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正輕玄步瞬間發動,整個人直接朝著林一猛沖過去,在他即將要倒地的時候,整個趴在了地上,林一整個人壓在了周不正的身上。
“老大,這椅子可不是鬧得玩,那是真的皮,你悠著點啊!”周不正嘴里念叨著。
但是這時候的林一已經聽不到外面在說什么了,腦海之中有著一股巨大的困意襲來,當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林一感覺異常的熟悉,記得當初在接受那個傳承的時候,就有著這樣的感覺……
果不其然,困意消失不見的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傳遞到腦海之中,但是,這樣的疼痛和當初的疼痛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林一甚至感覺,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將這疼痛沖散。
想了想,林一還是放棄了,任憑這骨疼痛進入到腦海之中,而后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林一的身上,現在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靈力已經潰散……差不多了。”向南非淡淡的說道,他一直關注著林一,而后將目光看向上官鴻和賀清風,“來吧,一邊兩個問題,誰先來?”
“我!”賀清風冷著臉說道。
上官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賀清風。
“林一,我問你,你是否破壞了執法隊的城墻,在里面動手了?”賀清風問道。
“是!”林一呆呆的說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一片嘩然,賀清風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然是隨即消失不見。
“那我再問你,你是否殺害了執法隊大隊長,何奎?”賀清風繼續問道。
“是!”林一呆呆的回答到。
“宗主!現在事情已經查明,還望宗主直接動手,將此人擊殺!”賀清風冷著臉說道。
向南非沒有說話,賀清風朝著后面做了一個手勢,趙萬水立馬明白過來。
“賀長老!何奎隊長死的冤枉啊!宗主不愿意動手,我等請求賀長老做主!”趙萬水哭著說道。
“好!那我就替天行道,斬殺此子!”賀清風冷著臉說道,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靈力,直接噴涌而出,朝著林一狠狠的轟擊過去!
“砰!”沉悶的聲音響起,賀清風進攻的手掌卻被一只手攔下。
賀清風頭也不抬:“上官前輩,我敬重你是前輩,處處給泥尊重,但是,今天不同,有宗主在場,任何瑕疵也不得放過,林一殺害同門,人神共憤,你難道還要阻攔我?”
上官鴻沒有說話,賀清風抬起頭來,卻發現攔住自己的,居然是向南非:“宗主,你……”
“你著什么急?你的兩個問題問完了,是不是該這邊的人問一問了?”向南非淡淡的問道,聽到這話,賀清風一愣,身上問道氣勢,卻是悄悄的散開了。
“你這問話,倒是有接技巧啊……”上官鴻笑了笑,上前一步走到林一面前,“如果他無緣無故屠殺同門,不用你動手,我親自來!”
賀清風咬了咬牙,身后的趙萬水,臉色卻是變了。
“林一,你為何要破壞城墻,不停安排?”上官鴻問道。
“何奎故意刁難,讓我們鉆狗洞,處處刁難,忍無可忍。”林一喃喃的說道。
“那你為何要殺害巡邏隊員,而且對何奎下毒手?”上官鴻繼續問道。
“何奎讓季云宇試驗刑具,卻想借故殺了他,巡邏隊員是何奎動的手,但是留下了一人……”林一繼續說道。
聽到這話,賀清風的臉色徹底變了。
“我的老大哎,我這人肉座椅沒有給你白當……”周不正喘著氣說道。
“現在,你還要繼續你之前的說法么?”上官鴻笑著問道。
“不要著急,那邊還有人呢。”向南非淡淡的說道,“趙萬水,過來!”
趙萬水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有些膽怯的看了一眼賀清風,卻馬不開步子。
“怎么?為了隊長討回公道,你只要有理,我就會為你做主!”賀清風冷著臉說道。
趙萬水戰戰兢兢的結果丹藥,而后直接吞金肚中,不多久,殺豬一般的嚎叫便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等到所有人捂著耳朵聽完嚎叫之后,趙萬水已經趴在賀清風身前的地上,仿佛昏迷了一般。
“正常反應。”向南非淡淡的說道,“剛才是賀長老先問,這一次,這邊吧!”
上官鴻也不多說,直接走到趙萬水面前:“我問你,何奎為什么會對林一動手?”
“隊長早就做好了準備,想要陷害林一,讓林一背負罪名,然后順其自然的殺掉。”趙萬水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
“你胡說八道!剛才還跟我說,何奎死的冤枉!”賀清風冷著臉說道,但是,現在的趙萬水根本聽不見他的憤怒。
“那么,我問你,是誰指示何奎這樣做的?”上官鴻淡笑著問道。
趙萬水臉上閃過瞬間的掙扎,但是下一個瞬間,還是開口了:“這件事情,是賀……”
“是賀……呵呵……沒想到,居然是賊喊捉賊,留你何用?”賀清風暴喝一聲,腳上有著早就凝聚好的火焰,狠狠地踢在趙萬水的身上,后者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身死。
趙萬水就在賀清風的身前,誰也沒有想到,賀清風居然會這樣果斷的對趙萬水出手,這樣距離,就算是上官鴻和向南非,都沒有辦法阻止。
“你干什么?”向南非冷著臉問道。
“宗主,是我被這些人蒙蔽了雙眼,因為之前何奎表現的很好,而且,而破天宗做了不少的好事,現在身死,自然心里過意不去,方才這樣憤怒,但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欺騙我……”賀清風臉上滿是悲痛的神情,“到沒想到最后是這樣的真相,還希望宗主責罰!”
“這就是你殺人的原因所在?”上官鴻冷著臉問道。
“上官前輩都能因為真相大義滅親,趙萬水雖然也是我的屬下,但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姑息!”賀清風沉聲說道,“該殺之人,晚輩自然不會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