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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頂峰系的公司,只有群巢文化還在東揚,由韓士群鎮守,但梅鳳巢長居在滬城,跟端木櫻韓小冷這對公婆,以及韓蓉這個特殊的小姑子住在一起。
韓士群不想去滬城,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韓蓉,前妻現妻住在一起,他是受不了的。
不過梅鳳巢不想長時間分居,打算在滬城買房,讓老公把群巢文化也遷過來。
他們都搬過來,蘋果和蘇蘇自然也要轉到滬城來上學,這里的教學資源肯定也比東揚這種小縣城要強得多。
只是最近梅鳳巢又動了把蘋果和蘇蘇送到京城讀書的念頭。
至于誰管,那不是有哥哥姐姐和嫂子若干的嗎。
蘋果和蘇蘇自然非常愿意,蘇蘇從小就跟哥哥姐姐比較親,蘋果更不用說,她相當于是被封寒領養的。
只是這樣就涉及到一個問題,小糯米怎么辦。
蘇蘇雖然想跟哥哥姐姐在一起,但她也很喜歡小糯米啊。
之前米璃沒想過回京城生活,她怕接觸以前的人和事,但現在,為了小糯米和蘇蘇能夠永遠永遠在一起,她決定,帶著小糯米和米漂亮進京念書!
而且至今她們倆都還是京城戶口。
如此一來,梅鳳巢皆大歡喜,“小米啊,由你帶著蘇蘇和蘋果倆丫頭進京,我就放心了,咱們的新家特別大,你也別跟阿姨客氣,以后就住在小寒那里就好。”
米璃還是要客氣客氣的,“這不好吧,這兩年我唱歌也賺了不少錢,我自己可以租房子住的。”
“你就忍心讓蘇蘇和小糯米分開嗎?”
為了蘇蘇和小糯米,米璃點點頭,“那我交房租給小寒!”
聽說蘋果蘇蘇大小米都要來京城投奔自己,封寒既開心又頭疼,看來下學期自己就要徹底搬出學生宿舍了,否則哪有功夫照顧這一家老小啊。
不過這會兒他們不會來,一來是房子還不能住人,二呢,米璃還要工作一段時間,好讓幼兒園的園長找人接替她。
很快,又到了《煮酒論史》節目播出的時間,小魔魚照例和老爸守著電視機,共同對抗想要看婆婆媽媽劇的老媽。
雖然現在有了視頻網站播放,但時間要到深夜才能看,已經喜歡上聽封寒侃歷史的觀眾根本不能等到深夜。
經過這一周時間的熱議和發酵,煮酒論史徹底打出了名聲,一開始就拿到了1.3的收視率,然而觀眾們并沒有看到期待中的封寒,雖然也是在講三國,但卻是一個老頭子。
跟封寒一起講三國,羋語忌自知肯定不如封寒受歡迎,他現在只想盡快結束這段講座了。
以后還要不要講無所謂,只要別講三國就行,所以他說的很快,很多事件就是列一下時間地點人物,盡量不去發散的講,用我們的行話講就是“大綱遁”。
不過因為不知道封寒什么時候出來,所以很多人都堅持砍了下去,這一段,羋教授把收視率維持到了平均1.1。
到了第二位教授,見還不是封寒,已經有人換臺了,然后是不是調過來看看換人了沒。
這一段,收視率降到了1.0。
終于,一個小時后封寒才始出來,瞬間把收視率拉升到了1.5,并且有持續走高的跡象。
在好幾個瞬間,及時收視率甚至超過了那兩檔非常紅火的娛樂綜藝節目,也就是說,聽封寒閑談三國的人數竟然超過了那些看大明星的人!
這是何等的號召力,這是何等的正能量!
對于媒體來說,封寒和他的品三國絕對是值得樹立的典型,他讓更多普通人愿意了解歷史。
于是乎,這期節目過后,更多媒體自發加入到了吹捧封寒的行列。
尤其是一些官方媒體,憑借其廣泛的影響力和公信力,讓封寒品三國成為文化屆的一大盛況,知名度甚至超過了煮酒論史這檔節目。
封寒在文史屆的影響力與日俱增,三國演義的銷量也節節攀升,第一冊終于摸到了百萬銷量的邊。
這些現象給封寒帶來的變化之一就是,在班里,越來越多的人愿意跟他聊歷史,甚至那些講課的老師,有時候發表了一些觀點后,還要問問他,“封寒,這件事你怎么看?”
