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烺的不滿中,張雪廖卿李貝貝連同許桃兒來到了樓下。
白虎面癱著臉打開車門也不說話就站在一邊。
張雪走在最前面,卻沒上去,而是看向了許桃兒。
將許桃兒從臉上打量到了腳下,然后嘆了一口氣,說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許桃,你還年輕,之前受了委屈想出氣,我理解,可是這過日子還長著呢,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任何事情過猶不及。”
張雪說出來的話很溫柔,嘴角還是帶笑的,可是不可否認她這句話就是警告許桃兒不要太過。
許桃兒聽得失笑,“夫人覺得我做得過了嗎?”
張雪嘆了一口氣,摟著廖卿道,“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和軍犬打交道,人情世故也不大懂,很多時候都是無意的,又特別容易相信別人的話。”
“她長這么大,別的不敢說,可我敢保證,心卻從來都是好的,就是老愛亂出頭,耳根子又軟。”
張雪將后面縮著脖子的李貝貝叫了上來,“這孩子也被家里慣壞了,總不懂事,貝貝,還不快來道歉。”
許桃兒嘆氣,搖了搖頭,“剛才就已經道過歉,現在就不用了,夫人的話我理解了,既然這樣,令嬡確實是需要改改這脾氣,我相信這次去公安局,肯定能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對她以后會有很大的幫助。”
說完直接坐上了車。
張雪說的都沒錯,做得也沒錯,可是她越說,不知為何,越只是讓許桃兒難受。
自己也說不上為什么難受。
大概是她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也或者是因為其他,反正許桃兒就是難受,然后越不想妥協。
張雪眼底厲色一閃而過,猛地看向了白虎。
白虎偏過頭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等張雪上車后,白虎沉默開車,直接去了目的地。
費時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許桃兒的手表回到了她手里。
廖卿眼底紅通通的,臉也紅,卻是羞的。
李貝貝陰沉著臉,出來后勉強和廖卿告辭就直接走了。
張雪推辭白虎送的建議,冷著臉拉著廖卿也走了。
許桃兒聳聳肩,坐上了車。
在后視鏡看著張雪摟著廖卿的背影,忍不住問白虎。
“那個廖卿真有二十一歲了嗎?”怎么感覺處事有點像是未成年。
白虎尷尬看了一眼許桃兒,“肯定是的,大學都要畢業了。”
許桃兒表情一時有點一言難盡,“你們和她很熟悉嗎?”
白虎急忙搖頭,“不熟悉,就是偶爾會和軍犬基地的合作過,那廖卿...”
白虎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一言難盡,“之前好像不是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發現她這樣...就工作能力上說是很不錯的。”
許桃兒聽得認真。
“廖卿她訓軍犬訓得早,好像跟著她媽媽來到部隊隨軍,還上著小學就開始跟著她父親學了,聽說那些軍犬都很親近她,一般都不會攻擊她,天生就有天賦。”
許桃兒聽得愣住了,“那些軍犬天生就親近她嗎?那其他的動物呢?會不會也喜歡靠近她?”
白虎愣了愣點頭,“對,嫂子你說對了,除了軍犬,好像其他的貓這些都是,所以才說她天生就有天賦。”
許桃兒這一下就真是徹底怔住了。
這廖卿竟然和她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