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蔚墨踏進臥室便看到沒有詢問他意見,就自動自發占據他的臥室,此刻還悠閑的躺在他的床鋪上的顏向暖,那女人傲嬌的露出嬌俏的小表情。
“快來,我已經給你暖好被窩了。”顏向暖很盡責的做好了身為妻子該暖被窩的角色。
冷硬的灰色床單一向都很簡單,靳蔚墨突然看到這灰色的色彩當中出現一絲旖旎的粉色,內心深處不免有些小震動,再加上顏向暖一向怕冷,又有不喜歡開空調的毛病,故而她一件將自己裹在被窩當中裹得很是嚴實,看到他進臥室時,立刻沖他揚起笑容,然后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拍拍她身旁空蕩的位置。
招呼他上床睡覺的模樣很是自然,也沒有絲毫尷尬。
靳蔚墨卻看的額頭青筋微微一蹦:“我去洗澡。”逃避似的,轉身直接走向浴室。
顏向暖見此皺皺小鼻子,也不覺得失落,對于她來說,如今能成功占據靳蔚墨的臥室,靳蔚墨沒趕她出去,她就已經很滿足了,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慢慢來,就是不知道一會兒夜里睡覺時,靳蔚墨這個一看就相當禁谷欠的男人會不會對她毛手毛腳、上下其手、翻來覆去等等。
顏向暖腦海中在想著各種猥瑣小九九,卻不想等靳蔚墨從浴室洗完出來時,她整個人已經胡思亂想著,想睡著了。
靳蔚墨其實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相對于顏向暖的興奮,他作為一個堂堂三十多歲,結了婚至今洞房還沒入過的男人,想到一會兒出去得和顏向暖同床共枕,他竟也有些猶豫有些慌。
“沒出息。”靳蔚墨自我唾棄了一句,便決定坦蕩蕩的回臥室去。
而先前因為在浴室里復雜的思考著今晚究竟該如何度過,故而靳蔚墨也將平時里洗的戰斗澡,任是從十分鐘拖延到了半個小時。
結果當他做好心里準備,若無其事的走出浴室時,顏向暖那女人卻已經霸占著他的床鋪,姿勢有些小任性的憨憨睡去。
靳蔚墨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小心塞的上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因為睡著而粉嫩嫩的臉頰:“心大。”
一句低喃換來的卻是顏向暖微微皺眉的抗議,靳蔚墨極有分寸的迅速收手,然后瞇眼看著顏向暖的可愛睡相,見她因為皮膚白嫩的關系,此刻乖巧的躺在灰色被窩里,兩只胳膊一只微微放在臉頰旁邊,另外一只輕輕揪著被子一角,小嘴微張著輕輕呼吸,黑色長發披散在腦袋四周圍,看上去讓她的小臉顯得更加小巧精致,與此同時,這憨態可掬的模樣也猛烈沖擊著靳蔚墨的冷硬內心。
對于第一次認真觀察一個女人的睡相,靳蔚墨表示,顏向暖這睡相,他還是很滿意的。
想著他便關了臥室的燈,然后在黑暗中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卻也極有分寸的拉開和顏向暖之間的距離,但因為顏向暖已經霸占床鋪的緣故,靳蔚墨一趟進去就感受到了暖意,同時還有被窩里專屬于她的獨特香味,這些所有的一切都讓靳蔚墨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顏向暖睡覺其實有些不太老實,靳蔚墨從先前她睡著的睡姿當中就知道,可他才躺好兩分鐘,顏向暖就本能的順著熱源湊了過來,然后將白嫩的小腿直接壓在他躺得筆直的大腿上,而且關鍵是,她膝蓋還彎曲的極其靠近一個特殊且敏感的部位。
真是該死的磨人,睡覺還不安分!
黑暗中,靳蔚墨瞇眼想著,側頭看著身旁酣睡的小臉,伸手將放在腿側的手臂伸向了那只嫩滑的小腿,然后扶著膝蓋的位置打算將其霸道的長白腿移開。
頗費了一翻功夫才將她的膝蓋移開,下一刻一只白嫩的手臂就橫在了他的胸前,靳蔚墨頓時額頭青筋直跳,若不是先前已經確定顏向暖真的睡著,靳蔚墨這會兒都不禁懷疑這女人是故意的。
不要和一個睡相差的女人計較,靳蔚墨自我安慰著,雖然覺得有些別扭,但在心里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設之后,靳蔚墨放棄了在將身邊的女人推開的打算,然后選擇閉眼睡覺。
靳蔚墨原以為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的存在,這一夜應該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可沒想到打臉的速度來得啪啪的快,輕輕靠著身旁的女人,他竟然比往常入睡的速度還要快得多。
天方大亮時,靳蔚墨就微微轉醒,而且是被沉重的頭顱壓醒的,原本他睡得還挺踏實的,不知為何卻莫名覺得胸前一沉,也有些呼吸不過來,等睜眼醒來時,外頭天光已經大亮,而顏向暖則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腦袋還倚靠在他的胸膛中,然后一會兒一會兒的抬頭看他是否有醒來,直到對上他的目光時,這才立刻精神抖擻的笑開。
說實話,一睜開眼就對上顏向暖笑瞇瞇一臉的猥瑣樣,靳蔚墨的小心臟有些難以負荷。
“早安。”顏向暖則一臉笑意的向靳蔚墨問好。
“躺好。”靳蔚墨沒理會顏向暖的詢問,反而有些尷尬的出聲,伸算將大半身體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的女人拉著躺好。
也是夠了,這女人竟然一大早就壓在他身上點火,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最不能撩撥的時間就是早上嗎?
“你睡的好不好?”顏向暖怎么會乖乖的聽話,這會兒正抓著靳蔚墨詢問昨天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感想,一點都沒有害羞之意就算了,還對昨晚自己等靳蔚墨等到睡著而感到很是懊惱。
她竟然硬生生錯過了最好撩他的時機,見機會白白浪費在一夜的睡眠上,怎么說也應該和他發生點什么,實在不行也得說句晚安啊!結果她倒好,一晚上睡得和豬沒什么區別,幸虧醒得早,不然靳蔚墨起床了,她估計都不知道。
“你自己什么睡相你不知道?”靳蔚墨算是拿顏向暖沒轍了。
“……”顏向暖總感覺自己的睡姿好像被深深嫌棄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