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坐在車子的副駕駛座位上看著紐約的繁華景象有點感慨的嘆了一口氣。ωδ
正在開車的弗蘭克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尼克和小金妮,看到尼克正歪在座位上,摟著累的犯困的小金妮,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睡覺。
難得安生了一下的弗蘭克,心情大好的看了一眼阿爾文,笑著說道:你如果不愿意,你可以拒絕他們的。
幫助這些黑幫的混蛋根本就不是你責任。
阿爾文聽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地獄廚房是我的家,我想那里變得好一點。
這幫黑幫的混蛋愿意做‘正行’,總比每天打打殺殺的要好的多。
說著阿爾文看著窗外的景色搖頭失笑的說道:可惜好像是地獄廚房的風格,注定了這幫混蛋腦子里沒有正經想法。
你覺得他們能這樣過多久?
我覺得這幫混蛋遲早一天會進監獄……
弗蘭克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這是好事,能進監獄對這幫過去只能以死亡來結束的家伙來說肯定不算壞事。
他們怎么做其實跟你關系不大,你只要在地獄廚房,那里就能保持相對的平靜。
你盡力了,地獄廚房的改變所有人都看的見……
阿爾文聽了嘆了一口氣,然后笑著說道:你知道當我發現布魯托這個藥販子居然開始有善念的時候,心里是什么感受嗎?
這是混蛋干得壞事死上幾十遍都不過分,但是當他告訴我他想幫助一些人的時候,我心里居然有點感動。
壞人好像也不是天生就是壞的,環境的改變能讓壞蛋也跟著改變。
現在的地獄廚房讓他有了善念……
說著阿爾文雙手枕在腦后,舒服的向后靠了靠,然后說道:弗蘭克,一個人一輩子總要干點什么來滿足自己。
我現在就覺得很滿足,那種感覺很難形容!
我不是什么偉大的人,我的私心很重,我甚至有時候都搞不清楚自己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對的。
弗蘭克,如果哪天你覺得我越線了,記得拉我一把!
弗蘭克聽了看了一眼阿爾文,表情奇怪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信任你,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應該是我們一起。
你要是想要找個‘心靈剎車’,史蒂夫才是好的人選。
阿爾文好笑的搖了搖頭,不在聊這個話題,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的尼克和小金妮,笑著說道:你真的覺得讓尼克這么早回來是好的選擇?
斯塔克大廈那里的環境更好,依德博士也能隨時監控尼克的狀況。
弗蘭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跟依德博士談過了,他說現階段尼克需要的是盡量的多活動,好讓他適應納米義肢。
神經連接成功之后,納米義肢就是尼克新生的肢體,只是他需要自己去適應。
相比把他困在斯塔克大廈跟一大堆復健器材打交道,讓他回來對他保持運動量更有好處。
阿爾文聽了想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在餐廳和學校確實能增加這個小混蛋的運動量。
這個小子有多久沒有給王爾德洗個澡了……
阿爾文跟弗蘭克說說笑笑的趕回了地獄廚房的餐廳,當阿爾文的車子進入地獄廚房的那一刻開始,就感受到了這里跟往日完全不同的氣氛。
道路兩邊的房子上懸掛上了餓狼隊的隊旗,鬼狼索爾的大腦袋布滿了整個地獄廚房。
今天這里所有的人都表現的很開心很和氣,連那些最不受人待見的流浪漢都收到了食物和啤酒。
之前受傷被送去奧斯本集團的艾迪布洛克開著一輛老舊的皮卡車一路向那些流浪漢分發著食物。
這位老兄之前被絕境戰士的自爆炸成了重傷,要不是毒液還算給力,他那天就算交代了。
可惜被送到奧斯本集團的艾迪雖然治好了傷勢,但是毒液卻在半個多月的療傷生涯當中自閉了。
這個操蛋的外星生物被諾曼奧斯本這個毒液專家逮到了哪里還有好的。
這個倒霉蛋在奧斯本集團的實驗室里被強迫生了一個讓它大傷元氣的孩子,這才算是報答了諾曼奧斯本的救命之恩。
艾迪布洛克一路分發著食物,然后用手里的攝像機記錄著今天的地獄廚房。
輕松的指揮著毒液調整攝像機的方向,艾迪布洛克開心的說道:伙計,你最近看起來有點低沉,我到現在才知道你居然是個姑娘。
奧斯本先生拿走的那個蛋應該算是你的孩子吧?