我坐著看唄,我還能怎么看。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終于可以擺脫同學們粉絲一般的追逐。
結果又遇到了熊鹿夫婦。封寒買房的事沒有瞞著熊迪鹿皓歌,知道這件事后,兩人就鬧著要來看看土豪的新家是啥樣的。
封寒說等裝修好了再邀請他們,不過這兩人等不及了,剛剛忙完速度與激情上線的工作,他們正閑著呢。
反正封寒也想看看進度,就開車把他們帶了過去。
上了車,見熊迪主動坐在副駕駛的位子,封寒指著前面,“這叫方向盤,這個是檔位,下面的是離合油門剎車,你都認得全吧?”
熊迪沉默了片刻,對后面的鹿皓歌道,“媳婦兒咱們打車去吧”
“哈哈”封寒笑過之后,看到校門那走出兩個人,是胡天依和蘇基。
天依同學向來害羞,在學校里跟蘇基坐在一起吃飯都羞答答的不好意思,今天可以啊,竟然敢一起出來玩了,看看日子,不是什么情人節圣誕節,天依同學應該不會吃太大虧。
到了目的地,鹿皓歌驚嘆,“哇哦,竟然跟皇宮就隔著一條街!”
封寒嘿嘿一笑,“門口的位置都可以停車,算是我家的私人停車位,看我給大熊來個側方停車!”
見前面的儀表盤那里可以看到后面的情況,熊迪唏噓不已,“如果考試的車也是這樣的,我早就拿下駕照了!”
封寒建議,“咱們國內的駕照考試確實比較嚴格,基本沒法作弊,如果你真覺得自己能開車,就是考不好,那可以去東南亞那些小國,是可以用錢砸的,等考下駕照后在國內也能用。”
熊迪如醍醐灌頂,“老封你怎么不早說,我決定好了,雄霸天下這次的出國旅游就定在東南亞了!”
看到熊迪開心的樣子,封寒就知道,自己講永久性地失去一個擠兌他的理由。
如今“寒舍”的牌匾還沒掛上,大門顯得有點單調。
而關于牌匾由誰來寫,現在仍爭論不休,曾岳父和蘇岳父都想寫,后來連宋閣老都加入進來了。
雖然他可能是三個人里書法最差的,但他官最大啊,很多知名學校的牌子都是他寫的。
封寒知道寫牌匾的事肯定輪不到他自己,所以懶得跟老頭們爭,不過他提出了一個想法,寒舍的門一共有三個,那就一個人寫一個好了,誰寫哪個,抓鬮決定。
現在就等蘇老從龍櫻回來,曾老從東揚過來,就可以抓鬮寫字了。
寒舍是有三個門的。
封寒介紹道,“這是大門,正對著皇宮的南墻。最后面的是后門,連接著一條小巷子,巷子很窄,所以那個門不能通車。
還有一個西門,出門就是繁華的慶街。”
進到里面,封寒又依次介紹了王府井等園內建筑,以及封寒對每個建筑的安排,還有一些他和妻子們做出的改變。
鹿皓歌看的很眼饞,對熊迪道,“等將來咱們老了,攢夠了錢,也買這么一個大宅子,京城的買不起,可以在南方買,蘇州楊州都可以。”
熊迪馬上道:“他買這么大的宅子是因為他老婆多,我就你一個,要那么大的房子干嘛,住著怪空蕩的。”
鹿皓歌對熊迪的回答很滿意,贊賞的勾勾他的肩膀。
封寒則道:“別哭窮,以你們倆如今的財力,區區一套園林還是買得起的,用得著等退休后嗎。”
鹿皓歌:“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們原來已經是成功人士了。”
這時英子姐走了過來,封寒讓她不用管他們,“我們隨便走走,喏,看那里,那是剪水樓,如果以后你們在這里留宿,就讓你們住那里。”
“哇,小樓好漂亮啊!”鹿皓歌。
“我喜歡旁邊那個樹。”熊迪。
“過去看看,”封寒笑道,“樹上還有一個磨盤大小的蜂窩呢。”
“你夸張了吧。”熊鹿驚嘆。
“額,小磨盤”
三人駐足在剪水樓旁,齊齊抬頭看去,果然很大,看到這,鹿皓歌首先想的是會不會被蟄到,而熊迪想到的則是蜂窩可以入藥。
正感慨著如果讓老爹看到會如何如何,熊迪突然哎呀一聲,“誰用石子砸我了!”
接著又是一顆石子,差點砸到封寒臉上。
封寒指著墻外,“是外面的人!”
