在阿爾文的肚子上揍了一下,然后拉著最近頭腦都不太清楚的佩珀離開了病房。
走出病房的時候,布魯托殷勤的為她們拉開了大門,諂媚的說了一句,“很榮幸為你們服務,女士們!”
倒霉的毒販子沒有因此換來微笑,兩位美女用白眼在他的臉上“盯”了一下,然后攜手離開這里。
布魯托看著兩位女士的背影離開了走廊,這才莫名其妙的走進了病房,看著阿爾文說道:“這是怎么了?兩位女士剛才還很高興,你們……”
阿爾文不耐煩些揮了揮手,說道:“伙計,你把剛才的好氣氛給攪和了,福克斯居然沒有給你一槍讓我很意外。”
說著阿爾文想了想說道:“外面現在情況怎么樣?”
布魯托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外面現在轉播車比我的救護車還多。
我封鎖了整間醫院,保證沒有任何人能進來!”
說著布魯托有點自豪的張開雙手說道:“這里是布魯托的醫院,它現在暫時屬于你了。”
阿爾文笑著搖了搖頭在布魯托的胸口錘了一下,說道:“好吧,你幫了大忙,但是這里的裝修簡直糟透了。
記得找給你裝修的家伙,你得把錢要回來,這種地方永遠都沒法兒通過衛生部的驗收。”
布魯托無所謂的晃了晃腦袋,說道:“沒關系,我從來沒想過需要通過驗收什么的。
這是公益項目,我找來的那些醫生不能光“開”大麻,他們得干點其他的事情。”
阿爾文好笑的看著表情有點驕傲的布魯托,笑著說道:“我以為你現在的產業都是“合法”的,你的律師難道沒有告訴你怎么搞定一家合法的醫院?”
布魯托咧著嘴笑著說道:“這里是醫院,它就是合法的!”
說著布魯托看著挑著眉毛看著自己的阿爾文,略微有些倔強的說道:“這里是醫院,真的醫院……”
阿爾文愣了幾秒鐘,然后大笑著跟布魯托擁抱了一下,這家伙腦子清楚的很,他的那幫流氓律師已經把他所有會送他進監獄的行當都給“合法化”了,但是這位老兄獨獨留下了這間本來可以真的合法化的醫院……
這就是地獄廚房的混蛋氣質,我他媽的干好事難道還要誰批準?
這可能是現在這幫黑老大們的最后“反抗”了!
壞蛋的尊嚴也是要維護的!
布魯托看著阿爾文,“嘿嘿”低笑著,說道:“你說我要是讓別人以后叫我“院長”怎么樣?
這個新外號聽起來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