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一看姐姐的表情就知道姐姐不是逗他玩的。“有人欺負你？”
姐姐：“嗯。”
韓斌回頭朝屋里喊了句：“左左、弟弟，出來。”喊完又回過頭來問姐姐。“誰欺負你了，我現在就帶著你哥哥弟弟找他算賬去。”
左左和弟弟也休息。聽到姐姐回來了左左和弟弟也想出來迎接姐姐的。結果他們剛準備站起來韓斌就瞪著眼睛說了句：“別動。我去接。”
左左和弟弟聽到韓斌喊他們還愣了一下。
他們一出來就看到姐姐苦著個臉站在院子里。
韓斌看了左左和弟弟一眼。“有人欺負我閨女。”
弟弟一聽就火了。“姐，哪個王八蛋欺負你？我現在就去收拾他去。”
左左聽了也很生氣。“欺負你的人現在在哪？”
“他在學校。但是你們不能去幫我算賬去。”姐姐走到韓斌身邊抱住了韓斌。“爹，你寶貝閨女又瘦了。”
韓斌拍了拍姐姐的肩膀。“他就是你們學校的校長，爹今天也得揍他一頓。”
左左：“我去開車去。”
弟弟：“咱們把老狼的兒子也帶上。”
左左剛走了一步就被姐姐拉住了。“爹，康老師現在天天去我們班當學生去。”
韓斌：“他不是老師嗎？怎么又去你們班當學生去了。”
姐姐把康老師的話重復了一遍。“他現在不僅是我的同學，還是我的同桌。以前，我下了課就能趴在桌子上瞇一會兒。現在，一下課，他就拉著我討論問題。討論問題就算了，他還鼓勵大家多練習繪畫技巧。他不光說，他還做。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班同學現在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其他時間都在畫畫。要是不在畫畫那肯定是和其他同學討論關于繪畫的問題。”
韓斌皺了皺眉頭。“他的號召力這么強？”
姐姐點了點頭。“他是同學們的偶像。剛開始，我們老師還怕他分散同學們的就注意力。結果……我們班有好多女生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主動要求老師布置作業。”
左左想了想：“是不是誰要是主動要求老師布置作業他就夸誰？”
“嗯。”這樣一來，主動要求布置作業的人就越來越多了。姐姐像小時候一樣抱住了韓斌的脖子。“爹，我想轉到別的學校去。”
“呃……”韓斌也想把姐姐轉到別的學校去。可是，“你娘會發現的。”
姐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爹，這日子沒法過了。”
韓斌咬了咬牙。“行。爹給你轉校。不過，你娘要是發現了，爹可幫不了你。”
姐姐抱著韓斌的脖子晃了晃。“爹，我娘火力太猛，我一個人扛不住。”
“那……那我給你分擔點。”
“爹，你真好。”
“那你想去哪個學校？”
“我想想。”
“好。”
姐姐還沒想好，左左就說道：“要是那個康老師也跟著你轉到別的學校去呢？”
韓斌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你什么意思？”
姐姐把臉埋到了韓斌的肩膀里。“唉，學藝術的人想象力太豐富了。”
弟弟看著左左問道：“你是說，那個康老師想追姐姐？”
左左：“有可能。妹妹，你們學校現在是不是在傳你們兩個的閑話？”
姐姐在韓斌的肩膀上點了點頭。
韓斌的眼睛馬上立了起來。“想追我女兒還讓我女兒這么累？！這人腦子肯定有問題。閨女，咱不和他好。”
姐姐：“嗯。”
弟弟：“姐姐，他跟你表白了嗎？”
姐姐：“沒有。”
韓斌想了想：“閨女，爹再給你轉個班。”
弟弟：“對。看他還好不好意思跟過去。”
左左：“要是他再跟過去，那別人就覺得他們說的不是流言，而是事實了。”
韓斌：“那……閨女，咱們去廚房說點悄悄話去。”
姐姐：“好。”
韓斌帶著姐姐去了廚房。去了廚房后，韓斌先給姐姐拿了個西紅柿，姐姐掰了一半給韓斌。
父女兩個坐在小板凳上邊吃西紅柿邊邊小聲說話。
“閨女，你有沒有看看那個姓康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沒有。”
“那你下星期回去看看去。”
“沒必要。他現在只是我的同桌。他也沒有本事傷害我。我就是覺得，生活里有很多美好的事，我們不應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件事上。”
韓斌點了點頭：“要不，咱們問問你娘，看你娘怎么說？”
“別。我娘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買一車鞭炮回來慶祝。”
韓斌一聽就笑了。“你娘才不會那樣。”
“肯定會。”
“那你準備怎么辦？”
姐姐狠狠的咬了口西紅柿。“哼！我準備跟月月要個能讓人睡覺的小蟲蟲。以后一下課我就把它放到康老師身上。”
韓斌看著姐姐寵溺的笑了笑。
姐姐的肩膀垮了下來：“唉！我不能剝奪別的同學求知的權利。我也不能剝奪康老師教學的權利。唉！我還是當個不求上進的小仙女吧。”
姐姐一直留著短發。
韓斌揉了揉姐姐的頭發：“爹有個辦法。你看，你剛轉到油畫系沒幾天，那你的油畫水平應該很低。所以，老師要是布置的作業太多，那你就握著油畫的工具用國畫的手法畫。這樣可能一會就畫完了。”
姐姐想了想：“我試試看行不行。要是行的話我就又解放了。”
另一邊。一個高級會所里，國畫系的系花柔弱無骨的靠在一個男人懷里小聲問道。“張少今天怎么沒帶伴？”
男人捏了捏系花的臉。“怎么？你想過去給張少當伴？”
系花在男人身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你怎么這么壞？”
“你不就喜歡我的壞？對了，你們學校還有沒有像你這樣的？要是有的話，給張少介紹一個。”
“上次那個女孩不是才跟了張少一個多月嗎？怎么？這么快就膩了？”
“嗯。”
系花想了想：“我猜，張少可能是想換口味了。要不，我給張少介紹個跟我們不一樣的女孩子吧。”
“跟你們不一樣？怎么個不一樣法？”
系花的眼里閃過一道陰光。“那女孩有點胖。但是你放心。那女孩的身材絕對好。我跟你這么說吧，我們要是趙飛燕的話，那個女孩就是楊貴妃。你去問問張少，看他想不想換換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