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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勞里的質問,吉恩傲然上前一步,答道:“持鐘人在拯救吉尼斯,幫吉尼斯擺脫了狼人瘟疫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信仰偉大的風暴與死亡之主了!”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勞里被氣得雙眼一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吉恩冷笑道:“當初你們的不作為,放任死亡教派肆意橫行。導致整個歸影城幾十萬的居民全部變成了瘋狂的狼人,如果不是持鐘人大人,吉尼斯早都滅亡了!我們膽子大不大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獨眼主教兇狠的說:“你知道投靠邪教的下場么?那是要被滅國的!”
吉恩怡然不懼道:“在三月的教義中,狼人本身就屬于異端,狼人的概念已經扎根,你們這群自詡正義的虛偽家伙真的會放過我們?到那時候就算不殺我們,那么吉尼斯也會成為你們的實驗場,成為下一個毛瑟漁村!”
聽到毛瑟漁村四個字,三位大主教臉色一變。
“找死!”冷哼一聲,黑影和血污瞬間出現。
十分強大的古怪護盾輕易的擋住了兩個人的攻擊。
“雖然我就是一個老不死的,但是我可愛的孫兒還不是你們能碰的。”之前在迷霧中一閃而過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來。
“滾出來!鬼鬼祟祟的家伙!”狂風大主教暴躁道。
伴隨著聲音,一位須發皆白,身體有些佝僂,穿著一身破舊獵魔人裝束的老者從蘇格身后走出來。
“米爾!你進入領主了!?”勞里看到這老者,雙目一陣緊縮。
吉尼斯的御用獵魔人米爾,早在一年前就通過獵印的幫助,破開了獵魔人魔藥的限制,不僅修復了傷勢,還一躍來到了領主境界。
米爾拿著一把紋有古怪紋路的暗金色長劍說:“多虧了吾主的賜福,不僅傷勢恢復,終于有資格踏入了一直所仰慕的境界。”
說完,米爾轉頭看了看四周,略帶感嘆:“幾十年沒回來,這次的血腥味依然這么濃重,讓人聞到就感覺到惡心和厭煩。”
米爾是和杰洛斯一個時代的獵魔人,在某一次任務失敗后消聲滅跡。
而當初在米爾活躍的時代,他們還是剛剛加入教會的小娃娃。
按輩分,他們應該恭恭敬敬的叫米爾一聲爺爺。
在三人沉默的時候,米爾轉身對著蘇格微微行禮:“迷霧主教,獵魔人米爾,拜見持鐘人。”
蘇格笑著點頭:“一年多不見,您能走到這一步,我真的很高興。”
當初在吉尼斯,米爾對于蘇格的幫助十分巨大。
如果不是魔藥的幫助,在那么多艱苦的絕境中,蘇格早都堅持不住了。
魔藥和湖之圣痕,是蘇格一直以來神秘戰斗中最為重要的兩個保證。
而把他帶入魔藥之路的,正是米爾大師。
米爾聽完笑著回應:“多虧了吾主的賜福,讓我能得以看到全新的境界和世界。”
蘇格平和道:“這一切都是因果的循環,是吾主的旨意。”
說著,蘇格話音一轉,變的冷漠的說:“那么現在,遵從吾主的旨意,讓這被血污所覆蓋的世界,獲得一絲救贖的希望!”
跟著話鋒轉變的,還有米爾的視線。
獨特的獵魔人豎瞳看著面前的三位大主教:“不得不說,獵魔人這個神秘職業的設定還真是巧妙。身為圣血迷宮研究副產物所產生的特殊物質,不僅僅在強化肉體的時候讓人失去一些情緒,甚至于還會成為一種無形的枷鎖,束縛所有獵魔人的思維和對知識的渴求。”
“多年以來,獵魔人無法進入領主是因為獵魔人學習了太多駁雜的知識,自身體系的知識無法得到精煉。然而這并不正確,真正束縛獵魔人進入領主的,并不是駁雜的知識,而是那藥劑形成的無形枷鎖。”
說完,米爾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的在三位大主教的臉上慢慢劃過,最后落在了勞里的臉上:“小勞里,我這個老不死的,說的對不對?”
