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年再一次見面,兩個人按照兄妹的設定先是擁抱一下。
第一次被蘇格抱在懷里,柏妮絲內心猛然跳動加速,臉蛋微紅,眼睛亮晶晶的。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自己來到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當然,她很清楚這其中的身份,兩個人的懸殊,她已經決定將那仰慕和愛意放在內心永遠珍藏。
正常擁抱之后,柏妮絲瞬間恢復正常,高興的說道:“好久不見了,表哥。”
蘇格十分高興的點頭:“是啊,表妹。”
說著,蘇格對著她介紹說:“這是我的未婚妻,艾薩拉·阿薩辛。”
“您好,阿薩辛夫人。”柏妮絲十分標準的行禮,語氣中帶著尊敬。
雪莉爾對于柏妮絲似乎有些好感,同時有些好奇,眼睛打量她的同時,微微點頭:“很不錯的自控能力。”
柏妮絲剛剛那表情和小動作哪里能瞞得住她?
只不過她有些驚訝于柏妮絲那精準的自控能力,這種自控能力,在她看到的所有人中,應該是最強的。
柏妮絲心里有些尷尬,但臉上依然不變的笑著說:“謝謝您的夸獎,馬車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家離這里并不遠,一路勞累,趕緊先去休息一下吧!”
蘇格這邊裝作沒聽到的點頭:“太好了,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作為震動大師的他對于剛剛柏妮絲的心臟的異動他很清楚,不過有些事情是不能挑明的。
之后在柏妮絲的帶領下,三個人乘坐馬車前往柏妮絲的住處。
貝斯街3411號,柏妮絲的公寓。
走進公寓關上門,家中的女仆表情激動,神態恭敬的說:“見過持鐘人。”
的持鐘人,對于很多教徒來說就是一個傳說。
在的體系中,持鐘人是代表神祇意識,在世界上行走,播撒神祇意識和光輝的人,甚至可以理解為神祇的化身。
持鐘人雖然沒有任何部下。卻擁有凌駕教宗以上的絕對權利。
同時持鐘人那些光輝的事跡一直在教會中傳頌,包括建立教會,收容魔女,擊退邪教,拯救弱者,播撒神威等等。
尤其是前幾天,持鐘人先生還阻止了邪神的降臨,給偉大之主帶來一尊邪神俘虜。
這傳奇經歷,讓幾乎所有教徒對于持鐘人都十分崇拜。
一旁的柏妮絲恭敬的說道:“她叫貝芙·福克納,是我一年前救下來的魔女,今年十九歲,魔女的能力是控制土壤。她出生在輝耀城郊區的農戶家中,在種植盆栽中覺醒了能力。”
貝芙一臉慶幸的說道:“當時我很害怕,在驚恐中遇到了主教,之后主教給予了我全新的生活,還教導我控制自己的能力和偽裝自己,現在沒有任何其他外人知道我的身份。”
“能加入,侍奉偉大之主,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和幸福。”說到這,貝芙一臉的幸福和祥和。
一旁的雪莉爾看著這個身材矮小可愛的女孩,哼哼的說:“算你信對人了。”
蘇格笑了笑:“信仰偉大之主可以得到幸福與祥和,但也不要忘記吾主指定的教義。”
貝芙聽完一臉正色道:“是!永生不忘。”
偌大的家里就兩個女生,柏妮絲解釋道:“這里的治安相對不錯,普通的案件很少,盜竊騷擾等情況幾乎沒有。”
貝芙將行李安防好,轉身高興的哼著歌曲去廚房泡茶。
三個人坐下,蘇格撤去偽裝。
當柏妮絲看到雪莉爾的真實樣子后,神態充滿了震撼和吃驚。
一方面她在驚嘆,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完美的漂亮的女人。
另外一方面內心甚至產生了一些慚愧。
她發現,也只有這樣完美的非人怪物才能配得上持鐘人的偉大身份。
“說說現在的情況吧。”蘇格切入主題。
柏妮絲立刻點頭介紹說:“帝都的情況相對復雜很多,這里盤踞很多勢力。目前為止我與老師知道的組織包括復國派女術士,魔女救助會,冷冽教會,極宙研究所,皇室集團,三大教會,光輝教會,風沙旅人,還有最近剛剛興起的黃衣之王兄弟會。”
“這么多?他們打算在這里干什么?”蘇格問道。
柏妮絲答道:“大多數都是隱藏起來,觀察三大教會的動向和政策,以及維持組織在這里的關系網。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了皇室和圣血教會的矛盾,他們都希望能占個位置。”
蘇格冷笑一聲:“圣血教會如果那么好處理的話,這個世界早都易主了,他們不懂?”
柏妮絲回答說:“正因為很懂,所以他們才如此冒險。”
蘇格沉默一秒:“和魔女狩獵推遲有關?”
柏妮絲正色點頭:“沒錯,魔女狩獵的傳統已經傳承幾千年,這一次突然推遲絕對表示圣血教會出了大問題。”
蘇格倚在椅子上,摸著下巴說:“狩獵魔女的真正目標是為了與圣血迷宮中的古神尸體產生共鳴,從而得到更多的知識。魔女狩獵推遲的唯一解釋就是,作為圣血教會根基的圣血迷宮出了問題!”
柏妮絲臉色凝重的點頭:“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不少人都認為是圣血迷宮出了問題,而且一時半會無法修復,否則不可能將魔女狩獵突然推遲兩年。”
蘇格點點頭,表示同意。
一旁的雪莉爾想要說什么,但并沒有說話,從手提包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顆的酒面糖,放在嘴里咕嚕咕嚕的含著,閉上眼睛一臉享受躺在沙發上,看上去,好像是一只抱著吃著魚干,心滿意足的貓咪。
蘇格這邊繼續問道:“最近輝耀城的神秘圈怎么樣?”
“不平靜,最近已經連續發生六次神秘襲擊事件了,不少神秘組織在試探圣血教會的底細。”柏妮絲說道。
“結果呢?”
“結果如他們所想的一樣,圣血教會的神秘體系依然健全,但明顯能感覺到,不管是反應速度,還是出擊速度等等方面都相比以前降低很多,而且對待邪教的手段更加殘忍,似乎在主動宣示著什么。”
蘇格瞇著眼睛:“就像是年老的獅子,用盡最后的力量宣示自己的兇狠?”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