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晨萱這個時候是首先不能忍了,大聲的道:“馬昊!周瑾!你們兩個別沒事找事好嗎。再說,你們懂油畫嗎,就在這胡說八道!人家張余可是會畫油畫!畫的還好著呢!我看你們兩個根本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不懂裝懂!”
馬昊見蔣晨萱幫著對方出頭,心下那種不爽的感覺,就就越發的濃厚了,冷著臉道:“晨萱!怎么說咱們兩個認識也有些年頭了吧!我對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清楚嗎?再說,我這不是怕你上當受騙嗎。這小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擺明了就是一個嘴上沒門的騙子。你怎么還要幫他說話呢!真是的!”
周瑾這時候也插言道:“蔣姐!昊哥說的對。現在這種社會,壞人多了去了。這些人腦門上又不貼騙子,誰知道心里打什么小九九。蔣姐,聽弟弟我一句勸,人心隔肚皮,小心最后人財兩空,悔之晚矣。”
“你們……”蔣晨萱被兩人的陰陽怪氣給氣得夠嗆。
“好啦!蔣姐!你沒事生這閑氣干什么!”張余這個時候笑了笑,看了看馬昊和周瑾,道:“其實你們兩個能說出這話來,就已經證明了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土鱉。”說完,轉而看了看馬昊,道:“姓馬的,你不是說就這個水平的作品,你送給賈老師八十幅也沒問題嗎?你這話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馬昊說到這冷笑一下,道:“而且就這水平的破爛貨,別說八十幅了,就算一百幅,我眼睛我也不眨半下。”
張余聽到這“呵呵!”一笑,跟著帶著點古怪的語氣道:“大話誰不能說!要是到時候你說話不算話,不買怎么辦?”
馬昊冷笑一聲,道:“那我要買了,又怎么辦?”
張余眼珠轉了轉,微微一笑,道:“這樣吧!咱們倆就打個賭。既然你說能買,咱們就以這幅畫作者的水平為標準。你就按照這個標準,買一百幅送給賈老師,那么打賭就算你贏!你要是買不起,想賴賬,那么打賭就算我贏。輸了的人!以后管贏了的人叫爺爺,你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馬昊聞言得意的笑了起來,道:“小子!你以為我馬昊是什么人,真能被你給三言兩語給唬住嗎!告訴你吧!這可是你自己挖坑跳進去的,你的爺爺我當定了!”
馬昊的心里,可以說是興奮的要命……對面的這小子居然敢不知死活的跟自己打這種賭,簡直是不知死活。要知道自己的大姐夫專做藝術品油畫生意,可以說其手里囤積的油畫數量,不計其數。而且自己以前喝酒的時候也聽自己的姐夫說過了,他見過的畫家多如牛毛,其中大多數都是不溫不火的情況,一天天只知道畫,作品卻根本就賣不上價,哪怕是美院的教授也一樣。自己買畫的時候都是大批量的收購,水平一般的畫家作品才幾百,教授一個級別的最多才上萬。當然,也不是沒有大畫家,只是能在書畫市場上能賺大錢的畫家,根本是鳳毛麟角,而且那些畫家的產量極低,不會弄一些普通作品來濫竽充數。
那些真正的精品,被那些那話像寶貝一樣的收藏著,不給一個天價是絕對不賣的。更何況送人了,拿自己的那些精品送人,就等于送錢,誰能那么傻。真正能送人的那些作品,都是垃圾作品,根本不值一錢。
馬昊有了這些底蘊,自然也對油畫時常有了一些了解。這么一算的話,那一百幅作品也沒幾個錢,甚至自己一個電話過去,現在就能讓自己姐夫把那些畫,送到賈哲家里,只要以后能讓張余叫自己爺爺,就算幾百萬,馬昊也決定花了。
張余聽對方答應了,心里其實比馬昊還要高興的多,笑道:“既然你這么痛快!那么咱們就用手機錄個視頻,算是當做證據,最后誰要是說話不算話,就把這視頻發到網上。我提出的這個要求你不反對吧!”
馬昊聞言沉默了片刻,跟著冷笑了一下,道:“正合我意!來吧!”說完,便給周瑾打了個眼色。
周瑾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同時打開了錄像功能……張余這邊其實根本用不著手機錄像,他有隨身的攝像頭。但考慮到手機只是裝裝樣子而已,便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蔣晨萱,讓她來幫忙錄像。
就這樣,張余和馬昊兩個人在攝像頭面前,把打賭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蔣晨萱和周瑾,也把內容錄得清晰完整。跟著張余又讓旁邊圍觀的這些吃瓜群眾們,幫著做了證實,證明是確有其事。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見狀都一臉的無語……但既然兩人看似已經沒有調解的可能了,眾人也就不在做無用之功,紛紛點頭,算是幫兩人做了這種奇葩證實。其實在眾人的心里,也想看看這件事情最后到底叫發展成什么樣字,要說怪事年年有是今年特別多,不管誰輸誰贏,相信都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賈哲,這件事情里他完全是躺槍。管他們最后能鬧成什么樣呢!自己跟著看熱鬧就完了。
兩人完成了視頻錄制!賭約也算是正式成立了。
張余一臉壞笑著看了看馬昊,立刻拿起了兩幅作品當中的一幅,道:“既然打賭的事情大家已經都說好了!那么咱們就來確認一下輸贏好了!你看到我手里這幅作品了沒有?作者的名字在畫上標注著,泰倫羅杰斯特。咱們就按照賭注的要求!你只要買一百幅和這個人差不多水平的作品送給賈哲老師,打賭就算你贏。這沒問題吧!”
馬昊撇了一眼油畫角落的名字,立刻不屑的冷笑了一下,道:“當然沒問題了!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說的就怎么算。就你這兩幅垃圾!一萬塊錢打包我都覺得貴!一百幅才幾個錢,最多也就五十萬搞定!我看你就等著叫爺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