三個人聽完臉色同時陰沉下去。
來到大主教的地步,多多少少對于教會中的秘聞有諸多了解,暗中對于獵魔人的限制,自然更加熟悉。
勞里神態平靜的回答:“我們不可能讓一群沒有感情的瘋子掌握實權?”
“那你們還為什么要創造出如此多沒有感情的瘋子!?”米爾平日里慈祥的雙目猛然緊縮,銳利的眼神宛如兩把長矛版銳利,讓人看的睜不開眼睛。
獨眼主教語氣平靜的回答:“因為世界需要承載污穢的工具,沒有感情的怪物,最合適不過。”
聽到這不以為然的口氣,明顯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怒氣從米爾的身體升騰而起,隨后他身旁逐漸出現了四個彩色的光球,似乎代表著他的知識。
三個人臉色頓時凝重起來,此刻他們在米爾的身上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你把我們這群獵魔人當做什么了?”米爾緩慢的從懷中拿出一瓶漆黑的魔藥。
“頂級巨龍魔藥!?”看到這,三個人雙目一陣緊縮。
頂級巨龍魔藥:擁有80點速度,一滴可以殺死一千名健康的成年人。其效果是將使用者的靈能和肉體同時提升六倍,持續一小時。
同時這種頂級魔藥由于毒性太過劇烈,哪怕是獵魔人都無法完全消化,因此每次使用巨龍魔藥都會造成部分毒素在身體中累積,使得獵魔人對毒藥的抗性永久減少1點。
能看的出來,米爾此時懂了真怒。
蘇格看著此時無比憤怒的米爾,心中有些意外。
他對于米爾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以為沉迷研究魔藥的大師,對于其內心的想法和原則都不是很了解。
一旁的吉恩低聲介紹:“米爾爺爺對于很多獵魔人的遭遇表示同情,他多年以來之所以一直研究魔藥,就是想要研究出一種可以將獵魔人變成普通人的藥劑,去幫助其他獵魔人恢復正常。”
聽到這,蘇格頓時了然。
任何一個成就事業的偉人,都會擁有自己的執念。
米爾能安心研究魔藥這么長時間,一定有著屬于他自己的目標和堅持。
蘇格這時上前一步,站在米爾的身旁看著三個人說:“現在,接受晚鐘的審判!”
說完,米爾瞬間服下魔藥,一陣陣堪稱恐怖的黑色血管瞬間爬滿了他的臉龐,整個人宛如變成了一只非人的怪物一般,恐怖到極點的氣息不斷朝四周飄蕩。
“殺光他們!”米爾隨手一會,四個光球中的紅色光球一瞬間變成了一枚直徑超過兩米的巨大火球,以恐怖的速度超教會眾人砸去。
“這三個交給我!你們將敵人全部殺光!”米爾再次下令。
聽到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猶豫,帶著自己的部下轉身朝教會眾人沖去。
這些神職人員哪里hi這些恐怖怪物的對手,在這場戰斗剛剛接觸的瞬間,就有十幾個神職人員死于非命。
勞里等人瞬間就知道自己并不是這些恐怖怪物的對手,于是猛然發動了教會多年以來都沒有再次使用的禁令,巡夜令。
這種訓令以一種恐怖的方式傳遞出去,卻讓在場的蘇格等人沒有聽到任何異常。
救就如瑟琳娜所說,是一種無比惡毒的禁令。
“的真正力量,似乎要比我們之前算計的強大很多。”黑夜中的某個角落,蒼老平淡的聲音似乎感知到了都城中發生的一切,淡淡的說道。
“統御始祖吸血鬼,馴服眷族,以超凡之力救助重傷的獵魔人,這似乎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疇。將這種存在交給孩子們,確實有些為難他們。”
談話間,伴隨著一陣蠕動的黑暗閃過,一位穿著普通粗布袍,光頭皮膚黝黑的男子出現在這些人的身旁。
和這男子一起出現的,是一位看上去大約四五歲,體型嬌小,皮膚慘白的小孩。
小孩模樣不到一米高,提醒有些感受,蒼白的皮膚上有著些許詭異的紋路,此時眼睛和鼻子緊閉,配合詭異的皮膚,好像死了一般。
但是如果仔細感覺,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小孩子的恐怖和強大,尤其是那種如大海般深邃的靈能,讓人不寒而栗。
“使徒大人!”黑暗中的幾個人語氣帶著恭敬,對著光頭黝黑男子問好。
哪怕是像這三位恐怖的存在,在光頭黝黑男子面前依然的后輩。
這黝黑光頭法老自然就是被稱為三月女神使徒的法老。而說話,自然是一直都沒有現身的三位支配者級別,長老院的長老。
黑法老微微點頭說:“對待非人的存在,自然要使用非人的手段。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你們可以出手了。”
三個人聽到這,一陣高興的感覺從黑暗中傳出,隨后猛然一團黑色霧氣沖了出去:“第一戰交給我吧!”
