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摔在地上,咳嗽了幾下后,有些害怕的看了林烽一眼,然后才開口道:“安娜小姐讓我告訴你,自從你和她打過那個電話后,她的手機訊號就開始被監聽了,所以你們之前所說的那個計劃完全作廢,現在你們需要中途下車,我會帶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見到安娜小姐的。”
林烽點了點頭,然后對少女問道:“這次來的只有你一個人么?”
少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點了點頭,林烽的身子立即一動直接沖到了火車上的衛生間,打開窗戶就探出了身子,雙手用力整個人就竄上了火車的頂部。
而此時火車的頂部正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皮夾克的歐洲男人趴在那里,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極為精悍的感覺。
林烽毫不猶豫的將隱藏在衣服下的斷世刀抽了出來,“說說吧,你是那股勢力的人?”
歐洲人站起身子,上下打量了林烽一眼,然后下一瞬間就沖向了林烽,人還沒到,右手一甩就有幾枚暗器飛向了林烽。
斷世刀只是揮舞了幾下就將那些飛鏢格飛,林烽直接就是一刀斬向了那個歐洲人,刀鋒直接砍中了那個歐洲人的肩膀,但是林烽瞬間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從刀上沒有感覺到任何阻力,就好像自己沒有砍中一般。
刀鋒砍進歐洲人的身體,那個歐洲人忽然間爆成了大量白色的煙霧,而煙霧之中一道黑影倒飛了出來,人在空中就是不斷朝著煙霧之中不斷扔出十字飛鏢,而煙霧之中則是響起叮叮當當的金屬相撞之聲。
下一刻,林烽手持著斷世刀從煙霧之中沖了出來,而那股煙霧也立即被風吹散了開去。
“忍者!”林烽冷冷的看著對面那個家伙,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頭部與臉部也被黑色的布料包裹住了,只露出一雙略顯發灰的雙眼,這一身打扮,以及剛才那詭異的替身之術,林烽再猜不出對方的身份,那就可笑了。
那名忍者雙手伸到腰間,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了兩顆黑色的圓球,冷冷的看著林烽,不發一言,但是眼中卻有了濃濃的殺意。
“想不到還有勢力能動用你們這些來自島國的忍者,真是讓我沒有想到啊。”林烽上前一步,看向那名忍者手中的一對核桃大的黑球,“這就是你的殺招么?所謂的爆炎彈?這么說你是甲賀一脈的忍者了!”
那名忍者依舊不開口,只是揚手就將兩顆黑球打向了林烽,林烽立即也沖了過來,閃身躲過,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兩顆黑球忽然爆炸開來,火光瞬間炸裂而起,即使是在飛馳的火車上,火焰依舊囂張的燃燒而起。網
林烽的身影再次出現,斷世刀直接刺中了那名忍者的胸部,因為那名忍者根本沒有躲,好似故意在等林烽給他一刀一樣,下一刻,忍者猛地伸出手扯掉自己臉上的面巾,然后張嘴朝著林烽噴出了一口略帶灰色的煙霧。
但是林烽好似早就有了準備,也是張開嘴猛地吹了一口氣,這股氣在真氣的加成下像是一股颶風一般,直接吹散了那股灰色的煙霧。
見到這一場景,忍者原本有些灰色的眼睛徹底灰暗了下來,林烽則是冷哼一聲說:“既然我已經知道你是甲賀一脈的忍者了,自然也知曉你們這一脈的忍者最擅長的就是以命換命了,為了能夠擊殺對手,完全可以舍棄自己的生命,我怎么可能不會防著你來這一手!你的眼睛發灰,顯然是用毒的高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的血液也充滿了毒素吧。”
忍者低下頭看著林烽握著斷世刀的手,那里沒有濺到一絲血,整個人瞬間就失去了所有力氣,而林烽則是繼續道:“你的級別太低,最多是中忍,你這樣的實力,任何手段對我都是不起作用的。”
說罷,林烽猛地抽出刀,然后一刀將這名忍者的頭砍了下來,再把尸體從火車頂部提下后,林烽就一個閃身又回到了火車里。
劉莽像是看熱鬧的一樣站在窗戶邊,對剛從窗戶竄進火車的林烽道:“干嘛直接就動手殺了呢,你不是應該想辦法搞明白他是那股勢力的么?這樣才像你的風格!我是想不出到底是那股勢力居然還有忍者在手。”
林烽將斷世刀收了起來,看了劉莽一眼,“你上車的速度倒是快,居然還有閑心來看我的熱鬧,至于那名忍者屬于那股勢力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那家伙沒說話啊,你是從什么地方知道的?”劉莽奇怪的看了林烽一眼。
“甲賀一脈的忍者只遵循一個家族的指示行動,那就是柳生一族,據我所知柳生一族與歐洲的任何勢力都沒有明顯的合作關系,顯然這次參與追殺我們的不光歐洲本土勢力了,還有來自其他地方的一些勢力。”
林烽在之前還是天刀時候曾在一次任務之中是遇到過甲賀一脈的忍者,對方的悍不畏死以及種種詭異的手段曾經給林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也是從那個時候,林烽特意調查了一下有關甲賀一脈忍者的事情,也是因為這樣知曉了柳生一族的事情,柳生一族在島國的地位很高,而且勢力遍布東南亞的許多地區,可以說操控了許多藏在黑暗之中的事情。
而柳生一族一向自私,從不肯與其他勢力合作,而且往往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為此不惜與其他勢力產生敵對關系。
所以甲賀一脈的忍者出現在歐洲,只能表明柳生一族的人也到了歐洲,目的顯然也是沖著完美藥劑和那只狼妖而來的,莫利亞的瘋狂真的是吸引了太多人和勢力的貪婪之心了,這一下,歐洲這潭水變得更加渾濁起來了。
林烽一行人在那名少女的告知下在半途就下了車,而從火車站一出來,就有兩輛私家車等在了那里,顯然是來接應林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