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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傭兵團團長徐浩到!”
琴雙的腳步猛然一頓,望向了已經走進大門內的徐浩的背影,隨后便又抬起腳步跟著沈白向著大門內走去。
“弦月傭兵團團長琴潛到!”
那張請柬上面寫的名字是琴潛的,并沒有琴雙的名字,所以并沒有唱琴雙的名字,琴雙便和琴潛并肩向著大門內走去。但是走在前面的徐浩卻是腳步一頓,轉過頭望向了琴潛,然后目光落在了琴雙的身上,淡淡地說道:
“琴雙?”
“徐浩?”琴雙腳步未停,淡淡地說道,很快上方就走到了一起。徐浩冷冷地盯著琴雙道:
“好好活著,今天多吃點兒,以后就吃不到了。”
琴雙神色平靜,甚至都沒有去看徐浩一眼,從他的身旁走過,仿佛那徐浩就是一棵樹,一塊石頭。
徐浩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他是大荒城頂級傭兵團團長,是一個武帝,在大荒城也是呼風喚雨之人,哪怕是城主蓋八荒也要給他幾分顏面。
但是……
就在剛才,琴雙竟然無視了他。
望著琴雙的背影,徐浩的臉上現出了陰毒之色,抬起一只手慢慢地握緊,向著琴雙傳音入密道:
“那種神秘丹藥是我的,那種神秘戰陣也是我的,你的性命也是我的,你辛苦建立的傭兵團也是我的。”
琴雙腳步不停,連速率都沒有變化,只是也向著徐浩傳音入密道:
“我沒有你那么多要求,記得洗干凈脖子,等我去砍!”
“武宗殿武功堂堂主吳傳烈到!”
“武宗殿少殿主金龍行到!”
琴雙的目光一縮,臉上現出了擔憂之色,她的心里十分明白,能夠驚動武宗殿的人,如今看來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發生獸潮的事情看來是確定了,第二個就是為了沈仇。
“沈世兄,你離開了嗎?”
琴雙心中嘆息了一聲,依舊不停地跟在了沈白的身后。而在她的身后,那徐浩卻是腳步一頓,轉過身,臉上現出熱情的笑容迎了上去。
琴雙走進了大殿之內。
目光掃過大殿,見到此時的大殿已經聚集了數百人,人影交錯,也看不清都有誰。
“琴雙,您隨意,我去迎接別人了。”沈白禮貌地說道。
“謝謝!”琴雙客氣地說道。
“不謝!”沈白轉身離去,卻并沒有去大門口,而是去找總管匯報去了。
琴雙看到大殿內到處都是人,便和琴潛對視了一眼。然后走向了一個角落坐下,琴雙并不想引人注目,她注定是大荒城的過客,不可能在這里待多少時間。實際上,弦月傭兵團也是大荒城的過客,當他們歷練的目的達到了,也會離開。所以,他們兩個都不想引人注目,琴雙是想來聽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琴雙是來確定究竟是不是要發生獸潮。
如果發生了獸潮,她必定要留下來,為堅守大荒城出一份力。這一場獸潮就是因為她和沈仇殺了玄蛟引起的,雖然主要責任在沈仇,但是她琴雙也不是沒有責任。而且如今那個玄蛟的尸體還在血琴空間呢!
大門口進來了三個人,卻正是吳傳烈,金龍行和徐浩。進入到大殿之內,便立刻有人將吳傳烈和金龍行迎進了后殿,卻沒有允許徐浩進入后殿,可見后殿正在商議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參與進去的人等級很高。
徐浩的臉上沒有半點兒不悅的神色,他知道自己雖然是武帝,但是在身份上還是和后殿中那些人差了很多。
比如,他能夠和吳傳烈比嗎?
吳傳烈可是武神巔峰的修為,就算是以武道修為比,吳傳烈一巴掌就能夠拍死他,更不用說吳傳烈還是武宗殿武功堂堂主。
那么,他能夠和金龍行比嗎?
他如今的修為是比金龍行高,但是身份就差得太遠。一個是大荒城的傭兵團團長,一個是武宗殿的少殿主,這還用比嗎?
他的目光四下打量著,便看到很多熟人,于是便矜持地走上前去和大家寒暄。他是比不了后殿中的那些人,但是比這大殿內的人嘛,他還自信并不差,甚至比大多人都有身份。
“嗯?那個琴雙和琴潛哪去了?”
他一邊寒暄著,一邊四下搜索著琴雙和琴潛,心中升起一個自己都覺得不靠譜的念頭,難道他們進入到后殿了?
但是,隨后他的心就放松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琴雙和琴潛,那兩個人正孤獨地坐在一個角落里,沒有一個人上去和他們說話。徐浩臉上現出譏諷之色。旁邊的幾個人看到他臉上的神色,不由感覺到有些怪異,天風傭兵團團長田鳳和徐浩并不對付,不由開口道:
“徐團長,你這是什么表情?”
“呵呵……”
徐浩笑了兩聲,用目光示意,幾個人的目光便望向了琴雙和琴潛,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來到了琴雙和琴潛的跟前,卻也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不過也只是一個和弦月傭兵團實力相仿的傭兵團,叫作喬銀佳。他和琴潛原本就認識,而且兩個人關系還不錯。一屁股坐在了琴潛的身邊,然后望著琴雙道:
“這位怎么稱呼?”
“琴雙!”琴雙含笑道:“您怎么稱呼?”
“他是銀光傭兵團團長喬銀佳。”
喬銀佳完全是一個自來熟的性格,用目光示意遠處的一男一女道:
“看到了嗎?”
“誰?”琴潛一邊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邊問道。
“那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
琴雙的眼睛就是亮,她此時已經看到了那兩個人,卻正是軒轅靈和啊奧。
“他們都來了?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來。”
喬銀佳用羨慕的語氣說道:“這真是令人羨慕,你看他們多年輕,但是嗎面對武王,甚至武帝,都能夠神情自然,而那些武王和武帝對他們兩個也十分尊重,這都是因為他們兩個是靈紋宗師啊!”
琴潛看了一眼琴雙道:“他就是一個酷愛靈紋的瘋子,他建立的傭兵團賺的錢,都被他浪費在學習靈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