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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雙推測的沒有錯。
那間房屋就是此時地下河旁邊的那位青老居住的地方,青老居住在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看守那顆人形樹,不讓別人登上山峰,發現那個洞口,這里已經被帝國武院劃為禁地,明面上說,這里是青老的修煉之地。
琴雙神色凝重的原因是,她雖然找到了人形樹,但是卻沒有絲毫把握得到。秦政,歐陽吉海,這兩個人琴雙都不是對手,更何況還有一個實力不清楚的青老,更有一個潛伏的血衣?
而且如今那峰巔之上雖然沒有人把守了,但是想要離開武院去那里卻并不容易。如果讓人看到了她去了那里,哪怕是最終那棵人形樹被血衣搶走了,她琴雙也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而且在搶奪人形樹的時候,她還不能夠使出音功和儒道之術,否則那就是在告訴大家,她是琴雙。
琴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悄悄地向著人群之外退去。
“雙兒,你干什么去?”耳邊響起了天賜的聲音,琴雙頓住了腳步,便見到天賜,藍冥月和秦烈等人都將目光望向了她,便露出微笑道:
“突然有了一些領悟,我要回去。”
“哦!”眾人的眼中都現出了羨慕之色,目送著琴雙離去。
在人群中,那個曾經說琴雙是黑妞的青年目光一凝道:“哥,那個琴雙離開了。”
“嗯,不用管她,在擂臺上,我會廢了她。”
“我跟去看看。”那個青年目光閃爍道。
“你跟去干什么?如果讓她發現了你,你打得過她嗎?”孫繼先輕聲說道。
“沒事!”那個青年無所謂地說道:“這里是帝國武院,就算她發現了我,還敢在武院內動手不成?我就是奇怪,她怎么不看比試了?”
孫繼先臉上現出無奈,不過心里也認同自己弟弟的想法,在武院內,只要自己的弟弟不去招惹琴雙,琴雙也不敢動手。便叮囑道:
“記住,如果她發現了你,不管她如何激怒你,都不要去招惹她。”
“知道了!”
那個青年迅速地從人群中離開,悄然地跟在了琴雙的身后。
但是……
他卻不知道,她已經被琴雙發現了。
當天賜問她的時候,琴雙便想到了,在這個時候自己離開,一定會引起他人的注意,便將靈魂之力蔓延出去,探查有沒有跟蹤自己的人。果然,她發現了一個人在跟蹤她,而且是那個曾經罵她是黑妞的人。琴雙的心中一動,便向著沙廣德的居住地走去,而那個青年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來到了沙廣德的房屋前,琴雙便嘟囔道:“幾天沒有洗澡了,真是癢死了,還是先洗個澡吧,反正那比試也沒有什么可看的。”
伸手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反手把院門關上,然后走進了房間。
在她身后的那個青年眼睛就是一亮,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院門外,他從第一眼見到琴雙這個黑妞的時候,就對琴雙非常感興趣,身形輕輕一掠,便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院子內。
但是……
他的身形剛剛落在了院子內,靈魂便傳來了一陣爆裂,神智便是一陣迷糊。
“咯吱……”
房門打開,琴雙的身形快速地出現在那個青年的身前,一只玉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手一用力。
“咔擦……”
那個青年的脖子便被琴雙掐斷,頭一歪,便死了過去。
“嗖……”
琴雙抓著那個年輕的脖子,身形一掠,便回到了房中,“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畢竟是在帝國武院內殺人,雖然她的靈魂之力一直蔓延了出去,并沒有發現有人注意到這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迅速地將那個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后她的身體便一陣蠕動,身體便長高了一些。又看了看那個青年,琴雙的身體再度發生了變化,有變得壯實了一些,最后面部開始發生變化,變得和那個青年一模一樣,然后將自己的頭發打散,將那個青年頭上的發帶接下來,系在腦袋上,又將那個青年的衣服換在身上,然后對血琴道:
“前輩,將這具尸體暫時放進你那里。”
“嗯!”
血琴應了一聲,地面上的尸體便不見了,琴雙想了想,又將儲物戒指中的絕大部分東西都放進了血琴空間,只是留下一些平常的東西。然后身形一掠便離開了房間,向著武院之外飛掠而去。
“孫師兄,你這是去哪兒?”
此時武院的人幾乎都去看比賽去了,琴雙在路途上并沒有遇到什么人,但是當她出走武院大門的時候,還是被守門的學員含笑問道。
“沒什么可看的,我去劍谷領悟劍意!”
琴雙粗著嗓子說道,然后不停地飛掠而出。當發現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便調轉了一個方向,向著遠處的那座山峰急速飛掠而去。
此時,在地下。
那個人形樹的雙眸終于完全睜開,飄散的異香散去,再也沒有一絲異香從人形樹的身上散發出來。
“動手!”
秦政大喝了一聲,三條人影便向著人形樹沖了過去。
從上方的山洞口無聲地出現了一道血影,他并沒有向著人形樹撲過去,而是向著那個青老激射而去。
“噗……”
一道光芒閃過,毫無心理準備的青老動作已經夠快了,在感覺到背后有人偷襲的一瞬間,便本能地爆發出所有的潛力躲閃,但是卻依舊被血衣斬去了左臂,鮮血如泉般噴涌了出來。
“哼……”
青老悶哼了一聲,體內靈力運動,便封死了左臂上的穴位,左臂不再流血,然后身形帶著暴怒沖向了血衣,武神的威能如海潮般奔涌。而此時,秦政和歐陽吉海也已經撲到了那棵人形樹的跟前,那人形樹突然動了,兩根樹枝朝著秦政和歐陽吉海抽了過去。
“砰砰……”
兩聲巨響,秦政和歐陽吉海的身形便被抽得在空中飛退三步,與此同時,那個人形樹的樹根從巖石上拔了出來,順著地下河就跑。秦政和歐陽吉海臉色一變,飛快地攔住那個人形樹激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