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把鬧鬧和騰騰弄混后還想隨便指一個當老大。小滿打了她一巴掌,說了句“德行有虧,不配行醫。”。后來霍師長就把喬玉調到地方上了。喬玉一直覺得是小滿把她趕走的。
運動一開始,喬玉就參與了進去。因為敢想敢干,前幾天升成副主任了。升成副主任后,喬玉就想找小滿算帳。
開完會,主任看了看其他人:“你們還有沒有要說的?要是沒有就散會吧。”
喬玉:“主任,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你說。”
“主任,這兩年,咱們把市里、鄉里、村里都過了一遍,該批的批了,該斗的斗了,該改造的也都送去改造去了。可是,有一個地方咱們卻忘了。”
“噢?咱們把哪個地方忘了?”
喬玉看了看其他人:“軍區。”
主任愣了一下。心想:這個喬玉的心真大,竟然想把手伸到軍區去。
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
甲心想:我們不是忘了,我們是不敢。
乙心想: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丙心想:聽說她姑父是師長,難道……她姑父想通過他們跟司令奪權?
丁心想:看來軍區有人得罪她了。他知道喬玉以前在軍區當過護士。
喬玉看大家都不說話就接著說道:“我姑父是軍區的師長,我聽我姑姑說,軍區有位旅長夫人的做派和以前軍閥夫人的做派一模一樣。家里不僅養著馬,還養著一個廚子。那位夫人每天沒事干就騎著馬四處遛達。軍區開了被服廠她也不去上班。整天就呆在家里讓人侍候。同志們,這樣的人怎么配給軍人當妻子?”
主任看了看喬玉,心想:這女人是想立功還是想搶人家丈夫?她要是再立功,自己是不是就該讓位了?
甲心想:人家軍區領導都不管,你管什么?
乙心想:原來她是嫉妒人家。
丙心想:看吧,就是她姑父在背后搗鬼。這樣的事司令竟然不管?這司令也太不稱職了。
丁心想:原來是這位旅長夫人得罪她了。
喬玉看大家不說話就又問了一遍:“同志們,你們說,這種貪圖享受、好逸惡勞的人怎么能給軍人當妻子?”
丙想附和。可看主任一直沒說話就沒開口。
喬玉看大家還不開口就問主任:“主任,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主任:“你說的對。不過,這女人身份特殊,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這樣吧,我向上級部門反映反映。”
喬玉不想等:“主任,這女人的作風明顯就是資產階級作風。”
甲心想:還是主任理智。軍屬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乙心想:你也想過這女人的日子吧?
丁心想:幸好剛才沒說話。
丙心想:這個旅長夫人慘了,被喬玉盯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主任看了看喬玉:“我知道。好了,這事就先說到這吧。等上級有了指示后我再跟大家說。”主任看了看其他人:“你們還有說的嗎?要是沒有就散會吧。”
其他人都沒什么說的,主任就讓大家散了。
沒過幾天,主任就讓喬玉帶著人下鄉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喬玉才回來。
喬玉一回來就跟其他人打聽主任有沒有帶著人去軍區?知道沒去后喬玉就去了主任辦公室。
匯報完工作,喬玉就又提起了這件事:“主任,上次我跟您提的那件事?”
“什么事?”
“就是那個旅長夫人的事。”
“那件事呀?我跟上級反映了。上級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是時候?”
“嗯。對了,我這邊有件事需要女同志去辦,你帶人去辦吧。”
喬玉剛回來就又被主任派出去了。
另一邊,晚上吃完飯,韓大山就把韓貴叫到了屋里:“老大,你去跟斌子和小滿說一聲,爹沒事了。”
韓貴有點驚訝:“我去?”
“嗯。這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這次要不是韓勇他們,爹肯定得受罪。還有村長,那個主任要是不死,村長就帶著全村人和他對上了。你去跟斌子和小滿說說,讓他們記著人家的好。”
“行。我去。”
韓大山抽了口煙:“還有,大寶和大妮也快回來了吧?”
一說到這個韓貴就鄒眉:“可能吧。這都出去好長時間了。”
“學校現在亂糟糟,他們兩個也快畢業了,你去問問斌子,看他能不能給大寶和大妮安排兩個工作。要是沒工作,他們兩個說不定會跟著那幫人瞎鬧。”
韓貴也想給大寶和大妮找個工作。他閨女和他女兒可都是高中生。“好。我也不想讓他們去當什么紅小兵。我總覺得那不是正道。”
“對了,你再跟小滿提一下虎妞,虎妞那孩子不錯。”
韓貴看了看韓大山:“你想讓斌子給她也安排個工作?”
“你跟小滿提幾句,小滿要是想就會跟斌子說,要是不想就算了。”
“我知道了。那我啥時候去?”
“你明天去跟村長請假。村長要是同意,你大后天就去吧。你娘給斌子家的孩子們做了不少鞋,你去的時候給孩子們帶上。”
“好。”
第二天,韓貴就跟村長說了。村長想了想:“行。不過,叔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韓貴愣了一下:“你要跟我一起去?”
“嗯。你回去跟你爹說一聲,我晚上找他去。”
“好。”
中午回去,韓貴就跟韓大山說了。韓大山一聽就明白了,村長應該是想去見老尚。
晚上,村長在家吃完飯就來了。坐下后,韓大山給村長倒了杯茶。屋里就他們兩個人,村長也就直接說了:“大山,你上次不是說斌子認識個人,那人提醒你不要出村嗎?我想去見見那個人。”
“咋了?家里有事?你也知道,現在不讓說這個。”
“沒。前幾天我不是去鎮上領了幾個人回來嗎?我領他們回來的時候問了問,他們有的是教授,有的是從國外回來的大夫,上面說他們是下來改造的。還讓我把他們安排到牛棚住。我雖然按他們的要求把人安排到牛棚了,可我這心里一直不踏實。斌子在外面見的多,又認識那樣的人。我就想去問問他們,看這事到底該咋辦?”
韓大山抽了口煙:“這事我也琢磨不明白。那些人可都是能人,咋就跑咱們這種地來了?”
“可不。咱們就是個農民,萬一把人得罪了……”
“是啊。咱們就是個農民,能不得罪人最好別得罪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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