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生于大興,開皇元年立為晉王,開皇二十年十一月立為太子,仁壽四年七月繼位,改為大業元年。
在位期間開創科舉制度,修建隋朝大運河,營建東都,遷都洛陽,對后世影響頗深。楊廣好戰,親征吐谷渾,三征高句麗,種種原因,造成民怨沸騰,民變頻起,造成天下大亂,最終導致隋朝覆亡。
大業十四年,楊廣被叛軍所殺。
《全隋詩》記錄其詩四十余首。
文武全才,好大喜功,剛愎自用。
這是后世正史歸納。
高空上,楚陽回頭而望,神色無比復雜。
他和楊廣談了半夜,最后助其破入宗師之境,留下了不少大殺器。
他曾問楊廣,為何相信我。
楊廣答曰:“其一,你殺我易如反掌;其二,你所作所為,站在世家對立面,與我目的相同,可你穩妥,我剛愎自用,太過急躁,最終一事無成,卻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其三,相不相信又如何呢?”
他自我評價的恨準確:剛愎自用,太過急躁。
“若你有他老人家的穩重,以大隋的國力,可征討世界!”
幽幽一嘆,看了看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神色慌張的絕色女子,嘴角就不禁抽了抽。
這是楊如玉,楊廣的女兒如意公主。
臨行前,拜托他照顧他視如掌上明珠的女兒,至于兒子,楊廣霸氣道:“男兒可死不可逃!”
唰……!
腳踏長劍,龍游天涯。
書房中,楊廣負手而立,看著身前的幾個黑不溜秋的鐵球,還有一小瓶液體,嘴角冷冷一笑:“你們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再繼續爭斗!”
黎明時分,楚陽已經返回楚府。
“從今以后,你就是楊如意,楚府中一個尋常女眷,記著了嗎?”
房中,楚陽嚴肅無比道。
“我、我知道了!”
楊如意依然迷迷糊糊,不明所以,她不知道父王為什么將她交給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更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怎么能夠御劍飛行?
可她知道,從今以后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而是一個尋常人。
“柳貞,這幾天你好好的教她一些俗事吧。”
楚陽交代道。
“公子放心!”
柳貞雖不明白眼前高貴大方,明艷動人的少女是何人,卻對楚陽的交代不敢馬虎。
吃罷早飯,楚陽將眾人召集而來,說出了昨夜和楊廣一會的事情,同時推測接下來將會有什么事發生。
“你、你見了楊廣,還、還給了他轟殺宗師強者的東西?”
祝玉研指著楚陽,徹底的哆嗦了。
婠婠看著楚陽的目光,更加明亮。
李靖等人無不震動,同時也露出大喜之色。
“說說吧,接下來要如何?”
一人智短,兩人智長。
楚陽問道。
當即你一言我一語,就說了開來,最后歸結幾點:其一,時刻關注洛陽的動靜,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大事發生;其二,若真有大事發生,要如何做才能取得最大利益?其三,依然對各地進行滲透,攪亂天下。
接下來一段時間內,除了各地反隋的事情更加高漲之外,并沒有大事發生,楚陽也樂得輕松,就和孫道長一起,推演功法。
推演功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除此之外,楚陽就是參悟枯木心經。
在第四層他已經停留了很久,可惜對于第五層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也許,我是該尋找佛門的一些典籍來看看了。”
楚陽升起了念頭。
一恍惚,就是三個月而過。
這一日,楚一過來匯報情況。
“師父,洛陽傳來加急文書,說楊廣為了慶祝高麗獻表臣服,準備大宴群臣!”
楚一施禮后就站在一旁回話。
“大宴群臣?”
楚陽眼睛一亮,又有些呲牙咧嘴。
“是的,師父,若是……!”
楚一也想到了某個猜測,不禁顫抖。
“若真發生了,還真不是一般的瘋狂,而整個天下,就徹底的亂了。”
楚陽站起身,轉過身子,望向了北方。
他知道楊廣桀驁狂傲,絕對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甚至十分瘋狂,特別到了這個時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師父,那我們?”