旁人眼里孤身一人的艾迪布洛克突然渾身觸電一樣的顫抖著,不停的用力把自己的腦袋砸在皮卡車的車門上發出哐哐哐的巨響。
知道倒霉的艾迪布洛克撞歪了自己的鼻子,他才停下來。
倒霉的艾迪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四周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自己的行人,他無奈的低聲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趕緊把我的鼻子給治好,不然我就每隔幾天去一次奧斯本集團。
奧斯本先生是個大方的人,我只要肯去那里躺幾天就能得到不少的報酬。
艾迪布洛克的自言自語剛結束,他的拳頭就不聽話的舉起來捂著自己的嘴吧和鼻子一副不把自己捂死不罷休的樣子。
就在艾迪布洛克覺得自己就要暈倒的時候,阿爾文的車子在他的旁邊停了下來。
坐在副駕駛上的阿爾文按下車窗看著倒霉的艾迪布洛克,笑著說道:怎么了?這是最新的自殺方式?
我覺得能把自己捂死的人都是硬漢,需要我給你預約一塊墓地嗎?
阿爾文的出現挽救了倒霉的艾迪,他感受到了身體里的毒液瑟瑟發抖的狀態,幾秒鐘之內跟這個倒霉的外星生物完成了一場不算艱難的談判,然后他才看著阿爾文說道:你好,阿爾文校長!
剛才是我身體里的小東西在跟我開玩笑,之前它的病房生涯很不愉快,所以有點鬧脾氣!
阿爾文好笑的看著艾迪布洛克的歪鼻子,說道:你們看起來感情很好,一般沒有結婚7年以上,同住一個屋子的夫妻很難下這么重的手。
你要是決定‘離婚’了,記得來找我,你的‘太太’很難纏,我能幫你一把。
艾迪布洛克剛想說話的時候,幾縷黑色的生物組織爬上了他的臉,三兩下就調整好了他的鼻子,然后操控著艾迪的臉部肌肉做出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
用力的在臉上揉了揉想要驅趕那腦殘一般的笑容,艾迪感覺到了毒液拍馬屁的決心,最后他只能無奈的對著阿爾文拱了拱手,捏著鼻子說道:它很好,我們相處的很愉快!
阿爾文好笑的看了一眼表情別扭的艾迪,然后伸頭看了一眼他的皮卡車車斗里的食物,笑著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看起來忙的厲害。
這些東西看起來需要不少的錢,如果你……
艾迪布洛克擺手制止了阿爾文想要出錢幫忙的想法,笑著說道:我以前認識不少超市的老板,這些都是他們低價處理給我的快要過期的食品。
這些東西他們最后也是當垃圾扔掉,不如讓我拿來填飽這些流浪漢的肚子。
阿爾文看著表現的有點局促的艾迪布洛克,他不知道是什么讓一個自私、自大的調查記者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不過這種改變是他喜歡的。
對著艾迪布洛克豎了一個大拇指,阿爾文笑著說道:忙完了記得來我的餐廳,我要請你喝一杯。
說著阿爾文打量了一下艾迪身上的黑色的生物組織,笑著說道:需要幫忙就來找我,我挺喜歡這種東西的。
艾迪布洛克聽了連連點頭,再次在心里跟毒液的談判占據了上風。
看著阿爾文準備關上車窗離去了,艾迪布洛克突然說道:阿爾文校長,那天我在那個絕境病毒實驗室里看到的那個女科學家又出現了。
我昨天夜里在另外一條街上看到了她,她當時表現的很驚慌,只是當時我沒有響起來。
那個女人估計很危險,我覺得你最好當心一點。
阿爾文聽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那個基里安都被打成灰了,一個女人能干什么?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提醒,記得晚上一定過來喝一杯,我覺得你跟羅伯特很有共同語言。
餐廳里,上氣苦著臉拿著一塊抹布用力的擦拭著吧臺。
十幾個不愛走動的老街坊端著啤酒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論著剛結束不久的比賽。
老成路過上氣的時候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罵道:瞧你那點出息,掰手腕輸給杰西卡有什么丟人的?
你該想想你以后……
上氣看了一眼老成,苦著臉說道:我就是想到以后才覺得難過。
叔,你說咱們有沒有什么能讓人力大無窮的功夫?
老是輸給一個姑娘算怎么回事兒?
老成看著沒出息的上氣,說道:瞧你那點出息,杰西卡多好的一個姑娘,你還嫌棄這嫌棄那。
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就跟人家姑娘說清楚,別搞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上氣表情別扭的看著老成,訕笑著說道:也不是不喜歡,只是這個,只是這個……
老成好笑的在別扭的上氣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老叔是過來人,聽我的,自己的女人比自己有能力不是壞事。
我做包子的手藝還是你嬸兒教我的,要不是她有這個手藝,你老叔現在可能還在拿刀掙錢呢。
對杰西卡好點兒,要不然她要是沒事兒就去阿爾文面前哭一鼻子,你的日子可就真的沒法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