說完,這個存在消失在了夜空中。
蘇格的注意力并沒有在地面的戰斗上,因為真正的危機并不在地面。
服下巨龍魔藥的米爾大師戰斗力非常恐怖,此時以一敵三絲毫不落下風,甚至于隱隱將三位領主級神秘者壓在手下。
以蘇格的視角,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米爾在和三個家伙進行看上去十分尷尬的尬舞,那種感覺就如同一群中二病的cos舞會被一個普通人發現了一般。
蘇格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我們是無敵的!”此時柏妮絲和貝蒂內心產生出了無比驕傲的興趣,小臉通紅,臉蛋亮晶晶的。
不管對于任何人,能擁有一個這樣的靠山,都是值得驕傲和炫耀的事情。
蘇格此時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抬頭看著天空說:“下一步,開始了……”
酒館中。
“我的天!這是什么樣的恐怖陣容!?”此時酒館中所有神秘者臉色蒼白,雙目瞪大,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一百只專家級吸血鬼,一百只專家級的狼人,這可都是專家級啊!是整個神秘者最為核心的主流戰斗群體啊!
“這怎么可能?這種種族……這兩種神秘種族怎么會被一個教會同時馴服?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對于種族十分了解的光輝教會此時喃喃自語。
坐在這里的神秘者都不是那些普通的軟腳蝦,他們都是一方勢力的代表人物,就算戰斗力并不強,但在探查方面都有著獨樹一幟的建樹。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就算坐在這里,對于前線的情況有著無比清楚的了解。
柜臺后的酒保閉著眼睛,嘴角帶著微笑,臉上卻帶著意外,似乎他看到了那駭人的場景,正在沉浸在震驚之中。
“……你們到底是一些什么怪物!?”剛剛被擊殺同伴的極宙研究所的邪教人員此時咬牙切齒的低聲質問。
魔女,女術士,不死人,吸血鬼,如今還包括了那些強大恐怖的狼人!?
這樣的種族,這樣的陣容,比他們這種傳統邪教徒更加匪夷所思,更加恐怖。
因為整個教會根本就沒有正常人,都是怪物啊!
看著前方摧枯拉朽將教會精英集團碾壓的怪物集團,這些人感覺到世界觀都發生了扭曲。
“到底,誰才是人人喊打的邪教?”
碗中教會的眾人,讓這些傳統邪教感覺到了危機。
畢竟從人員配備上看,這些邪教徒感覺自己的邪教地位已經完完全全被這一位后起之秀給比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突然有些不甘心。
畢竟多年依賴,極宙研究所一直是整個世界上最為邪惡和恐怖組織。
但此時此刻,他們發現他們自身有一個十分嚴重的硬傷,雖然他們是邪教組織,成員確全是人類。
仔細想想他們發現自己的原則居然和三月教會有些相似,將那些非人的少出存在全部排除在外,或者直接將其當做自己的實驗材料。
“到底,誰才是這世界的頭號邪教!?”幾個人思索中抬起頭,視線正好與“深淵黑龍之主”還要“光輝圣劍使”相遇。
看到那兩位恐怖的眼神,幾個人頓時嚇的打了個冷顫,如做錯事情的小學生,神態拘束的低下頭,表示不管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