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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要不要基礎了?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從一個靈紋學徒十級修習到靈紋師十級。就算你琴雙再是天才,也必將基礎不穩。等到這次大比之后,一定要找琴雙好好談談。
只有二十三張卷子,而且絕大部分人也都是只解答了一半題目,所以欒峰很快就審閱完畢,迅速地將前十名挑選了出來,然后先將那十三名被淘汰的名字宣讀了出來,那十三個人便黯然離場,高臺之上便只剩下了十個人。
坐在欒峰身邊的周浩然意外地看了琴雙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琴雙怎么沒有被淘汰?她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人,怎么可能會靈紋?
琴雙自然是看到了周浩然的眼神,心中不禁苦笑,這周夫子對自己的成見不小啊!自己確實在之前也太跋扈任性了,甚至自己的母親都受不了自己,將自己趕出了王都,發配到了天琴鎮。
這個時候欒峰已經開始從第十名宣布名字,最開始的五個名字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但是當第五名的名字宣讀出來的時候,卻是引來了一陣騷動。
“典駿!”
“怎么會是典駿?”
“他不是十級靈紋學徒嗎?”
“對啊!那個劉飛兒不是九級靈紋學徒嗎?第五名怎么會不是劉飛兒,而是典駿?”
“完了,這下子我可是輸大了,我算定劉飛兒是第五,所以下了重注,那可是我的所有財產啊!”
“誰說不是啊!典駿平時不是很厲害嗎?怎么到了關鍵的時候萎了?”
“真是一灘爛泥!”
高臺之上的典駿滿臉漲紅,低著頭不言語,不敢去看觀眾,更不敢去看他父親座的方向。只是在心中不停地嘀咕著。
“這怎么可能?”
“劉飛兒不是只有靈紋學徒九級嗎?”
“她怎么可能跑到我的前面?”
劉飛兒的一幕幕在他的面前回放,心中陡然一驚,他想起劉飛兒最近很少去靈紋盟會的藏書館,倒是聽說她去過不少次琴雙的操作室。
“難道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欒峰的口中又念出來一個名字。
“第四名是……趙傳!”
趙傳正在那里意得志滿呢,他和典駿的靈紋水平一直是不差上下。當他聽到第五名是典駿,而他的名字還沒有出現,心中立刻便激動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去考慮劉飛兒。他認為劉飛兒應該是混亂蒙對了幾道題。
他總算是壓過了典駿,而且還是在這種重要的大比之中。如此前三一定有他一席,他可以代表天琴城前往王都弦月城了。
“這一輩子還沒有去過弦月城呢!”
但是……
“我不是聽錯了吧?”
趙傳霍然轉頭,張大了嘴巴望著欒峰,然后又張大著嘴巴望向了劉飛兒。耳邊傳來了高臺下觀眾的嚷嚷聲。
“這趙傳也是一個萎貨!”
“是啊,平時和典駿是一個德行,狂得沒邊,關鍵時候萎了。”
“我的賭注啊!”
有的人哀嘆,但是卻有的人在相勸:“這還不是最后時刻,最后一輪的名次才是最終的名次。也許趙傳和典駿這次只是疏忽了。”
“對!”立刻有人自我安慰了起來:“這前兩輪不過只是淘汰賽,最終決定名次的比賽是在最后一輪,到時候典駿一定能夠進前三。”
“我看進前三的是趙傳!”
“是典駿!”
“是趙傳!”
“媽的,你找揍是不是?”
“孫子,你揍你爺爺試試?”
聽著這些嘈雜的聲音。趙傳終于明白自己確實是第四名,被劉飛兒確實是壓過了一頭,他的心中也飛快地響起了劉飛兒多次去過琴雙的操作室。原本他還以為劉飛兒是想要結交琴雙,曾經還在心里嘲笑過劉飛兒抱公主的大腿。但是如今他明白了,劉飛兒看重的不是琴雙的公主身份,而是琴雙的靈紋師身份。
“第三名是……劉飛兒!”
雖然已經料定了劉飛兒是第三名,但是真真切切地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趙傳和典駿的心中還是充滿了苦澀。
但是,原本以為高臺之下會議論紛紛的景象并沒有出現,反而是寂靜一片。一方面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這只是第一輪比賽。只要闖入前十名就好,真正的大比在最后一輪。另一方面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琴雙和解渡的身上,迫切地想要知道第二名是誰?
究竟是大家一直心中認為的解渡,還是出乎意料的大黑馬琴雙。
“第二名是……解渡!”
“嗡……”
高臺之下傳出來一陣嗡嗡聲。高臺之上的解渡卻是一臉的平靜。剛才他看過琴雙的試卷,已經知道第一名非琴雙莫屬,所以他的心理很平靜。而且還有心情率先朝著琴雙拱手道:
“七公主,恭喜!”
“七公主,恭喜!”
其他的八個人也紛紛向著琴雙恭喜,琴雙含笑還禮。解渡望著琴雙道:
“七公主。以后我可以向您請教靈紋術嗎?”
琴雙便笑道:“請教當然不行,探討倒是可以。”
解渡的心情被琴雙的兩句話弄得一上一下的,雖然臉上露出了苦笑,但是心中卻對琴雙的謙遜更加敬佩。
這才是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高臺之上,自然地以琴雙為中心圍成了一圈,以琴雙前世的閱歷和經驗,應對這種場合游刃有余。每個人都感覺到琴雙對自己非常親切,從心里對琴雙有了親近之感。
人群中的藍冥月大張著嘴巴,能夠塞進去一個拳頭。
“還……還真是第一啊!”隨后臉上又現出不以為然地神色:“一定是天琴城的靈紋水平太低了,才顯出她來。對!一定是這樣。”
天賜因為的天琴城武宗殿分殿主,所以也坐在了貴賓席上,此時他看到巧笑嫣然的琴雙,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雙兒,你從陰霾中走出來了嗎?如今你又重新得到快樂嗎?這……真是太好了。待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會再捉弄我了吧?”
一想到琴雙之前對他的捉弄,天賜的心中便不由打了一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