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措的看向蕭靈蕓和離夜寒,有些猶豫道:
“可、可這兩位小客人要……”
“要、要什么啊,還不快趕緊把人帶下去。”
胡掌柜真是想弄死這個沒眼色的伙計。
“掌柜,你是想要把上門買東西的客人趕出門嗎?”
蕭靈蕓看多了這種勢力的掌柜,直接毫不留情的開口詢問。
胡掌柜臉色一僵,又有些不開心,她竟然被一個小孩子指責了!
但畢竟是最好的首飾店的掌柜,擠出笑容剛想說什么。
易夫人就冷笑諷刺道:
“不過兩個小屁孩,算什么客人,你難道還想說你們買得起這里面的首飾?真是笑話。”
易夫人說著隨便指著一個白玉簪道:
“胡掌柜,趕緊把人給趕出去了,我要買這個簪子。”
胡掌柜見易夫人指的是一個一億中品靈石的簪子,心下大喜,這個玉簪賣出去,她都可以得到一百萬中品靈石的提成!
“這、這、這,我馬上給你包好……”
“等等。”胡掌柜還沒說完,蕭靈蕓冷著臉道:
“這個簪子是我先看上的,也已經叫伙計打包了,胡掌柜是吧,你這店里難道連先來后到都不存在了?”
胡掌柜被說的心中心虛,但想到易夫人是不能得罪的,只好硬著頭皮道:
“你要是沒有買,我又拒絕易夫人,那這損失怎么賠,身為掌柜,我不與你多計較,你們快離開吧,否則,在玉珍齋亂來,后果可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蕭靈蕓冷笑一聲:
“所以你的意思,還是準備把東西賣給你認為買的起的客人?”
胡掌柜真是沒見過像蕭靈蕓這等那么煩人的小孩:
“你若是再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生氣的對一旁的伙計罵道:
“肖裘,你還站著做什么,把人拖下去!”
伙計,也就是肖裘聞言,趕緊勸道:
“兩位小客人,易夫人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她是玄蒼學院大長老的三夫人,是大長老最寵愛的一位夫人,不若兩位小客人待會兒再來?”
蕭靈蕓對這個玉珍齋沒有一點好印象。
其它買首飾的千金小姐,有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二十來歲女子,這時突然開口嘲笑道:
“不過兩個小孩子,我看胡掌柜對他們還是太客氣了,若是換了本小姐,早就把人給打出去了,哪會任由兩個小毛頭在如此凈雅的地方胡鬧。”
胡掌柜對著那紫色長裙的女子歉意的笑了一下道:
“賀小姐請放心,我馬上把人趕走。”
胡掌柜對蕭靈蕓和離夜寒立刻不客氣道:
“你們現在立刻滾出玉珍齋。”
說完,又轉向肖裘道:
“還有你,一點眼色都沒有,明日開始不用來這里了。”
肖裘臉色一白,趕緊求饒道:
“掌柜的,我……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小的很需要這份工錢,小的再也不敢了……”
胡掌柜眉頭卻擰的更緊了:
“再說一句,這個月的酬金都別要了。”
肖裘臉色越發白了,想說話,卻不敢再說,生怕一不小心就真的一點工錢都拿不到了。
肖裘滿臉絕望,他看了眼蕭靈蕓和離夜寒,對他們說道:
“兩位小客人,你們再待下去,真的會出事的,還是和我一起下去吧。”
他并沒有怪蕭靈蕓兩人,畢竟他只是按照當初掌柜的要求,說走進店里的客人,都要用心對待,絕不能店大欺客。
可是,他現在卻終于明白,原來這話的前提是走進來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
肖裘轉身頹敗的要下樓。
離夜寒平淡的聲音慢慢響起:
“胡掌柜,這玉珍齋之人的去留,還輪不到你做主吧。”
離夜寒雖然年紀小,可他這一開口,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場若隱若現。
讓人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胡掌柜,被離夜寒看了一眼,就覺得整個人都有種特別不詳的預感。
胡掌柜不知為何,心里越發覺得發虛,這個小孩穿的那么普通,不可能知道她幕后的管事是誰的。
胡掌柜惱羞成怒道:
“玄蒼城有誰不知道,這玉珍齋的掌柜是我,這是我的首飾店,當然我說了算,我讓誰走誰就得走。”
離夜寒聽聞后,連一絲表情都沒有,依舊平靜道:
“是嗎,那我倒要找厲管事問問這玉珍齋到底是誰做主了。”
離夜寒手一抖,一張符篆破窗而出,飛向玉珍齋五樓。
胡掌柜一聽到厲管事時,整張臉都發白了。
她聲音都有些發抖的問道:
“你,你怎么會知道厲管事,你……你是誰?”
