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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在書頁上看到了四個略大一點兒的字體,在四個略大的字體下便是介紹剪紙成人這個法術和修煉這個法術的方法。
琴雙細細地看了下去,當她看完之后,輕輕地將書合上,閉上了眼睛。
這種法術并不難,而且從這個法術中琴雙了解到,這應該也是屬于靈紋畫的一種,不過卻是境界更高的一種,而且還有著一種本質上的區別。
這個法術是用識海之力構筑的。
但是除了識海之力,其余的過程和用具應該和制作靈紋畫相同,需要一支靈紋筆,朱砂,還有靈紋紙。
想到這里,琴雙不禁有些后悔。當初從那個妖道的身上也搜出來一些靈紋紙和朱砂,而且還有一支靈紋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琴雙還不知道它們的用途,所以就沒有收起來。如今卻要用積分去買。
正思索間,便聽到了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琴雙立刻將所有的東西收了起來,然后起身向著外面走去。而這個時候,琴云霞已經打開了院門,見到外面站著一個儒生,正含笑向著走出來的琴雙望著。
“琴師妹,今日王師兄請客,我們一起去,可好?”
眼前這個人與琴雙同班,叫作焦晃,而他口中的王師兄也是琴雙的同班儒生,叫作王松。王松在班級中因為學識最高,所以也有著很高的威望。也經常舉行一些聚會,只是琴雙因為一直時間很緊,從來沒有主動去參加過,卻沒有想到今日焦晃會前來邀請自己。琴雙自然是不能夠拒絕,以后也許會拒絕,但是第一次被邀請卻一定不能夠拒絕,這些人情往來琴雙自然明白,于是便含笑道:
“樂意之至!”
焦晃便含笑點頭道:“這次王兄在翠雅居請客,那里的大雁做的可是一絕。”
琴雙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雁肉了,想起在王都公主府吃過的雁肉。也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到琴雙的模樣,焦晃倒也沒有笑話,他平時也吃不起雁肉,也只有王松請客的時候才能夠吃到。而且還不是每次都能夠吃到。
儒生之間的聚會,自然不好帶著琴云霞。畢竟這里不是外面,一切都需要積分。便轉頭對琴云霞道:
“你留在家里,一會兒自己去食堂吃飯。”
“是,小姐!”琴云霞應了一聲。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想當年在王都的時候她也吃過雁肉,一想起那個味道,便不由流口水。
琴雙也知道她的心思,但是卻沒有理會她。如果帶著她去,那真就是不懂事了。跟著焦晃走出了房門,向著東區走去。所有的酒樓都在東區,翠雅居自然也不例外。
路上又碰到了兩個儒生,也是去赴王松的聚會,一個叫作童文超。另一個叫作曲玉。童文超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而曲玉則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子。
四個人相互打著招呼,便結伴向著翠雅居走去。曲玉眼中釋放著崇拜而羨慕的目光道:
“王兄就要升到乙班了!”
“是啊!”一旁的童文超點頭道,語氣中也帶著濃濃的羨慕:“王師兄的學問已經達到了漸入佳境,可以準備鄉試了。”
焦晃也感嘆道:“王師兄如今還不到二十五歲吧?不到二十五歲就有了舉人的潛力。等到鄉試開考,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舉人。”
“是啊!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能夠稱呼王師兄了,而是要稱呼王前輩了。”
“珍惜現在和王師兄相處的時間吧,叫一聲師兄就少一聲了。”
三個人一邊感嘆著,臉上一邊現出了自豪之色。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琴雙一直很沉默,只是微笑著聽著三個人之間的談論,大約兩刻多鐘之后,四個人來到了東區的翠雅居。直接走上二樓,甲字包廂,便看到里面已經做了五個人。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身材高大,但是卻有些偏瘦的青年,二十五歲左右,一張年輕的面龐上。兩只眼睛熠熠生輝,給琴雙最直觀的印象是,他的身上有著一種氣質,那種浩然之氣。
“琴師妹,你可真是神秘啊!從來不參加我們的聚會。”王松站起身形,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
琴雙感覺到了他的親和力,而且那神態真的給人一種長兄的感覺,雖然琴雙來儒院已經十幾天了,總共和王松沒有說過幾句話,但是此刻卻感覺到他的真誠,臉上便也露出了微笑道:
“我只是初到儒院,課程有些吃緊,為了不掉隊,所以每日的時間都花費在讀書上。”
一旁的焦晃便笑道:“每個人初次進入儒院都是這個樣子。無論我們在外面的時候是多么優秀,但是一進入儒院就會立刻看到差距。這就是鹿城儒院為什么會成為王國士林圣地的原因。當初我也是如此。”
王松便笑道:“我記得你當初的模樣,哈哈……來,琴師妹,入座。”
琴雙款款而坐,臉上帶著禮節性的微笑,王松看了一眼琴雙道:
“琴師妹,不要拘謹。我們是同班同年,將來入朝為官,也要相互扶持。”
“嗯!”琴雙輕輕點頭,沒話找話地說道:“我感覺到你們身上都有一種氣質,雖然看不到,卻能夠感知到,這就是浩然之氣嗎?”
王松便正色點頭道:“不錯!我輩讀書人不僅僅是學習前輩典籍,將其運用到治國之上,而且還有靈魂上的修煉,正所謂勞其筋骨,空乏其身,付出的越多,收獲也越大。”
“那要如何溫養浩然之氣?”
“時時讀書,自然便會溫養出浩然之氣。”
這個時候酒菜便如同流水一般地上來,每一道菜都非常精細,色香味意形俱全。當初在王都的時候,琴雙就得知儒生最會吃,正所謂食不厭精。而且每一道菜都有一番講究。如今一看一吃,這里的佳肴并不比王都差,甚至猶有過之。
最后一道菜便是雁肉,琴雙也舀了一小碗,大家吃得都非常盡興。席間,大家相互交流著心得,琴雙話語不多,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默默地傾聽,只是偶爾插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