鹿皓歌:“應該是朝著蜂窩去的。”
“走,出去看看!”三人齊刷刷道。
什么人,竟然用心如此歹毒,想要把蜂窩打下來!那么大的蜂窩,那么多的蜂,一旦失控,寒舍里的人就要遭殃了。
他們感覺會有一場硬仗,這讓他們想到了小時候三人共同進退,一起打架鬧事的情形。
然而推開了后門,在長長的巷子里,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小男孩,年紀差不多和當初封寒第一次看到藍荊苓的時候差不多。
小男孩手里拿著石頭,隔著墻還在朝墻內的蜂窩砸去,不過因為蜂窩太高,男孩力氣又小,基本都是邊都擦不到就弧線落到墻內了。
封寒才不會愚蠢地先怒喊一聲再抓人,經驗老道地三人輕手輕腳地靠近男孩。
不過靜悄悄的巷子里突然多了三個人,敏感的小男孩還是很快就察覺到了。
在雙方距離50米的地方,小男孩看到封寒三人,扔下石子撒丫子就跑。
封寒三人立即追了過去,曾經練短跑的封寒跑在最前面,一聲不吭就是跑。
鹿皓歌感覺自己跑不快,于是用聲音助威,“那小孩,你站住,我們不打你!”
小男孩中計,回頭道,“信你我是那個!略略略”邊說邊回頭還邊吐舌頭。
好欠!
鹿皓歌繼續跟小男孩說話,他還真敢接茬兒。
于是封寒距離他越來越近,終于,封寒一個加速度,手抓住了男孩的衣領子,將他推在墻上,三位大哥哥大姐姐把他為了個嚴實。
實力差距很懸殊啊,如果這一幕被有正義感的記者拍到,絕對能上頭條。
小男孩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就是臉上有點臟,鹿皓歌母愛泛濫,還想用手帕給她擦擦。
結果小男孩頭一歪,“要打就打,不用廢話,你們是藍春生的什么人?”
封寒好笑道,“那你到底是讓我們回答你呢,還是直接打呢。”
“哼,悉聽尊便!”男孩用了一個跟他年紀不符的成語。
就憑這成語,他接受的教育應該不錯,可能就是封寒鄰居家的孩子。
于是封寒問,“你為什么要砸我家的蜂窩啊?而且還砸到我的朋友了,就算沒有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藍春生跟他哥哥姐姐一起打我,欺負我沒有哥哥姐姐,我就要打他家的蜂窩,讓蜜蜂蟄他們!”小男孩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藍春生?應該是藍祖旺的兒子吧。
“那你以后不要打蜂窩了,首先,蜜蜂沒有犯錯,你憑什么毀掉它們的家園,其次,藍春生已經搬走了,以后那里是我的家,你想用蜂窩懲罰藍春生是法子是行不通的。”
“什么,搬走了?”小男孩詫異中帶著失落,“搬去哪了?”
“那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住這里的?”
確定封寒并沒有敵意后,小男孩點頭。
封寒又問,“那你家里大人是誰啊?”
住在這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算封寒不認識也可以在網上搜。
“我……”男孩明顯是怕封寒找上門告狀,認慫道,“我爸爸叫王小明,我叫王小帥,可以放我走了吧。”
這謊撒的還能更扯一點嗎,我還王二小呢,“走吧,回頭告訴你家里人,過段時間我會登門拜訪,放心,今天的是我不會說的。”
等小男孩走出一段距離,封寒又道,“還有,如果想玩,可以敲門來我家,過幾天我們家也有小孩了。”
欺負完小孩子,封寒三人神清氣爽,回到寒舍,又看到鹿幼溪和蘇嬛過來。
家里的這幾位女主人經常過來監督修整進度,尤其現在是周末,沒什么奇怪的。
奇怪的是這兩人前陣子還在不愉快,今天怎么就一起來了。
一見面,鹿幼溪先是跟堂姐親昵了一會兒,然后就跟封寒八卦,“今天我和嬛嬛姐去她二姐家了!”
“哦?”封寒也露出八卦神情,“是去看扶桑寡婦的?看到什么了?”
“這次不是她來二姐家,是姐夫跑去她家了。”蘇嬛道。
“就是原來咱們家。”鹿幼溪補充。
“那還得了,沒出什么事吧?”封寒忙問,一個男人跑去一個孀居女人的家,這事很大條啊,看著夫是個一心撲在繪畫上的畫癡啊,怎么跟自己似的。
蘇嬛解釋道,“她家里養了一只柴犬,母的,我姐夫遛狗的時候,勾搭咱家壯壯。”
因為還沒搬家,鹿壯壯暫時住在江別鶴那里。
“壯壯跟著那只柴犬進了她家,我姐夫就也跟著進去了,幸好我們去的及時!”蘇嬛嘆息道,“這件事我還沒跟我姐說呢。”
封寒攤攤手,“那這事賴壯壯啊,才多大啊就經受不住小母狗的誘惑”
這時鹿幼溪說了句公道話,“其實吧,我覺得二姐夫表現的還行,就是那個小澤夫人,看上去確實是有意勾引二姐夫,你是沒見她那含情脈脈看二姐夫的眼神,就,就跟這樣似的。”
說著,鹿幼溪還表演了一下小澤夫人的神態舉止,封寒當即道,“這娘們兒可不像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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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