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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兒不要笑話為兄,這位徐魯卿是當朝內閣首府的長公子,大明第一才子,為兄的這點兒文采和魯卿兄相距甚遠。”
一旁的徐魯卿哭笑不得地說道:“羅候這是在譏諷于我,我這些年倒是混了一個大明第一才子的名稱,但是當你的孔孟合璧出現之后,這大明第一才子的名號就歸了你,待你的陽林百篇問世之后,更是將大明第一才子的名號拋棄了,成就大儒之位。這還不算完,你又寫出了陽林詩詞集,你給大明讀書人留下一點兒活路好不好?”
“哈哈哈”
周玉等人紛紛大小,陸如黛也是掩嘴輕笑,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
羅信不問徐魯卿為什么會來陽林縣,徐魯卿也不說來此地的目的,兩個就是天南地北地閑聊著,說經,說詩,說琴,說棋
他們兩個言談的范圍包羅萬象,周玉等人都在后面一言不發,靜靜地聆聽。但是,令羅信和徐魯卿都沒有想到的是,陸如黛反倒是能夠偶爾在他們兩個人的相談中插上幾句話,而且邏輯清晰。
這讓徐魯卿十分吃驚,他相信自己和羅信相談的內容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沒有見到身后的周玉等舉人都靜靜地聆聽不說話嗎?
“羅候真有福氣啊!”徐魯卿不禁想羅信感慨道。
羅信便看了陸如黛一眼,陸如黛便朝著羅信皺了皺鼻子,眼中現出了得意之色。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羅信便會忍不住去刮一下她的鼻子。不過心中也有著驕傲,陸如黛是他未來的妻子,能夠得到徐魯卿的概況,自然是高興之事。
一行人,便走邊聊,便來到了羅府門前。陸如黛沒有離去的意思,羅信也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便帶著陸如黛一起進入府門。
進入到府門之后,陸如黛便和眾人告辭,去拜見羅信的父母,這是禮節。而羅信則是帶著眾人來到了自己的院落,便有丫鬟送上茶水。瓜果和糕點。
陸如黛去拜見羅信的父母,卻沒有料到自己的父親陸庭芳也在這里。這倒是讓她鬧了一個大紅臉。陸庭芳的臉色就沉了下來,這已經定親,卻沒有結婚的人,就跑到了未婚夫家,說出去總是不好,特別是書香門第,非常忌諱這些。一旁的羅平倒是非常高興,羅母更是拉著陸如黛的手坐下,但是那陸如黛卻如坐針氈。心中一動,便向著陸庭芳道:
“父親,您知道今日是誰來訪羅家哥哥嗎?”
“誰?”看著親家的面子,陸庭芳也不好發火,便沉聲問道。
“徐魯卿!”
“誰?”陸庭芳雙目就是猛然一張。
“內閣首府徐階長子,徐魯卿!”陸如黛聲音雖輕,但是卻極為清晰地說了出來。
陸庭芳雙眸之中隱動雷霆。眉宇之間也現出了怒色。此時他倒是理解了陸如黛為什么要跟著羅信來到羅府,要知道當初就是徐階想要把他的孫女嫁給羅信,迫使陸家和羅家退婚,此時陸如黛見到徐魯卿來找羅信,她怎么可能放心?
羅平夫婦也皺起了眉頭,眉宇之間現出了擔心之色。他們害怕羅信做出什么對不起陸如黛的事情。
大堂內變得寂靜了下來,空氣仿佛帶有重量,向著幾個壓迫而來。半響,陸庭芳問道:
“可知他為何而來?”
陸如黛便搖頭道:“孩兒不知!”
一時之間,大堂內有沉寂了下來。
再說在羅信的院落里,眾人相談了大約兩刻鐘的時間,周玉等人便看出徐魯卿和羅信有話要說。便紛紛告辭,到了自己的房間,院落里便只剩下了徐魯卿和羅信兩個人。羅信也不再敷衍,便直接向徐魯卿問道:
“魯卿兄在陽林酒樓前說,此次是專門為不器而來,不知是何事?”
徐魯卿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輕聲說道:“羅候,魯卿此次前來,是為了化解你我兩家的恩怨。”
羅信便搖了搖頭,端起茶杯輕輕飲茶不語。羅信此時也不想和徐階完全弄僵,成為仇敵。畢竟他知道自己之前對嘉靖帝逼迫過甚,自己如今有著最大的對頭,就是嘉靖,如果能夠和徐階暫時化解矛盾,也未嘗不可。但是,這些話自己不能夠說,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見到羅信不言語,徐魯卿便直起來身子,臉色變得嚴肅道:
“十年前,你老師在我父親的授意下彈劾嚴嵩,最終卻落得罷官的下場,而我父親卻無能為力。從某個方面講,如果令師不彈劾嚴嵩,也不會被罷官,更不會有后來的事情,所以也可以說令師的罷官也是家父一手造成。
四年前,家父想要讓令師重新出仕,卻沒有想到嚴嵩下了狠手。為了搬到嚴嵩,使令師和嚴嵩結下深仇,徐家確實起了相害陸庭江的心思,雖然這件事情家父不知道,我也不同意,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執行了下去。好在此事沒有成功,但是這件事情也確實是徐家做得不對。
今年家父又逼迫陸家和羅家退婚,可謂再三做錯。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搬到嚴嵩,如今嚴嵩已經倒了,所以魯卿帶著誠意來像不器你道歉。”
羅信的心中微楞,他完全沒有想到徐魯卿會如此干脆,如此直接地向他道歉,承認徐家的錯誤。但是神色之間卻沒有絲毫變化,輕輕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溫和地說道:
“魯卿兄大可不必為此事親來一趟,正如你所說的,徐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搬到嚴黨,在這個大目標之下,羅信受些委屈不會放在心上。
再說了
恩怨這兩個字還用不到羅信的身上,只有雙方實力地位相差無幾的情況下,才有所謂的恩怨,正如當初的嚴嵩和徐閣老。而如今我只是一個閑散侯爺,加上一個舉人的身份,對于徐閣老來說,不過螻蟻爾,魯卿兄,一介螻蟻如何能夠和一位內閣首府有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