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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往來十數合,羅信依舊漸漸落在了下風。看
便向著后方一躍,拉開了距離,中斷了切磋。四個人見到羅信只是如此程度的武藝,臉上便都露出了失望之色,同時眼中也露出了不屑之色,此時這四個人心中都認為羅信應該是冒領功勞,否則以他這種武藝,怎么可能沖擊二十萬蒙古大軍?
這件事情一定要盡快稟報給圣上,治羅信一個欺君之罪。
他們的眼中露出了失望和不屑,這邊的羅信眼中也露出了失望之色。在他看來,和他切磋的這兩個人雖然能夠戰勝他,但是武藝也比他高不到哪去。而且這只是和他們切磋江湖技藝,這種江湖技藝將就的就是小巧和輾轉騰挪,和沙場武藝完全是兩個概念,兩個領域。別說是他們,就是江湖中那些頂尖武者,一陷進大軍之中,在那種大軍沖撞之中,所學武藝也幾乎沒有用武之地。
對面的四個人不屑地看向了羅信,同時也露出了看死人的目光,他們敢肯定,一旦自己將這件事情稟報給當今圣上,羅信離死也不遠了。
隨后他們現了羅信眼中的失望,一個個心中不由心中生起了憤怒。你這個欺君之人,還有什么好失望的?
羅信也看到了對面這四個人眼中的不屑和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只是略微一尋思便恍然,心中不由一凜,知道今日如果不把這四個人折服,恐怕會給自己帶來致命的麻煩。當即收起了折扇,轉身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
“帶上你們的兵器跟我走!”
那四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拿著兵器舉步跟在了羅信的后面。羅信徑直把他們帶到了演武場,然后對6元道:
“去把我和他們的戰馬牽過來。”
“是!”
6元匆匆而去,而此時那四個人眼中的不屑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凝重。這個時候他們又想起來羅信沖擊二十萬蒙古大軍靠的可不是江湖武藝,而是沙場武藝。他們雖然沒有去過沙場。沒有經歷過沙場,但是卻并不意味著他們不知道兩種領域之間的差別。而就在這個時候,羅信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們來切磋一下馬上武藝!”
四個人對視了一眼,三個青年人便都把把目光望向了那個中年人。那個中年人是五虎斷門刀的門人,在這四個人中武藝最高,雖然他沒有和真正的大軍沖撞過,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但是卻也剿滅過小股山賊。可謂武藝和經驗在這四個人中都是最厲害的一個,是這四個中的領。當即便上前一步,拱手道:
“五虎斷門刀門下公孫烈請伯爺賜教!”
羅信點點頭,便不再言語。
不一會兒,羅府家丁便將羅信和那四個人的戰馬牽了過來,聽說羅信在和人切磋,魯仲連,梁大柱和魯大慶都來了,就連羅信的老爹羅平都來了。羅信從兵器架上取下關刀,翻身上馬。望向了對面的公孫烈。公孫烈也抽出了長刀翻身上馬,和羅信相對而立。
“請!”羅信遙遙拱手。
“請!”公孫烈也拱手還禮。
羅信雙腿一夾,催馬上前,雙手橫刀,經歷過地獄一般的沙場所具有的殺氣便從身上散了出來,隨著催馬上前,羅信身上的氣勢愈的濃烈,仿佛剛剛從沙場之上沖殺出來,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在公孫烈的眼中,這一刻羅信的身軀仿佛變得高大。空氣中都仿佛嗅到了血腥味道。
說時遲那時快,只是瞬間雙方便已經沖到了身前。陽光下一刀光芒閃過,那是羅信手中的關刀。
太快了!
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公孫烈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此時他手中的長刀已經揚到了半空,但是心中卻知道自己已經來不及封擋,此時如果羅信下死手,他就死定了。
“砰!”
羅信手腕一轉,將刀刃轉成了刀身,一刀將公孫烈拍飛。掉落馬下。羅信勒住戰馬,翻身下馬,將關刀扔給了魯大慶,然后向著自己的房行去,口中喝道:
“來我的房!”
公孫烈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神色從地上爬了起來,默默地跟著羅信。另外三個人連跑帶顛地追上了公孫烈,李逢春低聲問道:
“烈叔,他真的那么厲害?”
公孫烈黯然點頭,登時那三個人也都不說話了。此時他們心中都明白,人家羅信是真有武藝,不過是沙場武藝,而非他們的江湖武藝。心中再也沒有了輕視和不屑,不過倒是也沒有什么害怕,有著東廠的身份,他們怕誰?
房內。
羅信坐在椅子上,公孫烈他們四個人站在羅信的面前,此時已經從黯然中恢復過來的四個人臉上都帶著滿不在乎。羅信冷冷地望著他們道:
“你們來這里的職責是什么?”
“保護伯爺,為伯爺隨時向圣上遞送奏章。”公孫烈十分熟練地答。
羅信點頭道:“以你們的武藝在平時保護我倒是勉強夠了。如果碰上略微高明一些的江湖人,你們也不過是枉送性命。”
四個人的臉上便現出了不服,他們四個在東廠是不算高手,但是也屬于中間的那一批,絕對不像羅信所說的那樣,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們出聲相抗,便又聽到羅信說道:
“而且以你們如今的態度,根本就不是一個護衛的狀態。在你們這種放松的態度下,不需要出你們的高手,只是一個和你們不差上下的江湖人就能夠暴起暗殺與我。”
看著那四個人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羅信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道:
“我不管你們接到的是什么命令,有多少中命令。但是,保護我想必是重中之重。如今阿拉坦汗一定知道是我擊敗了他,破壞了他侵犯大明的大計,很可能會派人來刺殺我報仇。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們真以為圣上會饒過你們?”
那四個人心中就是一凜,臉上變色。他們確實是接到命令,一定要保證羅信的安全。再一想到羅信立此大功,一定簡在帝心。如果真的出事,他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滿不在乎的心得到了收斂,臉上的神色也認真了許多,就是站立的姿勢也規矩了許多。只是羅信對他們的態度依舊不滿意,淡淡地說道:
“你們四個留在這里,是一切費用還歸東廠管,還是歸我管?如果歸東廠管,你們是不是還應該向我交住宿費和伙食費啊?如果歸我管,你們是不是就脫離了東廠,算作我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