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昨天第二更)
當鹿幼溪把李麗莉打發走,上樓后,發現封寒已經躺在了她的床上,而且非常騷包地用被子遮住身體,只留下裸露的肩膀,和臉上嬌羞的表情。
他對鹿幼溪挑挑眉毛,“你猜,我下面穿沒穿?”
鹿幼溪硬氣了,搶過一個枕頭道,“懶得猜,我去隔壁睡了。”
“為啥,你不想睡我嗎?”封寒起身拉住鹿幼溪,露出下面的腿毛。
鹿幼溪摟了一眼,還挺好看。
她被封寒拉著倒在床上,正好形成女上男下之勢,女人挑著老公的下巴,“干嘛,玩硬的?”
“不是,你拿著枕頭就跑,像給人家做老婆的樣子嗎。”封寒首先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鹿幼溪“哼”了一聲,“好,陪你聊會兒。”
她躺在封寒身邊,聽封寒問,“那個李麗莉來干嘛啊,是不是找我的?”
真不是封寒自戀,就今天的慶功會,不知多少女演員找他,頂峰少東家,著名編劇作家,另外綜藝創意大師的稱號也能安在他頭上,這樣的人被女明星追捧是很正常的。
鹿幼溪掐了封寒一下,“想多了,找我的。”
“找你干嘛?”
鹿幼溪解釋道,“她和原來的經紀公司合約到期了,想簽在我們西瓜娛樂名下。”
“我記得你們西瓜好像沒有明星經紀業務吧。”雖然方瓜瓜是很好的經紀人,不過她現在更像是職業經理人,公司除了鹿幼溪這一個藝人,也沒簽新人。
“這個可以有,”鹿幼溪道,“做藝人經紀是很賺錢的,你們頂風不就簽了好幾個新人嗎,如今把那么多資源砸在白鷺身上,估計很快就能見到效益了。”
封寒估計李麗莉過來是找他的,是想簽在頂峰,不過鹿幼溪截胡了,他也不說破,只是問,“那你簽了李麗莉,能給她提供什么助力呢,你們公司的資源一般般喲,難道還要讓她去拍那種電影。”
如今李麗莉在限制級電影領域還是非常有市場的,一部國內近三億票房的電影女一號,為投資公司賺了一個億,這是何等的臥槽。
所以打她主意的此類電影公司很多,大有把她推上限制片女王的趨勢。
鹿幼溪卻是搖搖頭,“她說了,想要把脫掉的衣服一件件穿起來,估計是不太會接那種電影了,至于拍什么,有瓜瓜姐操心……”
說到這,鹿幼溪促狹地看著封寒,“是不是覺得可惜了。”
可惜?開玩笑,天下老師那么多,跟誰學習不能漲姿勢啊!
封寒保證道,“絕沒有這種想法,我現在只想把你穿起來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
說著,封寒又開始對鹿幼溪不規矩了,他猜測這個女人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好吧,之前自己也這么玩過她,今天就讓她如愿一回。
然而這次鹿幼溪態度堅決,“喂,你老實點,如果你睡覺的時候不老實,我就去隔壁睡了。”
“干嘛,你一個已婚婦女,還想跟我守身如玉啊,媳婦兒,你變了,你以前你不這樣的。”以前都是我守身如玉來著,封寒委屈地想。
鹿幼溪笑著拍拍封寒的臉蛋,“我也想啊,但現在不行。”
“不是這么狗血吧,大姨媽來了?”
“才沒有啦,”鹿幼溪解釋道,“我馬上要拍越女劍了,阿青是一個純凈到毫無社會污染的少女,女劍神,我希望能演出她的神韻。”
“所以這和我們的事有什么關系?”
“少女阿青啊大哥!”鹿幼溪道,“她沒經過男女之事,所以我希望在這方面能夠最大限度地還原。”
解釋過后鹿幼溪安撫著封寒,“少女和婦女,有時候神韻上是有差別的,我怕自己做過之后會失了少女的本真,那樣即便我演技再好,也總是差點意思,那樣作品的缺憾也是無法彌補的。”
見鹿幼溪對自己的作品那么負責,封寒感覺很欣慰,總算在我家溪溪身上看到了一些閃光點。
封寒站起身,“那還是我去隔壁睡吧。”
“怎么,對你的忍耐力這么沒信心?”
“我是對你的誘惑力太有信心啊,臭丫頭。”
見鹿幼溪拉著自己的胳膊不讓他走,封寒無奈躺下,“那你把領口往上拉拉,別想色誘我,哼!”
第二天封寒作為先醒的那個,就很痛苦了,看到身邊一個衣不蔽體,千嬌百媚的小美人,而自己又是大清早上如日中天的狀態,卻只能看,不能碰,痛苦啊!
今天兩人作為追風體育的代言人,要出席一個追風春季新品前瞻發布會。
在發布會上,封寒見到了之前跟他簽約的那位副總,于是問了一下那件事,“我的戰袍做的怎么樣了?”
這位副總低聲道,“封先生放心,已經快要到測試階段了,有您的提點,這款產品從創意到制作都非常順利,到時候產品會以您的名字命名!”
“還是不要了,名字你們隨意,我可不習慣別人把我穿在身上,還是貼身的衣物。”封寒表示好意收到,名字就算了。
活動辦了大半天,鹿幼溪游刃有余,顯然是這種活動場合的常客,封寒就只能看老婆眼色行事了。
這次鹿幼溪來了就不會走了,接下來拍《越女劍》,藝考,都夠她忙活的,甚至可能這個年就要跟蘇嬛過了,如果蘇嬛要她的話。
說起蘇嬛,封寒還是很關心的,再次問起了關于她新書的情況。
蘇嬛說不太樂觀,還沒寫完。
也是,你一個直女非要寫那些彎事,那又不是你認識幾個拉拉,或去幾趟蕾絲酒吧就能寫出來的。
最近蘇嬛確實又跑了幾趟蕾絲酒吧,而且還被蘇鳴鶴看到了。
雖然孫子言之鑿鑿,不過他還是覺得有疑點,如果女兒有這個趨勢,小時候起碼應該表現出來一些啊,可是這個女兒養了二十多年,沒這個兆頭啊。
于是他逼著孫子跟他一起跟蹤女兒,果然看到女兒進了一個女人成雙成對進出的酒吧,只不過這次是她一個人。
“爺爺,我說的沒錯吧。”蘇基信誓旦旦道。
蘇鳴鶴搖搖頭,“不,我覺得有可能是她為了體驗生活,將來好創作類似的劇本,我知道一個編劇,為了寫一部男男劇本,就在男男酒吧臥底了一段時間,惹得兩個男人為他爭風吃醋。”
這都是韓小冷年輕時候的軼事了,不過對情敵的糗事,蘇鳴鶴一貫是不會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