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謙來到了一個男人身邊,笑道:“田老師,不好意思,我有點來晚了。家里那邊正好有點事!”
春天藝術團的領隊田廣成,隨即笑了笑,道:“沒關系!現在距離出發還有點時間。也不著急!”說話間,看了看許謙身后的張余,笑道:“許謙!這位小兄弟是?”
“看!忘給你們介紹了!”許謙笑了笑,道:“他叫張余!也是這部里安排的出國演出的成員之一。”說完,看向了張余,道:“張余!這位是我國著名歌唱家,國都歌劇舞劇院院長,同時身兼這次藝術團的領隊,田廣成,田老師!”
“田老師好!”張余走過去,笑著和對方握了握手。
田廣成握手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張余,笑道:“張余,你看起來年齡不大。應該還在上大學吧!上大幾了?”
張余笑了笑,道:“我還不是大學生呢!我現在還在上高中!”
田廣成聽到這眼睛里閃過了一點驚異的表情,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學生就能參加這種級別的文藝演出!難道這個小子有什么特殊的背景?但田廣成也知道,這種事情的確是很難直接開口的,轉而就放棄了詢問,但對張余的親切程度又上升了幾分。
張余和對方聊了幾句,跟著和許謙一起來到了候機大廳的座位處。
許謙道:“張余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和田廣成是這次活動的正副領隊,那邊事情還不少,我還要去幫一下忙。”
“我知道了!許哥。你去忙你的吧!我能照顧自己。”張余點了點頭道。
許謙聞言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到張余的身邊,轉身離去了。
張余看了看四周,坐著很多人,雖然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否都是參加這次演出的演員,但相信這其中也一定不少。但張余平時不怎么看電視,對明星什么也不太了解。但能看出來這些人當中年齡偏大的人比較多,年齡小的只是一部分而已,不過單看這些年輕人的穿戴,大都一副時尚打扮,倒是有點明星的派頭。
張余因為誰都不認識,也就不把精力放到周圍的人身上了,自顧自的拿出了手機擺弄了起來。
不多時,一個梳著時尚發型,帶著一副墨鏡的年輕人手拿著電話,坐到了張余的不遠處,要說他打電話嗓門很大,自然吸引了周圍人的主意。當然,大多數人都是鄙視的眼神為主,畢竟在這種公共場合這么大呼小叫的打電話,也實在是缺乏禮貌。
“孫哥!不是弟弟我不給你面子。我現在也是帶著團隊在混,不算給公司的抽成,光是弟弟的那些手下人,出出進進的費用,也不是個小數。一百萬出場費,實話說,已經是弟弟的底價了。就咱們倆這關系,我能要你多嗎……孫哥!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我現在在圈子里是幾線明星?周浩才什么水平!他都不入流好不好!你怎么能把他和我放到一起比呢,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你用周浩的報價,來和我殺價,你這根本就是看不起弟弟我的意思!好啦好啦!孫哥,反正價格的問題,我已經跟你交了老底,你要是同意,就跟我的經紀人王姐把事情都定下來。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我這邊還要代表文化部去歐洲四國參加巡回演出,到時候國都電視臺要全國播放的。到那個時候我的名氣肯定和前些日子就又不一樣了,到那時候的出場費,可能就沒有這么大的活絡空間了。你考慮考慮吧!好了,我要上飛機了,不多聊了。”
馬昊說完掛斷了電話,立刻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一百萬還嫌貴!真是個土鱉。”
馬昊說完后,又四下看了看,發覺附近都是那些老一輩的藝術家。年輕人還真就不多,身邊倒是有一個帶著鴨舌帽看起來特別年輕的小子,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馬昊把鼻梁上的墨鏡拉低了一點,又仔細看了看,發覺自己并不認識對方。要知道馬昊自認為自己是娛樂界的萬事通,只要年輕代的明星,就沒有他不認識的人。看來這個小子應該不是和他們一起去演出的,十有只是一個普通的乘客而已。
馬昊見對方不是明星,立刻就失去了興趣,也開始擺弄起自己的手機了。
不多時!一陣香風吹來,一個曼妙的身影坐到了馬昊和張余中間的空擋處。
張余反正是沒什么反應,繼續在玩手機……馬昊則敏感的撇了一眼對方,同時眼睛一亮,笑道:“呀!這不是晨萱嗎。怎么,這次文化部安排的演出,你也去嗎?”
蔣晨萱聞言撇了一眼說話的馬昊,雖然自己很不想和對方說話,但為了顯得能禮貌一些,還是忍著不快,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嗯!昊哥也去嗎?”
馬昊聞言一笑道:“你這話說的,我不去來這干什么!不過晨萱,最近你的名氣可是如日中天了。萬能網的音樂風云榜上,你的作品成績都比較不錯。”
蔣晨萱聞言,道:“昊哥是拿妹妹我開玩笑吧!我的作品,現在都在風云榜的中游晃蕩呢。距離不錯還差好遠呢!”
馬昊道:“我怎么能是開玩笑呢!你的那幾首歌,我聽著就挺好,比前面那幾首強多了,現在也是,什么貓貓狗狗唱的歌都能上排行榜,音樂圈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
蔣晨萱聞言干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馬昊則繼續道:“對了晨萱!這次咱們出國是跟團走,也沒個什么人照顧的。你那邊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昊哥我說,國外我經常去,語言什么的我是一點問題沒有。”
“哦!”蔣晨萱聞言的點了點頭。
蔣晨萱當然知道馬昊在圈內的名聲很差,大多數女明星都對他口碑很壞。所以蔣晨萱對馬昊的搭訕,也顯得有點應付了事!對方是一個勁的絮絮叨叨,蔣晨萱也不過就是應付兩聲,答非所問,馬昊也逐漸發現自己沒什么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