其它客人發現胡掌柜突然間就嚇得臉色蒼白,都十分詫異。
胡掌柜平時可是十分精明從不吃虧的,玉珍齋又是整個玄蒼國最好的首飾店,只有身份高貴的人才有資格有能力來這里買首飾,玄蒼城多少千金小姐,豪門貴婦都以帶玉珍齋的首飾為榮,胡掌柜身為玉珍齋的掌柜,自然也沒有多少人敢得罪她。
但是現在,一個小孩子卻能把胡掌柜嚇得儀態全失。
易夫人皺著眉道:
“胡掌柜,你怎么被一個小孩嚇到了,你這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賀小姐也無語道:
“平時看胡掌柜挺有氣質的,今日才知,都是佯裝出來的吧。”
若是平常,胡掌柜肯定要生氣,可現在,她卻完全沒有在意其它人的話,只是目光緊緊盯著離夜寒和蕭靈蕓。
她眼里都是懼怕的神情,見離夜寒微微皺眉,就覺得心跳都快蹦出來了。
胡掌柜很想再說什么,可這時,一個穿著普通的四十來歲高個的無胡子的管事急匆匆的沖來:
“屬下、我來遲了,是、是誰找老夫啊?”
厲管事一出現,就趕緊四處著急的尋找著誰。
結果找了一圈,并沒有找到他想找的人一般,馬上焦急的問胡掌柜道:
“是誰喚本管事?還不快說?”
李管事說這話時,臉上的焦慮可做不了假。
這讓胡掌柜越發知道,自己肯定是闖了什么大禍了。
胡掌柜手都有些哆嗦的慢慢指向離夜寒道:
“是、是這個小公子。”
易夫人和賀小姐等人,看到厲管事時,都十分驚訝,她們沒看錯的話,這位厲管事,在玄蒼城的地位可不小啊,這玄蒼城一大半的最豪華最奢侈的產業,都是厲管事在管的吧。
原來這玉珍齋也是厲管事管轄的?
厲管事哪有心情去管其它人此刻想什么,當他看到離夜寒和蕭靈蕓兩個小孩時,整個人一愣。
離夜寒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道:
“厲管事,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離夜寒的一句話,加上他十分淡定卻深邃的眼神,馬上就讓厲管事想起什么一般,難以置信的看著離夜寒。
他震驚的伸手想去指離夜寒,但馬上擔驚受怕的放下,幾乎是恭敬的快把腰給彎對折一般,立刻給離夜寒鞠躬問道:
“是我失職,不知道您親自駕臨,不知有何要事?”
厲管事的態度簡直讓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
一個在玄蒼城富可敵國的人物,竟然對一個小孩子那么恭敬!!
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絕對會嚇得人都傻掉的。
事實上,胡掌柜和伙計肖裘確實已經傻了,她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有種如同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然而,身為當事人的離夜寒,卻只是淡淡的點頭,看了眼胡掌柜,對厲管事道:
“玉珍齋何時換了一位品性如此的掌柜了,連買東西,也要看身份高低,先來后到都可以完全摒棄了?”
厲管事一聽就知道胡掌柜肯定對離夜寒說了什么過分的話。
立刻訓斥道:
“還不快馬上跪下道歉!”
胡掌柜整個人一哆嗦,就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連連求饒道:
“小少爺請您饒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離夜寒卻看向蕭靈蕓。
胡掌柜發現,忙對蕭靈蕓磕頭道:
“小小姐,小的知錯了,小的真的再也不會狗眼看人低了,求您饒了我。”
蕭靈蕓對離夜寒搖搖頭,不想計較。
離夜寒微微蹙眉,厲管事看到,立刻對胡掌柜道:
“好了,立刻起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快滾。”
胡掌柜臉徹底慘白,但相對于丟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胡掌柜千恩萬謝的離開。
二樓的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
一個堂堂玉珍齋的掌柜,就因為小孩的一句話,說解雇就解雇!!
易夫人和賀小姐臉色都不太好看,她們剛才可還針對了離夜寒和蕭靈蕓兩人的。
離夜寒突然指了下易夫人和賀小姐:
“她們兩個,以后禁止出現在玉珍齋。”
易夫人兩人一驚,難以置信的看向離夜寒,又趕緊看向厲管事。
易夫人對厲管事干笑著道:
“厲管事,我可是胡家的人,你不會真的聽一個小屁孩的話……”
“住口!來人,把易夫人和賀小姐請出玉珍齋,以后永不得踏入一步!”
當易夫人和賀小姐被伙計給強硬的請出玉珍齋后。
易夫人恨恨的看著玉珍齋的牌匾,憤怒的說狠話道:
“什么破玉珍齋,以后就是請本夫人來,本夫人都不屑一顧,這低劣的首飾店,遲早關門大吉!”
