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現階段劍法天下前三的弱智天使昔拉,代替阿爾文回答了金娜的問題……
眼看著娜塔莎她們岌岌可危的表現,阿爾文來不及向金娜解釋自己不是什么“嚶嚶嚶”……
就在阿爾文想要轉換風格,證明自己不是娘炮的時候,天使昔拉引領著阿爾文移形換影一般的飄到戰圈外圍,揮出了驚世駭俗的一劍。
金色長劍仿佛不帶任何煙火氣一樣的,刺進了兩個女刀客的中間位置。
一股細密的劍氣,隨著劍身的高速顫抖被揮灑出去……
這些恍若雨點一般的劍氣仿佛有生命一樣,它們隨著兩個女刀客身體的每一絲活動,像是打水漂一樣的在她們的身體上跳動。
每一絲肌肉顫動,甚至每一絲呼吸造成的起伏,都會讓那些劍氣隨之跳動!
率先受到影響的是娜塔莎撐起的能量護盾,受到劍氣余波的影響,能量護盾僅僅堅持了半秒鐘的時候就宣告消散……
面對兩個莫名其妙的女刀客搏命的反擊,阿爾文背負著雙手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造型……
還沒有等到女刀客的刀光擊中阿爾文,她們身上的作戰服像是狂風中的蝴蝶,追逐著風的方向離開了她們的身體……
就在刀光接近阿爾文的瞬間,兩個讓娜塔莎吃盡了苦頭的女刀客像是被抽去了精氣神一樣,軟軟的攤倒在了地面。
其造型之香艷,身材之爆炸,表情之絕望,為阿爾文引來了看變態一樣的目光。
“嚶嚶嚶”
肩頭的天使昔拉認為自己討好了自家老板,發出嬌哼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老大哥“暴虐”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巴,以防自己的小妹被阿爾文人道毀滅。
葉蓮娜用看禽獸的眼神怒視了一眼阿爾文,然后從旁邊的垃圾桶里面找了兩個臟兮兮的大垃圾袋,蓋在兩個赤裸特工的身上。
阿爾文對著娜塔莎攤了攤手,說道:“別這么看著我,劍法太好也不是我的錯!”
娜塔莎看著巷口那個挨了一記頭槌,面目全非的“黑寡婦”,她翻著眼睛用古怪的語氣說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沒有風度!
尤其是對,力量達到你這種的程度的人來說……
你難道就不能換個地方打?
打壞一個美女的鼻子,會讓你有成就感?”
阿爾文聽了摸著鼻子,很不認可的說道:“這是我的風格,一時半會很難改正。
而且我面對是幾個窮兇極惡的殺手……
難道我揍她們之前,還要跟她們商量一下,揍哪里會讓我顯得比較有風度?
人家都不介意,你急什么?
鼻子斷了很好治……”
娜塔莎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系,她統計了一下今天的收獲,發現臉還能保持完整的真的不多。
阿爾文辣手摧花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
那些被俘虜的“黑寡婦”,哪怕吃了解藥,估計也要去整形醫院深造一下才能出來了。
至于她們,會不會對拯救自己人生的阿爾文抱有感恩的心?
娜塔莎已經不去奢望了……
阿爾文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對那些“黑寡婦”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看著站在巷口的金娜,娜塔莎好奇的對著阿爾文說道:“你準備拿她怎么辦?”
說著娜塔莎看著金娜那短到讓人想入非非的短裙,她瞥了一眼阿爾文,說道:“前后一共沒有超過15分鐘,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這姑娘看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寶……”
阿爾文瞪著眼睛,不爽的說道:“什么都沒有發生!
真要發生什么15分鐘怎么夠?”
說著阿爾文看著似乎在發呆的金娜,他笑著說道:“也許她是我的仰慕者……
作為地獄廚房官方認證的最有魅力男性,這好像沒什么可奇怪的。”
娜塔莎聽了一邊搖頭走向了金娜,一邊好奇的說道:“地獄廚房什么時候選舉過‘最有魅力男性’?
我只知道‘最性感男人排行榜’,我還給拉塞爾投了一票!”
阿爾文聽了,撇著嘴說道:“剛才選的,我就是‘官方’!”
看著娜塔莎“哈”的一聲笑了出來,阿爾文不爽的說道:“‘最性感男人排行榜’只是一個野雞獎項……
你能想象一個地獄廚房關于男人優點的榜單,曼哈頓戰斧連前五都沒有進嗎?
憑什么那個大麻醫生都能排在我的前面?
匿名投票就是這點不好,人們總是會在網絡上忘記自己的本心!
