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個豺狼人,全部堆放在一起,看起來不算少。
一如往常,所有武器都被收走了,甚至連有些豺狼人身上的破爛鱗甲,也被收走了,屬于“民兵隊”所有,畢竟民兵也得有武器鎧甲才行,不然不能保證戰斗力。
不過領民們在搜索金沙村的時候,找到了一些破爛不能用的金屬物品,高文讓蘭斯洛特收集起來,也一起帶過來,和豺狼人尸體放在一起。
“獻祭!”
高文伸手,“艾澤拉斯之光”籠罩尸體。
雖然已經看過兩次了,蘭斯洛特還是有些震撼,因為從來沒聽過哪位邪神的獻祭儀式,這么簡單。
一般來說,獻祭都要有專門的牧師、祭祀主持,按照固定的儀式,溝通神靈,然后神靈才會展現神跡,收走祭品,給予賜福。
一般的祭品不可能吸引邪神注意、從神國降下神力的,要么得是足夠高質量的祭品,比如5階以上的生物,再或者就得是足夠多的祭品,比如屠殺一整個村莊。
哪有隨隨便便十來個狗頭人、豺狼人,就能獻祭的?
蘭斯洛特想不明白,感覺自己這些年白活了。
老管家更不用說了,心里有些擔憂:
拿尸體當祭品,是邪神信徒、魔神信徒的風格,這要是在外面,肯定要遭到其他教會的圍剿。別說五王子殿下,就算是大王子,千島公國的王儲,千島大公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會被廢的,甚至直接處以極刑!
只要證據確鑿,千島大公也不能阻止。不然的話,惹惱了眾神教會,號召其他國家群起進攻,千島大公都很難做。
“這里是贖罪島,馬庫斯。”蘭斯洛特低聲道。
老管家點頭。
這里是贖罪島,進的來出不去的地方。
這里到處都是罪犯,到處都是危險,邪神、魔神信徒恐怕也不在少數,有些罪犯屠過村,有些罪犯滅過貴族滿門,有些甚至是叛變的高層將領,信奉邪神、魔神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好擔心的?
殿下說得沒錯,活下來最重要。
豺狼人尸體消失,高文的手里多了8張卡牌:
狼人滲透者*2,瘋狂藥水*2,豺狼人*3,豺狼人土槍手*1。
“等等……豺狼人?豺狼人土槍手?”
兩種新的卡牌,高文皺了皺眉。
“豺狼人(2階基本卡)”
“攻擊指數:2”
“防御指數:2”
“特效:嘲諷(永久)”
“簡介:豺狼人之王‘霍格’的衍生卡牌,其實也很棒,不是嗎?”
……
“豺狼人土槍手(3階普通卡)”
“攻擊指數:3”
“防御指數:3”
“特效:亡語(使你手牌中一張隨機隨從牌獲得+2/+2”
“簡介:污手黨提供的裝備穩定性不怎么好,誤傷事件屢有發生。”
……
“豺狼人”,標準2階屬性,特效是“嘲諷”,用來當肉盾還行,勉強合格的一張牌。可惜是2階卡牌,高文用不了,一來還3張。
“豺狼人土槍手”,標準3階屬性,關鍵是特效非常強。可惜是3階卡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用。
這一次獻祭,有些失望。
玩游戲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高費牌卡手,延誤時機。
高文雖然沒有手牌多少的限制,但好好的牌卻不能用,還是很不爽的。
“豺狼人”至少要比“蠟油元素”好些,“豺狼人土槍手”就更不用說了,3階遠程兵種的價值,要比豺狼人蠻兵更高,更別說還有那個極其強悍的特效。
可惜,不能用。
“狼人滲透者……算了,等等吧。”高文嘆了口氣。
反正暫時沒什么危險,這兩張卡牌還是不要動用的好。
雖然只要不攻擊,就不會破隱,但狼人也要吃飯睡覺的,不可能真的一直潛行。
如果現在就召喚,又暫時用不到“潛行”能力的話,這個特效就等于浪費了,等等再說。
夜幕降臨。
金沙村民兵隊正式成立,“埃文·達納斯”擔任大隊長,下面細分為四個小隊,每個小隊五人,其中一人擔任小隊長。
兩個小隊守上半夜,兩個小隊守下半夜,兩個“狼人滲透者”也分別守上半夜和下半夜。
正如高文預料的那樣,有了金沙村,有了現成的房屋和圍墻,安全性至少提高了兩個級別。
按照蘭斯洛特的估計,只要不是超過30人的豺狼人大隊夜襲,只要能及時發現,就能守得住。
豺狼人也有領地的概念。
金沙村是原來那兩個豺狼人小隊的領地,其他豺狼人不會隨便越界的,一旦越界,就意味著挑戰,意味著戰爭,只有一方能繼續存在,另一方要么死,要么被吞并。
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其他豺狼人進攻。
所以,真的很安全。
來到這個世界,高文第一次睡了個好覺。
嗯,最大最好的房屋,自然屬于他。
還有負責照顧他的小侍女。
兩人睡一張床。
沒辦法,高文身上還有傷,沒痊愈呢。
大冷天的,有一副熱嬌軀溫暖身體,順便溫暖溫暖受傷的心靈,要多爽有多爽。
可惜不能爽。
高文的身體被酒色掏空了,還重傷未愈呢,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再說了,高文才不是什么仗勢欺人的紈绔王子,玩了你的人玩不了你的心,也沒意思。
慢慢來,以后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
高文沒有給自己療傷,而是把蘭斯洛特叫了過來,抬手,一道圣光落到了蘭斯洛特的身上。
接連幾次戰斗,蘭斯洛特受傷不輕,屬性已經降到了3/2,畢竟受傷不光影響防御力,也影響攻擊力。
現在有了“微弱治療術”,雖然沒有痊愈,但也差不多了,恢復到了4/3。
“高文,你應該給自己療傷。”
蘭斯洛特皺眉:“你的傷很重!沒有第二瓶治療藥劑了,你只能靠自己。”
他見多識廣,知道高文這樣的見習牧師,一天只能得到一次神靈回應,只能用一次治療術,比如緊著點兒用,不能浪費。
“蘭斯洛特叔叔,就算我把自己治好,又能怎么樣?我不可能去巡邏守夜,真要是遇到危險,你還指望我拿劍去拼?死不了就行了,我這個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至少幾個月、半年內,再怎么調養訓練,都比不上外面那些健壯的村民,更別說和你比了。”
高文笑笑,搖頭道:“你也受傷了。治好你,恢復你的全部實力,才是最好的選擇。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已經讓狼人滲透者出去偵查了,看看附近的情況怎么樣。民兵隊必須抓緊訓練。把他們訓練成真正的民兵,才能保證金沙村的安全。”
治好?
不可能的。
蘭斯洛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
他的傷,還有馬庫斯的傷,都是邪能入侵造成的,想要治好,談何容易?
如果她還在,應該沒問題。
但她已經走了,還沒回來,能怎么辦?
我也很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