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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許桃兒更早找到他們,如果先找到的他們不是張雪,那也就不用被張雪惡毒的用老鼠藥毒了,孫女的心也就不會被傷得這樣重了。
廖老爺子的感慨,讓許桃兒好奇看了過去。
“什么?”
“對啊,爺爺,什么意思啊?”廖卿也非常好奇。
廖老爺子看看廖詩南道,“之前你奶奶聽那些算命的說桃兒是男孩子,還起了名字叫廖詩。”
這一點許桃兒都知道。
“后來的雅是你爸取的,說男孩子叫廖詩,女孩子叫廖雅。”
“廖詩這名字后來就成了詩南你的名字,本來你一開始還是叫廖詩的,不過你才出生時身體有點弱,而且晚上老哭,張雪就說是這名字的問題,就給你加了一個南字,你名字才變成了詩南。”
“你叫詩南后,夜里好像是少哭了,也就這么叫下來了。”
許桃兒倒是不知道,原來廖詩南的名字還有這典故。
不過想一想張雪不想叫廖詩的心態也正常。
廖老爺子看看許桃兒道,“那個金鎖片克著詩雅兩字,一般人都會以為名字就叫詩雅,卻想不到是分開的名字。”
“如果我們詩南就叫廖詩,那去過南山看到過廖雅之后,說不定就能猜到詩雅是兩個名字了,早猜到那不就是早能找到。”
廖毅光聽了點頭,“說得也是。”
許桃兒倒是沒覺得會提前多少,不過家長里短的不就是說這些‘早知道’和‘如果’的事,也就點頭。
“是啊。”
說起話來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就感覺要吃飯了。
吃過午飯,廖老爺子習慣了午休,就去休息了。
許桃兒廖詩南和廖卿被廖毅光帶著來和嬸子一起做餅子吃。
也是月餅的一種,不過是大月餅。
紅糖花生核桃再撒上一點芝麻,也是非常的香。
這也算是親子活動的一種了,坐下來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就好了很多。
廖詩南話還是不多,不過眼睛亮晶晶的。
廖卿則開心得都一時忘了和許桃兒之前的事,拉著許桃兒不時說話。
等月餅做上了閑下來后,廖卿想起什么,表情一嚴肅,急忙拉了許桃兒的衣服道。
“我有事和你說。”
“什么事?”許桃兒奇怪。
“走,我出去和你說。”廖卿拉著許桃兒直接到了門外才道。
“你回去多注意著點薛烺周圍的人。”
廖卿開頭就說了這么一句。
許桃兒挑眉,“嗯?”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有個女人好像老找薛烺,在你不在帝都的這段時間,那個女人...”廖卿撇嘴,一臉的嫌棄。
許桃兒一聽廖卿的話,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一下子跳出來一個名字——柳思竹。
“你看到她了?”許桃兒問。
“當然看到了,隔三差五的就穿得很暴露的來找薛烺,部隊門口不讓進,就一直等著,簡直...簡直不要臉。”
廖卿都看到三次了,還不算她沒看到的。
廖卿看到的三次,三次都差一點沒看下去。
因為柳思竹穿的衣服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而且每天涂著大口紅,太不像正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