賀小姐也附應道:
“就是,誰會在意什么玉珍齋的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都趕緊掩飾自己的尷尬處境,頭也不回的離開。
厲管事此時卻在恭敬的接待離夜寒和蕭靈蕓,看的一眾客人和伙計下巴都掉地上了。
很快,玄蒼城就傳言有兩個小孩十分特別,連平時眾人都高攀不上的厲管事,對這兩人都畢恭畢敬,都在打探那兩個小孩到底是什么來路。
而此時,正在被議論的對象,蕭靈蕓和離夜寒卻正在玄蒼學院的廣場上報名。
“你們雖然在玄蒼學院,但也只是預備弟子,想要成為正式弟子,只有在三年后的考核能夠合格,才能正式成為玄蒼學院的弟子,可懂?”
一個穿著淡青色長袍的內正式弟子將兩塊令牌交給蕭靈蕓兩人,帶著高高在上的語氣告訴她們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蕭靈蕓和離夜寒根本就沒有想要玄蒼學院的正式弟子的身份,只要有機會進入玄蒼學院就好。
她們點點頭。
正式弟子見她們竟然那么平靜的就接受了這件事,不由皺眉,之前那些人可都是十分不服氣,這兩個人竟然這點斗志都沒有,估計也只是來混日子的。
若不是當初柳家鬧,也不需要收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了。
弟子十分的不悅,卻也只能忍受以后經常看到這些小屁孩的日子了。
他對蕭靈蕓兩人道:
“你們現在就去外院找林管事吧,他會安排你們的。”
這話的意思是沒打算給蕭靈蕓兩人帶路了。
蕭靈蕓和離夜寒都沒說什么,拿過玄蒼學院的令牌,就越過那個弟子,走進玄蒼學院。
玄蒼學院里面,中間是寬闊的大陸,兩排為高大的靈樹,上面竟然還結了靈果,撲面而來的靈氣令人渾身舒爽。
旁邊還有靈泉池,里面有不少靈魚,環境特別清幽,一點都不像其它學院。
蕭靈蕓和離夜寒一直向前走,直到出現兩個岔道和眼前的一個執事堂。
岔道上有標明地方,內院,外院,而蕭靈蕓和離夜寒要去的是左邊方向的外院。
兩人看了眼內院方向,又對視了一眼,離夜寒道:
“來日方長,我們先去外院吧。”
蕭靈蕓點點頭,兩人往外院的方向走去,前往外院的一路上,風景也十分不錯,周圍道路上竟然還有不少低階的靈草靈花,看了便讓人心曠神怡。
而不遠處,便坐落了不少院落,有些看起來十分的奢華氣派,有些則比較普通。
而最顯眼的,便是正中間最大最高的樓臺。
走進后,便看到主事堂三個字,這里便是他們要報道的地方了。
蕭靈蕓和離夜寒走進去,寬敞的大廳里,只有一個四五十歲的法令紋有些深的人坐在里面,正在數著桌上的靈石。
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馬上一揮手就把靈石卷進了自己的袖子。
一本正經的抬頭,眼神犀利的射向蕭靈蕓和離夜寒。
他一看到蕭靈蕓兩人,就從上至下的打量著什么,半響,看著走進他的蕭靈蕓兩人皺眉:
“你們是來報道的?”
蕭靈蕓和離夜寒點點頭。
卻聽對方又開口道:
“嗯,那你們準備交多少靈石?”
蕭靈蕓疑惑的問道:
“交什么靈石?”
林管事皺著眉看著那么不識相的蕭靈蕓,不悅的提醒道:
“自然是選擇住處的靈石,你們是想住梅蘭竹菊四院中的哪個院子,這得看你們交多少靈石了。”
林管事說著,指著旁邊的一個公示牌,上面就寫著,梅蘭竹菊四個院子,它們的價格由高到低,分別是一千萬中品靈石,八百萬、六百萬,五百萬中品靈石。
蕭靈蕓從沒見過,這種還要交靈石來選擇住處的,難道不交,連院子都不安排了?
蕭靈蕓冷著臉道:
“我們不交。”
林管事的臉馬上就不好看了:
“你們確定不交?你們這是不想在玄蒼學院待下去了吧?”
