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伯恩開車跟著幾輛FBI的車輛,一起行駛到了FBI位于拉斯維加斯的總部。
看著那幾輛車子順利的進入了FBI的地下車庫,伯恩皺著眉頭按動通訊器,說道:“事情好像有點不對了,那些人似乎真的是FBI的人。”
通訊器那頭的弗蘭克愣了一下,說道:“這怎么可能?FBI怎么可能打劫賭場金庫?”
伯恩皺著眉頭看著安靜的FBI大樓,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進入看看,我總覺得氣氛不對。
這么大的案子,FBI總部表現的有點太安靜了!
要么就是那個國會議員手眼通天的控制了美利堅的司法系統,要么這里面就有我們不知道的情況。
那些錢一定還在那里……”
通訊器那頭的弗蘭克沉聲說道:“沒錯,我們不要被任何事情所影響,盯住那些錢,就能找到幕后黑手。
伯恩,進去的時候當心一點,不要被人發現了!”
伯恩看著表現的很松懈的FBI大樓,他笑著說道:“沒問題,我就進去看看,絕對不會驚動他們的。”
伯恩說完下車之后正要步行進入FBI大樓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一輛貼著黑色車膜的SUV從車庫里面開了出來。
伯恩是積年的老特工,他對目標非常的敏感……
他發現這輛SUV正是之前他看到的目標之一。
不過伯恩的目標是那些錢,三億美元將近3.5個立方,根本就不是一輛SUV可以拖走的。
記下了車牌通知一個外圍掩護的冬兵跟上他們,伯恩雙手插在口袋里低頭走向了FBI大樓。
就在伯恩守在大樓的門口,想要找機會偷一個身份卡進入大樓的時候,一輛豪華轎車開進了大樓的地下車庫。
緊接著還沒等伯恩得手,FBI大樓內就熱鬧了起來。
看著一大幫FBI探員,像是瘋了一養的從大樓內沖了出來,沖向了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伯恩皺著眉頭轉身跟著一個年輕的FBI跑了幾步,用很熟稔的口氣問道:“發生了什么?我剛從其他地方回來,這里出了什么事兒?”
年輕探員絲毫沒有懷疑的意思,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有人假冒FBI特工從大都會賭場偷走了一億美金。
大都會賭場的人剛才給我們打電話確認,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伯恩聽的愣了一下,然后嘴里嘀咕了一句“一億?怎會會是一億?”
說著伯恩回憶起剛才進入地庫的那輛豪華轎車,他把前因后果盤算了一下,然后苦笑著放慢了腳步,按動通訊器焦急的說道:“我們好像上當了,那幫騙子設了一個局把好幾方的人都框了進來。
一定要盯住那輛SUV,不能讓它脫身……”
伯恩的話剛說完,那位負責追蹤SUV的冬兵就無奈的回話道:“很抱歉,我追丟了……
那些人很狡猾,我只是追著他們通過了一個地下車庫,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不過我在車庫里找到了一輛相同的車子,車牌和你告訴我的一樣。
可惜人跑了!”
伯恩聽了停下了腳步,他拿出電話假裝打電話,背對著那些陸續沖向了車庫的FBI探員,用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那輛車的左倒車鏡有掛傷,車門上有一道明顯的劃痕……
如果確定是這輛車,看看錢在不在里面?”
焦急的等待了半分鐘的時間,伯恩就聽到對面的冬兵用古怪的語氣說道:“那些傷痕都是裝飾貼紙,這些人明顯知道該怎么跟特工較量。
錢不在這輛車里……”
伯恩聽完突然不生氣了,他很清楚這就是一場游戲,大家都沒有過于認真,輸了其實也算不了什么。
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件FBI夾克,伯恩笑著搖了搖頭,還是走向了地下車庫。
雖然已經大概猜到了一點什么,不過到底發生了什么還需要驗證,不然等心情不美麗的大老板問起來自己一問三不知,最后很容易背黑鍋。
大老板扣屎盆子的時候,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伯恩絕對不想自己成為整件事情當中“最傻”的那個。
當伯恩走進地下車庫的時候,幾輛車從他的身邊劃過沖進了車庫。
老遠看著大都會的老板特里·迪特尼克,帶著幾個保安和律師從車上下來,瘋了一樣的沖進了FBI的包圍圈。
走近了一點之后,伯恩看的另外幾輛車上,也下來了幾個西裝革履的家伙,不過他們代表的不是賭場,而是為賭場金庫承保的保險公司,還有報社的記者。
伯恩走進了一點,看著一位滿頭白發的老頭正站在一輛廂式貨車的后方,被打開的車廂內整齊的擺放著三大堆鈔票。
安東尼和他的三女兒被綁住了手腳,坐在錢的旁邊。
一個揚聲器正在播放著一個錄音……
“我聯系了FBI拉斯維加斯的主管,他已經把FBI的人都調走了,并且我讓人封鎖了關于大都會酒店的報警電話。
我的人假裝SWAT沖進去接應你們,記得一定要把‘證據’給我帶回來。”
“斯圖爾特,那些小偷已經進去了,你讓你的人穿上SWAT的制服進去拿到證據,同時把那些家伙滅口。
那些證據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明年我要參加黨內選舉,如果證據被泄露,后果不堪設想。”
看著那個老頭在FBI的槍口下面如死灰一般的表情,伯恩他感慨了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說道:“一場搶劫到底把幾個人裝進去了?”
