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深呼吸竭力冷靜,然后接著問道,那...那廖雅她是怎么...走的?也不知道問了會不會有點失禮。
沒事,沒什么失禮的,畢竟你們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嘛。廖詩南頓了頓,是胎里就不好,然后生下沒多久死的。
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許桃兒心里一跳,那...那會不會可能沒死?
同年同月同日生,然后那個雅字,廖詩南的詩字,再加上他們是外地人,軍嫂身份,讓許桃兒脫口而出說出了這樣一句。
許桃兒說完門口暗了下來,轉回頭才發現是廖遠回來了。
廖詩南看了一眼廖遠,看向許桃兒奇怪回答道。
怎么會沒死...姐姐,你這是怎么了?
許桃兒猛地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冷靜,避開廖遠深究的目光道,沒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許桃兒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怎么說。
自己的身世很多疑點,而恰巧這時候廖詩南和廖遠廖雅就來了,一切都很巧合的符合了,所以她會懷疑自己會不會和廖家有關系。
可是...可是其實她沒有任何查證,難道要直接和廖詩南說,可能你媽媽嫌棄自己生的是個斷掌,所以直接丟了當死了嗎?
就是覺得可惜。許桃兒最后只能說到。
廖詩南點了點頭,這樣啊,我也覺得可惜。
他沒多懷疑,可廖遠卻不是,他走了進來坐回原位置,看了一眼許桃兒,目光里滿是探究。
許桃兒被看得頭皮發麻,卻還是繼續探問,廖詩南,你叫廖詩南,怎么你姐姐不叫廖詩雅?
我們這輩都是單個字的名字,本來就叫廖雅,我是特殊原因才三個字的。廖詩南沒什么猶豫就回答。
所以...其實沒有關系嗎?
許桃兒眼底閃過失望,本來都要掏出的金鎖片就沒掏出來了。
廖遠看著許桃兒的動作,插嘴問道,許桃姑娘怎么想起來問這個。
就是...我以前名字叫詩雅,所以好奇打聽問一下。許桃兒說著看著廖遠和廖詩南的眼睛,結果也沒發現異常。
廖詩南聽了還笑,姐姐你要是叫詩雅,那名字就真和我姐弟一樣了,一個叫詩雅,一個叫詩南。
許桃兒勉強一笑,是呀。
看來也許不是廖家.....
許桃兒本來很想在問問廖雅有沒有什么胎記或者特殊標記的,可廖遠那么看著她,再問就要露陷了,而且他們作為晚輩,不一定知道這些,最后只能放棄。
之后廖詩南就拉著許桃兒看了基地里面養老的軍犬,和十只長大了不少的幼犬。
知道十只幼犬是許桃兒帶來的,而且對軍犬訓練有興趣,廖詩南還保證回去給她寄書寄資料讓她學。
廖詩南還當場拉出養老的軍犬,驕傲的給許桃兒演示了一邊基本的訓練效果。
他滿口的‘姐姐’,親近的歡快的叫聲,讓整個軍犬基地都鮮活了起來。
軍犬基地門口對面,瞎了一只眼的乞丐,慢吞吞撿著垃圾從門口而過,視線一直若有若無往里看。
等看到里面的許桃兒,再聽那一聲聲姐姐,手就慢慢抖了起來,喉嚨里發出了含糊的聲音。
似是激動,又似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