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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前夜,羅信九個人都早早地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早早入睡,準備明日精神抖擻地參加鄉試,但是……能不能睡得著就只有個人知道。
羅信是沒有睡著,他反復地思索著自己的計劃和安排,最后確定自己已經做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最好,剩下的一切就要看天意了。
腦瓜仁兒想的都有些痛,根本就睡不著。羅信便從上起來,來到了院子里,反復地打著太極拳,出了一身大汗,身體感覺到疲乏,但是腦袋卻不再疼痛,便返回了房間,這次沒有用多久,羅信便沉睡了過去。
天未亮。
羅信便被魯大慶喚醒,起來洗漱,更衣,然后又檢查了一遍所帶的東西。忙完了這些,然后便去前廳吃飯。來到了前廳,便見到飯菜都已經擺好,都是一些清淡的菜。不過此時席間只有周玉和陶興彥兩個人,想必其他人還在洗漱,或者是檢查自己的東西。
看到周玉和陶興彥兩個人都頂著黑眼圈,羅信便笑道:“兩位師兄,你們都考過一次了,也緊張?”
周玉和陶興彥就一起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不緊張?”
然后看到了羅信的氣色,便不由搖頭道:“看來昨夜你睡的倒是踏實,真是不愧縱橫草原的人物。”
羅信便笑著搖頭道:“也不是,剛開始也睡不著,后來我在院子里習武,把自己累個半死,回去后就睡了。”
周玉和陶興彥便吃吃地笑道:“我們都看到了。”
“呵呵呵……”三個人便笑了起來。
“吃飯!”
羅信便拿起一碗粥,夾著小咸菜吃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的心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別人不冷靜,那是因為他們患得患失,而羅信卻已經知道自己注定會落榜,所以反而沒有了緊張。而周玉和陶興彥卻在一旁吃得心不在焉。
還沒有吃上兩口,便見到張洵走了進來。一屁股坐下便道:“我失眠了!”
羅信,周玉和陶興彥便都微微搖頭,卻也不言語。張洵便拿起了一個雞蛋,慢慢地剝了起來。還沒有等到他剝完一個雞蛋。劉秀便走了進來,臉上一臉的疲憊。張洵看著他驚訝問道:
“師兄昨夜也和不器一樣習武了?怎么累得如此模樣?”
劉秀一屁股坐下來道:“要是我會武還好了,最起碼也能夠像不器那樣出去把自己累一番,我是做了夢。要是做夢也就罷了,偏偏在夢中考了的試。累死我了。”
“噗……”幾個人便把口中的飯噴出了出來。
“就你這個心理素質!”一向與劉秀不對付的黃生走了進來道:“你看我,都不知道什么叫作緊張。”
劉秀便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腳下道:“你的鞋穿反了。”
眾人便將目光望向了黃生的腳下,便見到他將左腳的鞋穿在了右腳上,右腳的鞋穿在左腳上,便不由都嘿嘿地笑了起來。黃生的臉一紅,便匆匆地又跑了出去。待再回來的時候,便默默地開始吃飯。
隨后羅智,云知秋等人陸續到來,一個個精神狀態都不是太好。匆匆將飯吃完之后,一個個便起身離開了園子。書童在后面背著書箱跟著。早有下人在門口準備好了馬車,大家登上馬車,便向著考場行去。
整個大同此時已經聚集了近五千考生,此時大同全城戒嚴,只有考生才能夠行走,但是即使是如此,也出現了擁堵現象,馬車行走的極慢。
快要到達考場,馬車已經不能夠通行了,眾人便從馬車上下來。步行前行,最終來到了考場前的廣場上。
此時這里已經聚集了數千人,幾乎所有的考生都到了。羅信九個人一到,便有很多考生圍了過來。相互寒暄。羅信看到一個個考生都頂著一雙黑眼圈,不由感嘆古生的不易。如果這一次沒有通過,又要等三年,人生有多少個三年?
這些考生看到羅信精神抖擻,不由在心中對羅信更加欽佩。
不愧是小三元,心理素質就是好!
大家都在低聲的交談著。用交談來緩解自己心中的緊張。只是交談了沒有兩刻鐘,便有人在喊,眾人便紛紛散去,到屬于自己府的燈籠地下集合,羅信這邊就只剩下了晉陽府的考生。
到了這個時候,每個人考生反而失去了說話的興致,一個個都沉默了下來,漸漸地考場門前的廣場上寂靜了下來,浮動著緊張地氣氛。
就在這種緊張氣氛中,考場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便見到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大聲地講著什么。羅信微微瞇起了眼睛,盯著那個人心中暗道:
“這個人就應該是趙華?”
一番程序過后,便有書吏開始報府名,報出那個府,那個府的考生便開始進入考場。羅信他們的晉陽府排在第三,而進入考場需要非常仔細的檢查,所以時間過得極慢,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才輪到羅信他們的晉陽府。
“羅師兄請!”晉陽府的學子一起朝著羅信拱手,要請羅信第一個進入考場,這是對小三元的敬重。
羅信也沒有客氣,朝著大家拱拱手,便拎起了書箱向著考場走去。這個時候,魯大慶便不能夠跟著進去了,站在原地默默地為自己家侯爺祈禱。
隨著羅信的腳步靠近考場,羅信的心緊張了起來,雙眸之中也充滿了警惕。在他的背后,晉陽府的考生跟著羅信一起移動腳步。
進入到考場之后,便見到前面還有其它府排隊的考生,只剩下三個,羅信便站在了后面排隊,向著前面望去。
前面拉起了一個簾子,考生從簾子這邊進去進行檢查,如果沒有問題,便會從對面的另一個簾子出去,這才是真正的進入到考場。
羅信的雙眸微微瞇了起來,他知道趙華很可能在這個簾子后面陷害自己,而自己老師安排的手段隨著他進入天牢,恐怕也已經失效。
只有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