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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七天。⊙,
每天草原聯軍都在瘋狂的攻城,無法統計草原聯軍總共死了多少人,但是京城之內的士兵的傷亡數量卻是在不斷地上升,每個將是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雖然羅信一直在輪換守城,但是這種高強度的攻防,讓每次黃昏時分,戰爭結束的那一刻,所有的士兵都有著一種虛脫的感覺。
緊張的氣氛讓所有的將是都變得急躁,七天的時間里,有著數次草原聯軍都堪堪攻打到城墻之上,但是都被大兵給壓了下去。
這也是羅信心中最高興的一件事情,草原聯軍始終沒有攻打到城頭,這就意味著羅信布設的鐵絲網還沒有用過,如果在七天的十年內,就讓草原士兵攻上了城頭,開始攀爬鐵絲網,羅信真是沒有信心最終守住京城。
但是……
此時站在城頭之上的羅信,眼中卻現出了憂慮。他看到了今日攻防的激烈程度,和數次草原士兵差點兒攻上城頭的狀況,心中知道也許明天,就是草原聯軍攻上城頭之時。
“大人,這鐵絲網……”
李提督也意識到了明日的戰爭恐怕會更加的慘烈,這七日,眾將都親臨城頭之上,他們都親眼看到草原聯軍一天比一天靠近城頭的次數多,按照這個勢頭,明日說不定就是草原聯軍攻上城頭之時,所以眾將士也都將希望寄托在羅信能出來的鐵絲網上。
“鐵絲網是能夠阻止草原韃子!”羅信低聲說道:“只是草原韃子攻上城頭的日子還是太早了。我們……要堅持到寒冬,還有幾十天……”
眾將默然,大家的心中都聽明白了羅信話中的意思,就算這鐵絲網效果巨大,但是最終也會被攻破。
一時之間,緊張的氣氛籠罩在城頭之上。
草原聯軍大營。
中軍大帳。
帳內的氣氛同樣緊張。黃臺吉凝聲喝道:“七天,我們用了七天的時間,連京城的城頭都沒有碰到,卻死了近萬人。如果按照這個趨勢打下去,我們不用返回草原了,我們都會死在這該死的北京城下。”
大帳之內一片寂靜,黃臺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聲喝道:
“最重要的是,我們的糧草沒有多少。原本只夠吃十天,這七天又出去不停的劫掠,但是卻也只搶回來夠五天的糧草,也就是說我們的糧草只夠八天。
八天!
我們必須在八天內攻下京城。”
城頭之上。
羅信望著對面的草原連營,心中暗道:“必須想出來一個辦法。”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羅信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身后的眾將也不敢動,一個個都目光期待地望向了羅信的背影,都期待這羅信這位長勝軍神能夠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天空中出現了星星,一眨一眨……
羅信的心中猛然一動,回頭喝道:“讓姜松來見我。”
不一會兒,軍器監姜松匆匆來到了城頭。
“拜見大人!”
“姜大人,你現在立刻制作一些孔明燈,然后控制孔明燈內的蠟燭長短,將孔明燈飄出去的距離控制在能夠降落在草原大營內,需要多少時間計算出來?”
“一個時辰。”
“立刻去做!”
“是,大人!”
“諸位,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大人,您去哪兒?”張提督輕聲問道。
“國子監。”
國子監大門口,羅信甩蹬下馬,大步走到了大門處,握住門環敲擊了起來。
里面傳出來一陣腳步聲,大門打開,門房出現在門口。作為國子監的門房自然是認識新科狀元羅信,當初羅信他們可是來國子監立過碑。見到是羅信,便立刻施禮道:
“小人見過羅大人。”
“今日是誰在值崗?”
“是吳大人。”
“帶我去見他。”
“是!”
國子監的值班房內,吳秋桂見到羅信,臉上現出了驚異之色。
“羅大人……”
“吳大人!”羅信開門見山道:“今日不器前來,有一事相求。”
吳秋桂神色就是一愣,如今羅信擔任樞密承旨,總覽兵事。此時前來國子監,一定是與兵事有關。
但是……
國子監都是一群書生,能夠幫什么忙?
國子監的書生可是大明的未來,不能夠出什么事情,所以他謹慎的拱手道:
“羅大人,您請說。如果下官不能夠做主,會去請教大祭酒。”
羅信擺手道:“不必浪費時間,我只是前來讓國子監的書生幫我抄寫一些傳單。”
“只是抄寫一些東西?”
“是!”羅信點頭道:“不過,筆墨紙硯都要由國子監提供。”
“沒有問題!”
吳秋桂心中一松,而且心中也興奮了起來,前些日子,羅信在城門口大罵徐階,連帶著所有的文官面子上也都不好看,如今羅信求上門來,如果國子監能夠我守城做出一點兒貢獻,也能夠堵住京城百姓之口。這些日子,在京城之內都開始流傳“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了,這讓他們這些文官心中很不舒服。
“國子監如今有多少學生?”羅信問道。
吳秋桂微笑道:“大人放心,戰事開啟之后,國子監勒令所有的學生都必須住在國子監內,此時國子監內有近三千學生。”
“好!”羅信高興地點頭道:“你這就去召集他們,讓他們在每間學堂內等待,本官這就開始寫。然后讓他們開始抄寫。我只需要他們抄寫這一夜,明日我便會安排工部雕版印刷。”
吳秋桂匆匆離去,國子監內很快就喧鬧了起來,這些書生一聽到羅信要他們幫忙,而且是幫守城的忙,一個個都激動了起來,一個個拎著書箱進入到一個個學堂,坐在那里焦急地等待著。
半個時辰之后,便見到羅信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一眾書生立刻站了起來,拱手道:
“拜見羅達人!”
羅信擺擺手道:“戰事緊急,大家就不要虛禮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紙遞給了身前一位書生道:“你來宣讀,讓其他人抄寫。”
“是,羅大人!”那個書生激動地雙手接過那張紙,這可是羅信的親手筆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