楚一詢問。
“等,繼續等。”楚陽道,“至于你,以修煉為主。”
“是,師父!”
楚一躬身退下。
這個徒兒老實本分,心態平和,還算不錯,將來有望大宗師之境。
又三天,楚一再次到來。
“師父,你讓關注的王世充,竇建德,李淵,宇文傷、宇文化及,獨孤閥主獨孤峰等,還有他們的一部分部下族人全部進入了洛陽,等待明天,召開普天同慶大宴!”
楚一的聲音發顫。
“楊廣,你真敢這樣做?”
楚陽都心顫。
此時的洛陽,乃天下中心,最繁華之處,哪怕天下各地起義不絕,依然無法影響到這里。
但凡朝中重臣,在這里基本上都有住宅。
“父親,高麗獻降表,也算不上什么榮耀的事兒,畢竟三次親征,沒有滅掉彈丸小國,已經成為天下笑柄了,他為何還要大宴群臣,甚至將各地的重臣都召集而回?”
李家宅院,李建陳詢問李淵。
“楊廣好大喜功,也許,他是想讓世人知道他的豐功偉績。”
李淵嘲諷道。
“可我怎么有種心驚肉跳之感,似乎有大事發生,會不會?”
李淵之弟,李閥高手李神通似有了感應,忽然說道。
“這次大宴群臣,誰敢使壞?必然被天下群雄視為公敵。再說,這次來到了這么多高手,宗師恐怕都有一二十位了吧。”
李淵擺擺手,不以為意道。
宇文府。
閥主宇文傷緊皺眉頭,“你們說,楊廣小兒,真的只是為了表功?但也不至于將天下重臣都召集而回吧?”
“或許,他知道天下大亂,趁此機會,鞏固皇權吧!”
宇文化及不以為意道。
“反正是秋后的螞蚱了,他也蹦跶不久了!”
宇文智及冷哼一聲。
“再說,就是有事發生又如何?我們宇文家可是掌管皇城近衛,大權在握,穩坐泰山。”
宇文述冷靜道。
這些,都是宇文家族真正的高層。
“天下氏族,都到了嗎?”
宇文傷詢問。
“除了嶺南高傲的宋缺之外,能到的,基本上都到了!”
宇文化及答道。
“也罷,就看看明天,楊廣小兒究竟搞什么鬼?”
宇文傷揮手讓眾人退了出去。
皇宮之中,楊廣端坐書房中,看著身前的一個小瓶,眼神不住的變化。
“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遺臭萬年!”
楊廣眼睛一瞇,露出了殘酷的笑意。
“牽機斷腸散,無色無味,可溶于酒、菜之中,沾唇即中毒,初無異狀,若無解藥,半個時辰后,毒發穿腸,宗師也必死無疑。”
想著楚陽關于這種毒藥的介紹,楊廣低喃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吧?”
皇宮之中,他巧妙調派,夜深人靜時,獨自一人來到了酒窖中。
每一個酒壇子中,都倒入了一滴,而后悄然返回。
當他再次返回書房時,卻陡然頓住,低低道:“是誰?”
“揚州楚府,秦瓊奉府主之命,聽候調遣。”
秦瓊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就你一人?”
楊廣皺眉。
“還有三十六個宗師!”
秦瓊沒有跪下,神色淡然,語氣十分淡漠道。
“好大的手筆,你更讓我堅定了念頭!”
楊廣點了點頭。
第二天,彩帶飄揚,鑼鼓喧天。
整個洛陽城內,喜氣洋洋。
皇宮之中,杯盤羅列,大臣在做。
皇宮之外,楊廣特許各家家臣前來赴宴,整整擺了八百桌。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燈火輝煌,楊廣從龍椅中站起,滿面紅光,高舉酒杯,興奮激昂:“諸位,彈丸高麗之地,獻降表,恭順臣服,此乃眾愛卿與朕的豐功偉績,必被史書記載,流傳萬世!來、來、來,滿飲此杯,與天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