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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回頭看了一眼,在自己的背后有著一顆大樹,便將身形退到了大樹后面,然后運轉變形術,待在從大樹后面出來,便已經變成了當初在奇異山莊化名月無盡時候的模樣,然后舉步穿過街道,向著那間商鋪走去。
剛走到大門口,便聽到里面傳出來一個聲音:“還沒有玉液?”
“沒有!你們也不用找了,在獸潮結束之前,不會有玉液的。”
“他們找玉液?他們找玉液做什么?”
琴雙神色一動,猛然間想起了之前收到的一個消息,蓋八荒曾經遭遇鄭蝶兒,并且將其重傷,他們不會是為鄭蝶兒尋求玉液吧?而此時里面的兩個修道者正失望地從里面走出來,便一眼看到了琴雙。兩個人臉上現出喜色道:
“月師姐!”
“隨我來!”
琴雙淡淡點點頭,然后沿著街道向著前方走去,來到了一個僻靜之所,琴雙站住了腳步道:
“你們找玉液做什么?”
“月師姐,您不知道?”
“嗯?”
琴雙淡淡地看著那兩個人,那兩個人臉上便是一變,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眼前的月無盡可是來自大海的彼端,可是一位前輩高人。兩個人立刻小心翼翼地說道:
“月師姐,許師姐傳下命令,要我們尋找玉液,誰能夠找到,便可以帶誰前往大海的彼端。”
“哦?”
琴雙的心中就是一動,如果能夠隨著許念仙去大海的彼端,倒是一種方法,就算不能夠去,能夠得知去的方法也好。她只是沉吟了瞬間,便道:
“你們能夠聯系到許念仙?”
“能。”
“帶我去見她!”琴雙淡淡地說道。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敢違背琴雙,便點點頭,帶著琴雙走大穿小巷,來到了一扇院門前。其中一人上前敲門,很快便從里面傳來了腳步聲,當門打開之后,里面出現了一個琴雙并不認識的女子。引著琴雙來到這里的那兩個人向著那個女子施禮道:
“梁師姐!”
那梁師姐眼睛一亮道:“你們找到玉液了?”
那兩個人急忙搖頭,然后朝著兩旁撤了一步,現出了琴雙的身影道:
“是月師姐要見許師姐。”
那位梁師姐自然是從許念仙那里聽說過琴雙,當下神色一整,朝著琴雙施禮道:
“梁師裎見過月師妹。”
“許師姐可在?”
梁師裎搖頭道:“許師姐不在這里,月師妹要見許師姐,師裎帶你去。”
“嗯,帶我去見她。”
“好!”
梁師裎走出房門,將房門關上,然后打發那兩個人離開,這才帶著琴雙順著小巷行去。
對于許念仙沒有住在這里,琴雙沒有絲毫的意外。琴雙不會傻到認為是一個修道者就會知道許念仙的居住地方,如果真是那樣,許念仙就是把自己置放在一個最危險的地方,只要有一個修道者被抓住叛變了,她便暴露了自己的蹤跡。所以,只是留一個人在這里當做聯絡人,而許念仙居住在另外一個地方,這才是正確的方法。
“看來居住的地方距離這里還不近。”
琴雙一邊走,一邊查看自己的儲物戒指,看看里面還有多少玉液。玉液還有著十二壇和二十五小瓶。
“看來得送給許念仙一小瓶了。”
半個多時辰之后,琴雙站在一扇門的臺階下,看著梁師裎上前敲門。門很快被打開,從里面露出了一個女子的臉,看到梁師裎,臉色就是一喜道:
“梁師姐,有人找到玉液了?”話落,還踮起腳尖,向著梁師裎的身后望去,然后便“呀”的一聲:
“呀,月……月師妹……”
琴雙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微笑道:“許師姐可在?”
“在,在,月師妹請進。”
琴雙舉步走上臺階,邁步進入到院內,那個女子便在前面引領著琴雙,而梁師裎則是在身后將院門重新關上。來到了一扇房門前,那個女子輕輕敲門道:
“許師姐,月師妹來了。”
房間內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咯吱”一聲,房門被拉開,許念仙焦急的面孔出現在琴雙的面前。
“月師妹,你可是有玉液?”
此時,許念仙的心里對琴雙充滿了期盼。她的心里知道,如今在大荒城不可能再買到玉液了。而月無盡可是和她一樣來自大海的彼端,而且還很可能是無雪島的弟子,身上很可能有著玉液。
“有!”
琴雙回答的非常痛快,她這次來就是為了交好許念仙和鄭蝶兒,借此探聽前往大海彼端的方式,自然不會拿捏。
許念仙一聽琴雙有玉液,臉上便現出了激動之色,一把抓住了琴雙的手臂,向著屋內走去道:
“月師妹,你可要救救鄭師姐,你需要什么,盡管開口。”
“果然是鄭蝶兒出事了。”
琴雙心中一定,也沒有言語,跟著許念仙走進了內室,便看到鄭蝶兒躺在床上,一臉的蒼白。
實際上,想要救治鄭蝶兒,一顆萬象果就好。但是琴雙不能夠拿出來,誰知道許念仙見到萬象果之后,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她可是見識過許念仙的心狠手辣,而且她對于大海彼端的世界真的不了解,她將來是要去大海彼端的,如果被許念仙惦記上了,真不是一件好事。
“月師妹,鄭師姐堅持不了一個月了,如果你有玉液,還請割愛,就算我現在身上沒有你看得上的東西,等到回到我們那里,我一定讓你滿意。”
琴雙搖搖頭道:“不用客氣,我這里正好有一些玉液,先救了鄭師姐再說。”
琴雙翻手取出了一瓶玉液,遞給了許念仙。許念仙急忙接過來,打開瓶蓋一聞,果然是玉液,而且不是幾滴,而是一小瓶,臉上神色大喜:
“謝謝月師妹,念仙定有回報。”
話落,便急忙坐在了床邊,伸出一只手將鄭蝶兒的上身扶了起來,然后用另一只手,將一瓶玉液倒進了鄭蝶兒的口中,再將鄭蝶兒輕輕地放回了床上,然后便注視著鄭蝶兒臉上顏色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