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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達拉的催促下,君麻呂和白跳上了迪達拉的那只黏土飛鳥,而止水和佐助,則跳上了另一只黏土飛鳥。
很快,兩只潔白的黏土飛鳥便扇動翅膀飛向了高空。
林中的自來也一直目送兩只黏土飛鳥消失在了他視野的盡頭后,才幽幽嘆了口氣,接著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盡管擔心弟子佐助的安危,但他現在必須收斂心神,去安排保護鳴人和芙這兩位人柱力的計劃了。
高空中。
偽裝成神組織成員的一行五人,或坐,或立,分散在兩只黏土飛鳥之上,一身黑底金邊的斗篷,在風中獵獵作響,乍一看,頗有幾分威勢。
實際上,因為時間倉促,村子臨時準備的這幾套神組織的斗篷和面具,與日向鏡制作的正牌存在明顯的差距。
這不單單是手工上的差距,更是技術層面上的差距。
正牌神組織的斗篷和面具上,皆有日向鏡這位封印術高手刻錄的封印術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絕瞳術和感知忍術的探查。
特別是面具這一塊,技術含量非常高。
面具上眼部開口的角度,內部封印術式的排布等等,都是日向鏡經過了嚴密試驗后的成果,可以非常巧妙的掩蓋佩戴者的瞳孔,哪怕近距離與敵人交手,敵人也很難通過視線直接觀察到佩戴者面具下瞳孔的真實模樣。
而村子臨時制作的這些面具,就沒有這種功效了。
可以說除了外形和表面的圖案模仿的很像之外,不論做工,還是技術,與正牌的都存在著非常明顯的差距。
不過只是唬唬人的話,倒也足夠了。
因為除了止水這種真正使用過正牌神組織斗篷和面具的人之外,其他人是很難察覺到這種細節上的差異的。
略有些不適的擺弄了一下身上的斗篷和面具后,止水對身邊躍躍欲試的佐助囑咐道:“佐助,這次可不是練習,等會兒你不要擅自行動!”
佐助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接著,止水放大了音量,對其他人說道:“諸位,我們這次的任務是遲緩曉組織的攻勢,而不是與曉組織硬拼,所以能避免交手就要盡量避免交手。”
盤腿坐在黏土飛鳥上的迪達拉嘀咕了一句:“但愿咱們身上這張神組織的皮,真有你們預想中的那么管用!”
君麻呂則問道:“如果交手不可避免,我們怎么辦?”
止水毫不猶豫的答道:“真到了那個地步,我們就暫時避讓,總之,這次的行動以牽制為主,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戰斗!”
佐助撇了撇嘴:“止水哥,你的戰術也太保守了吧!”
止水少有的嚴厲了起來:“佐助,我們這次面對的敵人很可能是曉組織的首領,就算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你我,也遠不是他的對手,整個忍界唯有神組織首領‘閻羅’可以與之匹敵,所以你千萬不要輕敵大意!”
“可是...”
不等佐助把話說完,止水就打斷了他:“沒有可是,我是這次行動的隊長,你要聽從我的安排!”
佐助只得點頭道:“是!”
“要是讓焰知道佐助假扮她,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發火。”暗忖了一句后,止水又對佐助說道:“記住了,你現在假扮的神組織‘炎魔’在面對曉組織成員時沒有過敗績,所以你可不要丟了她的名聲。”
佐助信心十足:“止水哥,你就看我的表現吧!”
黏土飛鳥的飛行速度非常之快,止水只來得及做了簡單的戰術部署,遠處的天邊就隱隱顯露出了情報中提到的那片完全由起爆符構成的云團。
遠遠望著那片遮天蔽日的起爆符云團,原本盤腿坐著的迪達拉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喃喃自語道:“這...這簡直就是藝術啊!”
君麻呂淡然的臉上,罕有的泛起了波瀾。
白也是面露驚色:“真是不可思議!”
另一只黏土飛鳥上,止水的神色無比凝重,因為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緣故,他比其他人能觀察到更多的信息。
而在他萬花筒寫輪眼的視野中,整片云團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查克拉波動。
這種規模,這種強度,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他完全不敢想象這樣一片起爆符云團抵達了村子后會造成什么樣的破壞。
遠端。
幾乎是在止水等人發現起爆符云團的同時,起爆符云團中的長門,小南,以及一具白絕分身也發現了他們。
小南秀眉一蹙:“是神組織!”
長門漠然的點了點頭。
邊上被小南的‘紙遁’托著飛行的一具特制型白絕分身,一邊觀察著遠端兩只黏土飛鳥上的神組織成員,一邊略有些詫異的說道:“真是奇怪,神組織一般是兩名成員一起行動,沒想到這次竟然一次性派出了五人!”
小南有些擔憂:“看來神組織已經有準備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小南停下了起爆符云團的推進。
這片起爆符云團是由接近四千多億張起爆符構成的,小南原本是準備將其用來對付帶土的,不過隨著長門實力的飆升,帶土對他們的威脅越來越小,所以她便把這些起爆符全部用在了這次的決戰上。
特制型白絕分身吩咐了地面上的白絕分身搜索四周,確認周圍還有沒有其他神組織成員后,便向長門和小南介紹道:“對面的五位神組織成員分別是兩位‘炎魔’,‘風鈴’,‘地藏’,以及‘川主’。其中男性的那位‘炎魔’,‘風鈴’,‘地藏’三人需要特別的注意...”
長門和小南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白絕分身的介紹。
另一邊。
見起爆符云團停了下來,兩只黏土飛鳥上的五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毫無疑問,他們假扮的神組織身份已經起了效果,哪怕只是遠遠露了個面,曉組織這邊就立刻給出了回應。
迪達拉這時有些心虛的說道:“喂,只是這樣對峙的話,恐怕拖不了多久啊!”
止水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硬著頭皮說道:“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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