就在伯恩準備離開的時候,氣勢洶洶的想要找國會議員麻煩的賭場老板特里,同樣也被帶上了手銬,
僅僅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FBI就發現貨車里面是一億真鈔和兩億的假鈔。
如果這里就是國會議員安排的“交貨地點”,那么就證明這些錢全部都是從大都會賭場的金庫里面出來的。
伯恩看著幾個興奮的保險公司的律師,他搖頭笑了笑轉身悄悄的離開了這個亂糟糟的地方。
保險公司的人和媒體的人,肯定是那幫騙子找來的……
畢竟他們面對的是一位國會議員,保險公司和媒體的人及時趕到,能有效的阻止“暗箱操作”。
保險公司面對巨額索賠表現出來的“瘋狂”,就算是國會議員也扛不住。
那個老家伙別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這次他都徹底的完蛋了。
聽起來他是為了某些不利于自己的證據才動手的,不過不管那些“證據”是不是真的,打劫金庫的罪名肯定是成立的。
他的政治生涯肯定是結束了,而且坐牢肯定是跑不掉了,伯恩看他的樣子,估計他熬不到刑滿釋放。
伯恩只是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重要的“證據”讓一個國會議員選擇搶劫金庫?而且還能控制他的一舉一動的?
低頭思考的時候,伯恩似乎不小心跟一個長發記者碰撞了一下,他敏感的頭停頓了一下,然后也沒抬的說了一聲“抱歉”,同時抬手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順便保護了自己的側臉。
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特別的樣子,但是伯恩知道剛才自己遇到的是一個高手,而且他穿的不是FBI的制服。
走出停車場之后,伯恩快速的坐上了自己的車子,然后按動通訊器,說道:“我找到一個可疑的家伙……”
說著伯恩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個錢包翻找了一下,拿著一張門卡說道:“華爾道夫酒店,這些家伙一直都躲在距離我們幾百米外的地方。”
與此同時,華爾道夫酒店公寓內……
布萊恩伸手示意身后的肯姆保持安靜,然后自己拿著一把手槍醞釀了幾秒鐘之后,他一腳踹開了木門沖進了公寓內部。
巨大的響動,讓正在做飯的麗諾爾發出了一陣尖叫。
布萊恩看著干干凈凈的豪華公寓,還有圍著一個圍裙正端著一盤蔬菜沙拉的麗諾爾,他機敏的四下查看了一下,然后收起手槍,轉身把門外舉著一個球棒順便打架的肯姆拉了進來……
肯姆看著完好無損的媽媽,她驚喜的尖叫了一聲,撲上去跟媽媽擁抱在了一起。
麗諾爾無奈的把手里的蔬菜沙拉拋向了布萊恩,然后抱著自己的女兒哽咽了兩聲,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布萊恩敏捷的接住了菜盆,低頭的瞬間,他發現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餐廳的拐角。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麗諾爾的現任丈夫斯圖爾特·圣約翰。
這個曾經安東尼的合作者,陷害自己妻女的男人,看到了布萊恩,他驚恐的蜷縮著身體,似乎這樣能讓自己隱形一樣。
布萊恩不想打擾現在快樂的氣氛,他被幾條假線索引得在拉斯維加斯跑了好幾圈,最后還是麗諾爾打電話通知他們一切都結束了,他才順利的找到了這里。
走到斯圖爾特的面前一腳踩斷了他的腳踝,布萊恩拽著他的后頸,把他送進了公寓的一個房間……
肯姆聽到了沉重的關門聲,還有里面傳出的沉悶痛叫,她對有點驚訝的麗諾爾聳了聳肩膀,說道:“媽媽,你當初到底為什么甩了布萊恩?
他真的酷極了!”
麗諾爾笑著在肯姆的腦袋上摸了摸,然后感慨的說道:“布萊恩只是在某些時刻酷極了,但是生活肯定不會一直這么刺激。
不過我最近幾天經歷了一些事情,我覺得我過去有點過于保守了!”
肯姆聽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后興奮的拽著麗諾爾的手,說道:“你一直跟那些‘俠盜’待在一起,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說著肯姆神秘的湊到了麗諾爾的耳邊,低聲說道:“布萊恩說斯塔克發了好大的脾氣,就因為他沒有逮到那些家伙。”
阿爾文他們真的沒有逮到那些家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