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探查過去的神識便是一頓,然后便將神識收縮了回來,轉頭望向了那個男修,見到那個男修根本沒有和她繼續聊下去的心思。
琴雙想了想,最終還是探出一絲神識,碰觸到傳送陣,便感覺到自己的神識飛快地順著那一絲被傳送陣吸收。
琴雙果斷地斷開那一絲神識,以她如今的修為,損失那一絲神識,并不算什么。隨后她便陷入了沉思。
為什么傳送陣會吸收神識?
木清相閉上了眼睛,嘴角泛起一絲不屑,他可是來自其它星辰,是乘坐過傳送陣的人。自然是知道,傳送陣之所以能夠傳送,便是因為擁有了空間之力。用神識去碰觸傳送陣,自然會被空間之力吸收,所以任何一個乘坐傳送陣的修士,在傳送的過程中,都不敢蔓延出一絲一毫的神識。
“土著就是土著啊!”
“空間之力!”
琴雙心中靈光一現,畢竟她對于空間屬性也有著一些領悟,比如踏空步,縮地成寸和咫尺天涯。所以,她很快便想清楚了傳送陣吸收神識的奧妙。
“看來不能夠用神識了。”
琴雙目光落在了傳送陣上,開始細細的推衍。
悄悄地揭開了對其它元神的封印,四個元神盤膝坐在琴雙的識海內,靈魂深處的陽神負責警戒,四大元神開始一起推衍。
一天。
兩天。
三天。
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過。
此時琴雙正站在一個小型的傳送陣前,這是琴雙建造了一個模型,她已經將那個真正傳送陣的陣紋和符紋拓印在這個模型上,而且那空白的一角,也在模型上補足了一半。
琴雙此時眉頭緊鎖,而且此時站在這個模型周圍的不僅僅是琴雙一個人,其余的七個人也都圍在了周圍,一個個眉頭緊鎖。
琴雙在開始研究傳送陣的第七天,便煉制了一個傳送陣臺,然后便開始一點點地拓印真正傳送陣上的陣紋和符紋。
琴雙雖然在陣道和符道上的境界還低,但是刻畫陣紋和符紋還是沒有絲毫問題。陣紋和符紋是基礎,任何一個修士想要學習陣道和符道,都是從陣紋開始。境界的不同,只是陣紋的組合不同。
琴雙感覺,一筆一筆的拓印這個傳送陣,會讓自己更直觀地了解這個傳送陣,對于自己對于傳送陣的領悟,應該有著促進作用。
在琴雙開始煉制傳送陣臺的時候,陸續地便驚動了七個仙符師和仙陣師,他們看到琴雙煉制傳送陣臺,心中便是一動,等到琴雙開始拓印陣紋和符紋的時候,更是令他們心中一亮,一個個心中暗道:
“我怎么就沒有想到?”
如此,七個人便也圍了過來,琴雙每刻下一筆,七個人都進行著討論。不過,他們卻沒有主動征求琴雙的意見。
在他們看來,琴雙還是太年輕了,如此一個年輕的修士,對于陣道和符道又能夠有多深的了解?
但是等到琴雙在他們討論的過程中,一語說出他們討論的方向錯了,而且將自己的推衍說出來之后,那七個人對于琴雙的態度就變了,如此八個人便隨著琴雙的刻制,開始了激烈的辯論,后來更是開始嘗試在模型上補全傳送陣所缺的那一角。
“琴雙,你推衍的結果如何?”最先開始提醒琴雙的那個男修開口道。
“這是我推衍出來的。”
琴雙伸出一根手指,用仙元力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符紋。那個男修看了一會兒,臉色變得難看,也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符紋。
“這是我推衍的。”
“這是我推衍的!”又有一個修士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符紋。
“這是我推衍的!”
“這是我推衍的!”
“很麻煩!”琴雙的眉頭皺得更緊:“我們八個人推衍的都對不上。”
年齡最大的一個修士緩緩地點頭道:“我們八個人推衍的這道符紋有著七成是相同的是,但是剩下的那三成卻是差異太大。”
“但是,哪怕是有一成不同,便很有可能是從這道符紋的開始就出現了錯誤,看來我們又要從頭開始。”有一個修士臉上滿是無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
“今天到這里吧,我們休息一下。”
“好啊!”
眾人也都覺得疲憊,這和戰斗不同,是從心里往外的疲憊。
這兩個月,那七個人也完全接受的琴雙,特別是四個仙符師,對于琴雙已經的崇拜,琴雙在符道上的造詣要遠超他們。
而且琴雙還懂陣道,雖然陣道的境界遠比不了她的符道,但是懂了陣道和符道兩種,對傳送陣的推衍速度,便要超出那七個人一塊。
這讓那三個仙陣師對琴雙也十分佩服,琴雙已經成為了這支研究小團隊的核心。
木清相自然從頭到尾看到了整個過程,偶爾望向琴雙的目光,變得不同,時而凝目,時而閃爍,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思。
匆匆又過去兩個月,圍著模型的八個人發出了一陣歡呼。
木清相和七個大羅金仙猛然睜開了眼睛,霍然起身,飛掠到了琴雙等人的跟前,目光向著那個模樣一掃,臉上也都現出驚喜,那木清相急聲道:
“補全了?”
眾人的目光匯聚在琴雙的身上,琴雙點點頭道:“理論上是補全了,究竟能不能真的補全傳送陣,還需要嘗試一下。”
“那還等什么?”木清相凝聲道。
琴雙將目光望向了那七個仙陣師和仙符師道:“怎么樣?我們開始?”
“好!”
“開始!”
三個仙陣師和四個仙符師也情緒亢奮,如果真的能夠修復這個傳送陣,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奇跡,而且通過研究這個傳送陣,每個人的境界都有著提升。
天林星雖然天道不夠濃郁,但是這個傳送陣本身就蘊藏著豐富的天道,便是琴雙的陣道境界,也從五級仙陣師提升到了一級仙陣大師的境界,符道境界,也終于突破到了七級仙陣大師,也就是仙陣大師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