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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兒,怎么不接我電話?”蘇嬛在房間里給封寒發信息。
封寒打字回道:“不太方便,我媽在身邊。”
“哦,”蘇嬛道,“你在老家過的怎么樣?”
“挺好的啊。”
“沒了?”
“小舞姐也挺好的。”
“就這樣?”
“嬛嬛,我家發現寶貝了!”封寒終于說了這件事,“你等著吧,應該很快就能見報了!”
見封寒沒有隱瞞自己,蘇嬛心里好受了一些,“好,我等著。”
封寒:“那先不聊了,我們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
放下手機,蘇嬛躺在床上,心情極度復雜,如果爵位可以確定,擋在三人之間的法律問題就已經不存在了,那么就只剩倫理的道德約束力了!
小舞,你可一定要保護好你的節操,不要讓我失望啊!
“三兒,睡了嗎?”二姐蘇嫣敲門道。
“姐,還沒呢。”蘇嬛把大肚子的蘇嫣請了進來。
蘇嫣問:“緊張嗎?”
“啊?”
“明天作家富豪榜就要公布了,這次你應該是可以上榜的,可能名次也不差哦。”蘇嫣笑道。
“哦,這個啊,”蘇嬛平淡道,“我好緊張啊,緊張的睡不著覺呢。”
“看著不像啊。”蘇嫣覺得她怪怪的,是因為聽到了封寒那小子的事跡嗎?
“我這叫喜怒不形于色了,好了姐,你快點去睡吧,有寶寶就該早點睡,我……嘔”蘇嬛突然一手捂嘴,一手捂肚子。
“你怎么了?”
蘇嬛揉了揉鼓鼓的肚子:“我可能是懷孕了吧”
“滾,懷孕怎么嘔吐我還不知道嗎,你這是吃飽了撐的!”
蘇嬛臉紅了一下,沒唬住
蘇嫣點了點妹子的額頭,見她還能開玩笑,也松了口氣,“對了,把《紙婚》的稿子給我吧,這么久了,你應該寫完了吧”
曾樂心下車后首先看到了老朋友蘇蘇小朋友,然后看到了蘇蘇懷里的貓。
“蘇蘇啊,這是你的嗎?”曾樂心問。
“這是姐姐的韓公子”蘇蘇答道。
哦,韓舞也有一只
曾樂心記得鹿幼溪也有,如此看來,自己跟她們倆在這點上竟然是一樣的。
切,我跟她們比這個干嘛,我們有不一樣
之后曾樂心和程思歸見了一面,另外還有幾個他們當年的老同學,只不過并不在光華大學任教,但依然做著歷史方面的研究。
曾樂心沒有馬上說出自己的目的,只說趁著周末過來瞧瞧看看,程思歸也爽快答應明天帶她入坑。
當她出來的時候,那邊正在為房間的問題發愁。
因為考古隊進駐,古城一下子多了一批非游客常駐人口,很大一部分都被安排到了龍門客棧。
所以梅鳳巢她們過來后客棧已經沒房間了。
梅鳳巢:“要不我去別人家對付對付。”
孫蘭道:“自己家就是開客棧的,怎么能讓你住別人家呢,這樣,你先跟你媽對付一晚,讓幼溪和寒寒住婚房。”
韓舞急了:“我是想讓幼溪跟我們同學幾個擠擠的,反正火炕很大,大家也都是年輕人嘛。”
唐可秀笑了:“你看你這孩子,他們是夫妻,睡一起不正常嘛,總不能讓人家曾城主跟寒寒睡一個房間啊。”
曾樂心心想: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
她過來問道:“阿姨們,那我到底睡哪兒啊?”
封寒:“你還是叫奶奶們比較合適吧。”
“樂心跟我平輩論交,”梅鳳巢摟著曾樂心道,“心心啊,你跟我閨女她們擠擠怎么樣,感受一下大學生的朝氣!”
“嗯,好的啊。”曾樂心倒是很好說話,堂堂城主大人,睡通鋪也沒意見。
韓舞還是有點不甘心,“那讓蘇蘇跟他們倆睡吧,一個炕上睡大大小小六個人,太擠了。”
在二人中間安插一個釘子,這樣還安全些。
封寒開心地想:小舞姐這是吃醋了,這是怕我和鹿幼溪發生點什么啊,哎呀,被人這么重視的感覺真他母親的好呢
鹿幼溪表示:“沒問題啊,我小姑子呢,讓嫂子抱抱”
于是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當蘇蘇躺在封寒和鹿幼溪中間的時候,她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看看左邊的鍋鍋,她特別想和鍋鍋聊一聊和壞姐姐一起睡的那次。
不僅蘇蘇看著封寒,就連鹿幼溪也盯著他,封寒感受到她的目光了,惱火道,“能別看我嗎?”
“你好看啊,”鹿幼溪懶洋洋道,“你脖子上有幾道紅,我才發現,要不要去洗洗啊,我可不想讓婆婆以為我那么生猛”
封寒蹭的彈了起來,去了洗手間。
隨即鹿幼溪忙抱著蘇蘇問,“蘇蘇啊,之前幾天,你姐姐有沒有跟你鍋鍋一起睡過啊,就像剛剛我們那樣?”
蘇蘇搖搖頭,卻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其實是想說姐姐沒有過,但是壞姐姐有過,但封寒三令五申,讓她決不能說那次的事。
蘇蘇這副不爽利的樣子讓鹿幼溪不禁懷疑這姐弟倆曾當著蘇蘇的面做過什么有違倫常的事。
簡直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孩子啊,你讓蘇蘇以后怎么面對自己的親姐姐和親哥哥!
而另一個房間,對于曾樂心的到來,除了韓舞,另外三個女學生都表示熱烈歡迎。
“你就是大夏最美城主吧,我看過你的新聞!”施雅頌。
“曾城主,我也特別喜歡你,大夏政壇女性中,你是最好看的!”陳晶晶道。
“也非常年輕。”言晴道。
曾樂心笑道:“沒想到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竟然也會關心政治?”
“不,我們只是關心美!”施雅頌道,“作為美術學院的學生,我們都擁有一雙善于發現美的眼睛,但是我們以為政壇只有黑暗和骯臟,直到我們看到了您!”
“您就是美的代名詞啊,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優雅,簡直就是政界的一股清流!”陳晶晶道。
“非常與眾不同!”言晴。
被她們說的,曾樂心臉都不好意思了,“哎呀,你們突然這么夸我干嘛,我又不是你們校長。”
鹿幼溪一語道破:“別想了,她是政府官員,怎么可能給你們做模特呢。”
“啊!”曾樂心突然捂緊被子,緊張兮兮道,“我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