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時分,殺戮終于結束,這座血染的城池,終于也復歸平靜。
蘇哲昂首踏入了原本屬于呂布的軍府中,坐在了呂布的位子上,喝著呂布帶不走的美酒。
當天晚上,蘇哲下令盡取庫府酒肉,犒賞三軍將士。
入夜時,大戰余生的蘇軍將士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盡情的狂歡,享受勝利的喜悅。
奪下許縣后,蘇哲并沒有急于鋌進中原腹地,而是讓將士們就地在許縣休整,同時安撫百姓,收取人心。
畢竟,將士們隨他連打了數場大勝,皆已筋疲力盡,只有讓他們休整好了,才能打更多的勝仗。
與此同時,蘇哲又將捷報發回宛都,同時命董昭將籌措好的糧草,繼續運往許縣。
唯有糧草充足,他才有堅強的后盾,攻取整個中原。
不覺已是七天之后。
七天的時間里,將士們休養的差不多,數以萬斛計的糧草,也被源源不斷的運往許縣。
蘇哲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休息個日,就該是以許縣為基地,殺往兗州腹地,徹底掃滅呂布的時候。
這一天傍晚。
蘇哲伏于案幾上,正埋頭批示著堆積如山的奏書。
既然宛都的天子只是個擺設,蘇哲這個大將軍,就只能代替天子,批示奏表,再由人送回宛都,叫天子蓋個玉璽便是。
由于現在他的地盤越打越打,需要處理的政務自然也就越來越多,前幾天因為戰事吃緊,所以許多奏書都被壓下,現在難得清閑,他只好加班加點的趕工。
“好不容易沒仗可打,將士們能休息,我卻沒功夫休息,苦逼啊……”
蘇哲伸了懶腰,揉著略感酸痛的肩膀,無奈的喃喃抱怨。
忽然間,一雙溫柔光滑的手,輕輕的按在了他的肩膀,幫他揉了起來。
“什么人!”
蘇哲吃了一驚,驀然回頭,手已抓住了案幾上放的長劍。
身后那女子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驚叫,身后往后一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一張絕色無雙的久違臉龐,瞬間映入了蘇哲的眼簾。
“蟬兒,怎么是你?”蘇哲臉上頓時涌起驚喜,忙是跳了起來,趕緊上前攙扶她。
貂蟬扶著蘇哲站起來,撫按著心口,嬌聲抱怨道“我還好心想為公子揉揉肩,差點卻被公子嚇死了呢。”
蘇哲一笑,卻道“公子我還差點沒你嚇到呢,無聲無息的就站在我身后,這冷不丁就摸到一雙手,不嚇一跳才怪。”
“這樣啊,那我是該也支會一聲的,驚擾到公子。”貂蟬俏臉面露幾分歉然。
“沒什么,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繼續啊。”蘇哲重新坐了下來,把貂蟬的一雙粉嫩素手,放在了自己肩頭。
貂蟬明白他的民,莞爾一笑,纖纖食指便又為蘇哲揉捏起了肩膀。
舒服啊……
蘇哲閉上眼,一臉的享受,卻又問道“對了蟬兒,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許縣了?”
貂蟬一邊給他揉肩,一邊道“是夫人不放心公子,說公子身邊沒個貼心的人伺候,所以叫我跟著勞軍的糧隊,一道來了許縣,讓我好好服侍公子。”
原來如此。
蘇哲恍然省悟,便想黃月英這般惦念著自己,心中是一陣感動。
“那既然你來了,就留在這我身邊好了,只是跟隨我征戰,難免會有危險,你可要想清楚了。”
蘇哲也沒有完全以主人的身份對貂蟬,畢竟她并非蘇小小那樣,是自己的婢女,而是他從王允那里“拐”來的,多少人家在王允那里,也是小姐的身份。
身后的貂蟬卻語氣堅決道“蟬兒不怕危險,就算是刀山火海,蟬兒也要跟公子左右,服侍公子。”
她一番話,令蘇哲感動不已,忽然間一伸手,將貂蟬拉入了自己懷中。
貂蟬一聲“嚶嚀”,等她回過神來時,人已坐在了蘇哲雙腿之間,蠻腰被他緊緊攬著。
“公子”貂蟬一聲低喚,俏臉悄然浮現一絲暈色。
蘇哲騰出一只手來,端起她尖尖的下巴,望著那張絕麗無雙的羞澀臉龐,笑瞇瞇問道“你當真不怕危險?”
“嗯,就算龍譚虎穴,蟬兒也要陪在公子左右。”貂蟬重重點頭,一臉的鄭重。
那決然的表情,那真誠的言語,聽的蘇哲心頭一陣感動,禁不住低頭向她的朱唇吻去。
貂蟬呼吸加快,面如桃花,傲峰起起伏伏,心頭小鹿蠢蠢欲動。
眼見蘇哲臉龐湊近,她卻并沒有推拒,而是閉上了雙眸。
深情一吻……
蘇哲心頭的念火,陡然間被那香酥奪魂的曼妙滋味點燃,血脈賁張而起,翻身便將貂蟬摁倒在了地板上。
眼前的佳人,可是歷史上的四大美人之一,光憑一張絕麗容顏,就能攪動天下,改寫歷史走向。
懷抱著這樣一個美人,莫說是蘇哲,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不動心。
何況,貂蟬跟隨他已經,彼此曖昧了不知多少次,雖然一直沒點破,但無論是他還是貂蟬都知道,早晚他是要納貂蟬為妾的。
這一點,正妻黃月英也清楚。
畢竟,現在的蘇哲,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寒門小子,那可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威震天下,權傾一方的當朝大將軍。
如此身份地位,莫說身邊只有幾句姬妾,就算是幾十個,那也是合情合理。
黃月英極識大度,這一點她不會不清楚。
這一次,她有意讓貂蟬來前線服侍他,卻沒有讓蘇小小來,也許黃月英本意就是想成全貂蟬。
蘇哲和貂蟬的關系,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么好顧忌的,撿日不如撞日,今日心情大好,當然要把貂蟬趁勢拿下。
至于貂蟬就更不用問了。
自蘇哲把他從王允手中救走,令她免于成為呂布和董卓的玩物之后,她對蘇哲就一直心存感激。
再到后來,長時間的相處,她對蘇哲更是百般仰慕,情根深種。
她的內心深處,其實比蘇哲更迫切,更想要成為蘇哲的女人。
今日,蘇哲興致這么好,她正求之不得,又豈會拂了蘇哲的興致,自然是心懷著不安與憧憬,迎逢心上人的征伐。
很快,書房中便是大作,靡靡之音起起伏伏,無限春光悄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