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伴著一陣陣劇烈的轟鳴,冰雪空間中的混戰還在持續著。
通過無數的影分身,鳴人憑一己之力與大筒木輝夜這位‘查克拉始祖’進行著纏斗,局面雖然有些難看,但卻沒有崩盤。
遠處。
日向鏡對身邊的卡卡西幾人說道:“我已經給佐助留下了一些空間痕跡,他應該能自己想辦法返回這里的。”
日向鏡其實可以像大筒木輝夜之前扔走佐助一樣,隨手將佐助再擰回來,不過他沒有這么做。
畢竟佐助已經擁有了勾玉輪回眼,一只腳跨入了‘六道級’,循著空間痕跡找到回路,是必須掌握的基本功。
“嗯。”
卡卡西理解的點了點頭。
眼下的局面與他之前預料的完全不同,鳴人竟然僅憑‘多重影分身之術’,就一個人纏住了大筒木輝夜,這簡直令人無法想象,再加上還有日向鏡在一旁坐鎮,所以佐助能不能及時趕回來,已經不是一件非常急迫的事情。
“這真是”
同樣關注著戰局的四代,一臉的古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因為場中的大筒木輝夜一直單板的使用‘八十神空擊’打擊著鳴人的影分身,而‘八十神空擊’是一種高度凝聚的查克拉手法,是忍體術的極致,單看那能轟碎‘求道玉’的威力,就知道這種招數的查克拉消耗一定不小,所以用這種‘決戰技’去清掃影分身,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大筒木輝夜不斷演示‘八十神空擊’,倒是便宜了日向鏡。
在經過轉生眼的細致洞察,以及結合自身對忍體術的理解后,他很快就摸索出了‘八十神空擊’的一些基礎原理,并有樣學樣的演練了起來,對著自己的一枚‘求道玉’轟出了一擊。
肉眼可見的查克拉拳頭猛地擊出,狠狠轟在了不遠的‘求道玉’上,頓時發出了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激起了漫天雪霧!
待到雪霧,煙塵一一消退后,眾人驚詫的發現被轟中的‘求道玉’上竟然出現了一道明顯的裂痕。
二代火影滿臉震撼的望向了日向鏡:“你你掌握了‘八十神空擊’!?”
卡卡西和四代火影也都一臉驚疑,眼中滿滿的全是不可思議。
他們三人,無一例外都是忍界中罕有的天才,也正因如此,他們對日向鏡能這么快掌握‘八十神空擊’這種能轟碎‘求道玉’,每一擊的威力都在‘夜凱’之上的終極忍體術感到匪夷所思。
日向鏡很淡然的解釋道:“‘八十神空擊’的本質是對查克拉的運用,對于我這種擁有白眼,且擅長柔拳的‘血繼網羅’來說,掌握‘八十神空擊’并不是什么難事。”
不是‘八十神空擊’容易偷學,而是日向鏡在血脈上,本就是大筒木輝夜的后裔,日向一族的白眼,柔拳,點穴等等也都源自大筒木輝夜,所以對旁人來說難以解析的‘八十神空擊’,在他眼里卻是很容易模仿和學習的。
簡而言之,大筒木輝夜一系的這些術,和日向鏡是完全對口的,所以對已經達到了‘血繼網羅’層次的日向鏡來說,只要認真去解析,都不難掌握。
卡卡西這才恍然,明白日向鏡在一旁為鳴人,佐助掠陣,除了是想鍛煉鳴人,佐助外,還有趁機觀察大筒木輝夜,學習大筒木輝夜的術的心思。
此刻藏于大筒木輝夜袖管中的黑絕見局勢再次陷入了尷尬的僵持,連忙向大筒木輝夜提醒道:“母親,背后有‘求道玉’的,應該就是真身了!”
大筒木輝夜當即目光一凝,青筋鼓脹的白眼立刻鎖定了四周上百個鳴人影分身中后背有‘求道玉’懸浮的那一個。
在破風聲中,大筒木輝夜飛速撲了過去,并再次發動了‘八十神空擊’。
‘八十神空擊’的查克拉拳頭,瞬間命中了背后有‘求道玉’漂浮的鳴人,然后這一拳下去,卻并沒有血肉飛濺,只有影分身被擊潰的一陣白煙。
“這?!”
大筒木輝夜與黑絕全都神情一僵,愣在了當場。
“大玉螺旋丸!“
這時,大筒木輝夜的背后傳來了鳴人的大喝聲。
轟隆隆
霎時間,鳴人那夾雜著仙術查克拉的‘大玉螺旋丸’,狠狠砸在了大筒木輝夜的后背,將其從空中砸到了地面的冰川上。
遠處。
“這也行?”
卡卡西,二代,四代面面相覷。
就連奄奄一息的帶土,都有些無言以對了。
鳴人將‘求道玉’移到影分身的背后,這一類的欺騙手段,在忍者世界其實并不高明,然而誰都沒有料到大筒木輝夜竟然會上當。
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受騙之后的大筒木輝夜竟然還愣神了,被鳴人反擊得手。
大筒木輝夜這時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中了‘大玉螺旋丸’的后背毫發無損。
“可惡,竟然被這樣的小鬼騙到了!”
大筒木輝夜的袖管中,黑絕惱羞成怒。
就在這時,空間出現了一道裂縫,勾玉輪回眼上流出一行血淚的佐助及時返回了冰雪空間,并縱身一躍撲向了大筒木輝夜。
同時,空中的鳴人也心有靈犀的撲了上去。
黑絕頓時驚呼道:“不好!”
察覺到了危險,大筒木輝夜眉心處的那只‘月之眼’神光一閃,剎那間,再次發動了讓在場所有人都無法反抗的‘天之御中’。
時空轉換,眾人眼前的景物瞬間發生了變幻,不再是之前冰天雪地的冰川,而是一片奇怪的荒原!
嘭嘭嘭
然而眾人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一股恐怖的重力就籠罩了所有人,頃刻,鳴人所有漂浮在空中的影分身全部墜落,伴著悶響聲消失在了一陣陣白煙中。
而且不單單是影分身,發動‘天之御中’的大筒木輝夜本人,正撲向大筒木輝夜的鳴人,佐助,以及遠處的卡卡西,二代,四代,帶土幾人,也全都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恐怖重力所籠罩,瞬間跌坐在地,動彈不得了。
整場中,唯有日向鏡一人靜靜的立著,似乎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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