不過沒關系,這是改正的缺點……”
娜塔莎強忍著大笑的沖動,走到金娜的面前低聲說了幾句不知道什么……
看著她側身打量金娜大腿根的模樣,還有金娜臉上的發青的表情……
阿爾文估計娜塔莎沒有說什么好話!
三言兩語氣走了礙事的金娜……
阿爾文迅速拉開空間門開始打掃戰場,兩個赤裸特工讓伊森博士經受了一些考驗。
不過那個挨了頭槌整個腦袋都走樣的“黑寡婦”,很快就幫助伊森博士找回了神志。
再不搶救,那個倒霉女人就要被自己的鼻血給嗆死了……
等阿爾文他們接應了一直在外圍負責解決狙擊手的梅麗娜,他們今天的任務算是順利的完成了。
梅森或者“模仿大師”終于在被刑訊了三天之后,走出了那間噩夢一般的酒店。
俄國安全部實在找不到梅森是間諜的證據,一枚黏貼在衣角上的竊聽器并不能說明什么。
總理德韋夫很欣賞自己的這位貼身保鏢,并且愿意為他出面擔保。
再加上他熬過了殘酷的刑訊,俄國安全部只能讓他離開,好讓他繼續為總理服務。
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門,梅森坐上了一輛,剛剛放下一位客人停在酒店門口的出租車。
坐上出租車的后座,身體上的灼燒感,還有體內針刺一般的痛苦,讓梅森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出租車駕駛員沒有等梅森吩咐,就在門童的催促下駛離了酒店大門。
聽到到后座上粗重喘息聲,駕駛汽車的中年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用奇怪的語氣說道:“Sir,你現在怎么樣?
我們的人已經拿到了‘紅水銀炸彈’,現在正在試圖擺脫那個‘教堂’的追蹤。
你覺得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梅森聽了,拿出電話給自己的老板梅德韋夫打電話請了幾天的假期,然后皺著眉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沉聲說道:“既然拿到了炸彈,為什么不干掉‘教堂’那伙兒人?
我們需要盡快把炸彈送去莫斯科的基地,讓貝利博士激活它。
早點引爆炸彈,不僅能讓美俄發生沖突,還能在俄國境內制造政治沖突。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俄國高層正在想辦法和‘鋼鐵數碼’合作,一旦他們之間達成合作,得到技術授權,啟動所有的工業設備。
俄國的形式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出租車司機猶豫了幾秒,說道:“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
派去刺殺那個‘鋼鐵數碼’副總裁的人,失去聯系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出現在了莫斯科街頭。
有人想要利用她引出我們的人……”
說著司機沉默了一下,說道:“最關鍵的是,我們對那個人好像失去了控制。
而且今天有三十人的隊伍,去圍捕那些試圖找到我們的人,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梅森聽了,他靠在座位上沉默了很久的時間……
“把那個失控的女人送回我們的總部,讓科學部找到原因。”
說著梅森透過車子里面的后視鏡,瞪著司機略顯慌張的表情,他用冒著冷氣的語調,說道:“我們在莫斯科還有多少人手?
如果‘紅水銀炸彈’引爆,我們還有沒有足夠人手供我調動?”
司機聽了微微的舒了一口氣,說道:“15個最好的‘黑寡婦’我一直沒有調動,我們還有人數超過300的雇傭兵可以調用。
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可以從總部調動一批最新的‘黑寡婦’過來。
那些突然冒出來的敵人,讓我們很尷尬……”
梅森算是一個有決斷的人,這種關鍵的時刻,他選擇了優先搞定炸彈的問題,而不是跟娜塔莎她們糾纏……
哪怕他已經意識到,“紅房子”為此付出的代價!
三十個訓練有素的“黑寡婦”是什么概念?
通常“黑寡婦”六人小組,就能完成對一個小國的政權顛覆。
現在她們被當成士兵填進了戰斗的大坑,這種損失簡直讓梅森痛徹心腑。
他不會幻想那三十個“黑寡婦”會完好的回歸,司機是他的心腹助手,也是他跟九頭蛇的聯絡官。
如果他說“失去了聯系”,那么就是說連九頭蛇的信息渠道里面也失去了那些“黑寡婦”的蹤跡。
“把襲擊我們的人先放一放,收縮我們的人手。
讓人給‘教堂’他們那伙兒人,制造一點麻煩……
先把炸彈送去莫斯科的總部,讓貝利博士激活它之后,立刻送去紅場附近引爆。”
梅森表現的很有領導力,他絲毫沒有追究三十個“黑寡婦”失蹤所造成的損失。
穩定了副手的情緒之后,梅森選擇了更加堅決的執行爆炸方案。
看著司機臉上如釋重負的表情,梅森冷笑了一下,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沉聲說道:“先送我回家……
記得讓人把最近的行動報告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