林管事十分無禮的上下打量著蕭靈蕓和離夜寒,臉上帶著嫌棄,心里想過,果然都是窮鬼。
蕭靈蕓冷笑一聲:
“不交就要被趕出去嗎?那正好,我們也想出去說說,這玄蒼學院還有這種交靈石的方式。”
林管事一聽,臉馬上就黑了,交靈石選擇住處的方式,是胡長老安排的,不是學院的規定,若是真的鬧大了,他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林管事十分厭惡蕭靈蕓這種性子,惡聲惡氣的說道:
“這些都是自愿交的,你不交,就不交,不過,你只能住最劣等的雜院了,拿去吧,自己去雜院。”
林管事十分惡劣的把兩個帶著房間號的令牌扔到蕭靈蕓和離夜寒面前的地上。
離夜寒眼神倏地一冷,想要出手,蕭靈蕓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對著地一揮手,就把這些令牌撈起來。
和離夜寒一起面無表情的離開主事堂。
林管事鄙夷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還在抱怨著:“今年窮鬼還真不少,晦氣。”
蕭靈蕓和離夜寒幾乎知道哪個是雜院,那最普通的院子,門外甚至還有些雜草都不拔干凈的,里面的靈氣也是最稀薄的,便是雜院了。
尤其是上面還寫了明晃晃的兩個大字,好像生怕別人看不到一般。
蕭靈蕓和離夜寒都不怎么在意這個。
他們走進去后,發現院子里的房子,一共是五層的,每一層都幾乎有二十來個房間,里面空地上,有三四十個弟子正在那閑聊。
當蕭靈蕓和離夜寒踏進后,那些人都忍不住馬上看向了他們。
其中一個長得五官端正皮膚白皙的帶著淡淡笑意的高大少年便出現了,他親和的走向了蕭靈蕓和離夜寒道:
“兩位好,在下乃鐘丘府人,鐘流月,以后若是有什么事,盡可來找在下。”
蕭靈蕓對其點點頭,對方這話,應當是想拉攏他們。
她雖然看穿,不過掃了一眼院里其它人對鐘流月的印象似乎很好,也沒打算多說。
鐘流月以為蕭靈蕓和離夜寒都認同了自己,便道:
“剛才我們都商議了整個院子里,需要一個管籌的人,專門負責各種事物的安排和決斷,避免整個院子沒有一點管束,擔心會鬧出什么大亂子,在下不才,得各位同門的厚愛,暫時便當了這個管籌,你們可有異議?若是有,可以提出來,或者你們相當,在下也能把這個管籌讓出來。”
鐘流月一說完,在院子里的其它人都立刻審視意味明顯的看著蕭靈蕓和離夜寒。
尤其是這里面的十來個小女孩,更是敵視般盯著蕭靈蕓。
蕭靈蕓看了眼鐘流月,心中冷笑,鐘流月這是在下馬威?
原本還想給鐘流月留面子的,她一看鐘流月的眼睛,就知道對方野心勃勃,明顯就是一有機會便會不顧一切拼命往權力方向爬的人。
蕭靈蕓聲音冷淡道:
“不好意思,我和我哥哥不打算要什么管籌,你們自便。”
說完,就和離夜寒越過鐘流月,看都不看一眼院子里的其它人,拿著手上的房號,一零八一零九兩個,走向一樓相對應的兩間房間。
兩人開門走進一零八號房間,房門馬上關上,完全不打算去故意打交道。
其它人看到蕭靈蕓和離夜寒的態度,又看了眼鐘流月眼里微微的陰沉,十分不滿的說道:
“什么人啊,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
“就是,會進雜院,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哪個身份高貴不可攀的少爺小姐嗎,不過和我們一樣,不,看他們的穿著比我們可慘多了,我們是不愿意交那些坑人的靈石才主動來這雜院的,但我們他們兩個,肯定是因為交不起這些靈石,對吧,鐘師兄。”
這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淺紅色長裙的少女。
鐘流月對此,露出一個十分包容的笑容對她道:
“藍師妹,不是大家都和我們一般衣食無憂,他們這個性子,應該也只是受了環境所致,家中貧寒,長大后性子難免會比較孤僻,自尊心強一點,我們繼續吧,把雜院的各種事物商量好,接下來是說不可在雜院斗毆的規定……”
坐在房間里的蕭靈蕓和離夜寒已經把外面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蕭靈蕓對此,只能無語的笑了笑。
卻被離夜寒給拉近了懷里。
離夜寒緊緊環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聲音有些不爽道:
“我是你哥哥?蕓兒,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錯了?”
離夜寒真是特別討厭這副還童的身子,想做什么,都還得顧及,他一定要盡快找到金靈圖和父親,然后把生機之火徹底馴服,否則,他想做點什么,都還得各種顧及!
蕭靈蕓也順勢靠在離夜寒的懷里,她笑著看著滿臉不爽氣息的離夜寒,無辜的眨眨眼道:
“難道你不想當我哥哥,若是這樣,我們也只能分開了……畢竟我們都還那么小,難道你想誘拐我?”
蕭靈蕓狡黠的笑了起來。
看的離夜寒心里怦怦跳著,只想把蕭靈蕓揉進自己身體里,不讓任何人看到。
離夜寒看著蕭靈蕓粉色的姣美唇型,直接狠狠吻住。
他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每次看到蕭靈蕓,他就想要把對方好好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