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云鷺反應過來時,人已伏在了蘇哲的胸膛上。
霎時間,馬云鷺臉畔暈色如霞,呼吸窘促,心頭小鹿加速跳動,幾乎要從胸膛里蹦出來一般。
張春華看到這一幕,便笑道:“看來陛下今晚不用臣妾伺候了,那臣妾就先告退,不打擾陛下了。”
說著,張春華福身一禮,便退了出去,順手將房門反手掩上。
關門聲響聲在耳邊,猛然間將馬云鷺震醒,她素手急是撐住龍榻,想要從蘇哲身上逃離。
蘇哲卻一個翻身,將她反摁了下去。
馬云鷺臉畔暈色更濃,慌張的望著蘇哲,雙手竟似酥軟無力,沒辦法掙脫蘇哲的束縛。
以她武藝,若真想掙脫蘇哲,簡直是易如反掌,連她自己也驚異,為什么她突然間竟鬼使神差的失了力氣。
“怎么,朕想要你,你還不給嗎?”
蘇哲望著那張極具異域風情的雪白臉龐,看著那雙溜溜轉動,充滿了緊張不安,還有少女羞澀的藍色眸子。
他洞察人心,從那雙眼睛中已看不出殺人如麻的冷峻血腥,唯有少女含羞的柔情。
他知道,她的心已向自己敞開,不再抗拒。
他那已然沸騰的念火,陡然間熊熊狂燃起來,將他所有的理智燒化,腦海中只余下一個念頭:
他一定要占有這個女人!
一聲充滿雄性張狂的大笑,他撲向了屬于自己的獵物,盡情的釋放出了原始的本性。
“他是天下最強的男人,把我的身子給了他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吧,他不就是我想要的男人么……”
馬云鷺心潮澎湃,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在這一刻奔涌而出,淹沒了她殘存的顧慮和矜持。
突然間,她猛一用力,便將蘇哲掀倒在榻上,反是占據了上風。
“你這是……”蘇哲驚奇的仰望著這個面色緋紅,一臉狂野沖動的西涼第一美人,預感到似乎將有意外之喜。
“當日我投降了你,做你的臣子,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向我投降!”
馬云鷺突然間將自己的發簪拔下,一頭略帶金黃的卷曲頭發,如瀑布披落她的香肩,肆意飛揚,更顯她的狂野。
這一刻,蘇哲看的竟有些呆了。
馬云嫣然一笑,猛的就撲了上來。
“果然有意外之喜啊……”
紅燭搖曳的房間中,一場驚心動魄的龍鳳纏斗,就此上演。
一夜顛鸞倒鳳,蘇哲將積蓄了多日的君恩雨露,統統都傾瀉在了馬云鷺的身上。
這一晚,他不知折騰了多少次,直到筋疲力盡之時方才盡興,擁著懷中香汗淋漓的美人,進入了夢鄉。
他在玉門關休整了兩日后,方才率領著得勝的將士,班師東歸,還往洛陽。
至于玉門關一線,蘇哲為了防范來自于西域的威脅,特意留大將凌操,率五千精兵鎮守玉門關,并令其兼任敦煌太守。
同時,鑒于益州已平定,漢中一線已無需留有太多的兵馬和大將鎮守,所以不少的益州鎮將,都被蘇哲調往了涼州關中一線。
其中,老將嚴顏被任命為金城太守,兼安西將軍,率二萬兵馬坐鎮金城郡,一方面鎮壓金城逃離的羌人,另一方也作為對玉門關凌操所部的支援。
而文武兼備的黃權,則被任命為了涼州刺史,以收取人心,撫定戰亂的創傷。
此外,原本兼領益州刺史的陸遜,則被重新調回了揚州,繼續進行蘇哲的造船計劃。
呂蒙則被調往荊州,兼領荊州刺史之職,率軍前往荊南四郡,去對付正在從交州北上進犯的周瑜所部。
朱桓,凌統,蔣欽,韓當幾員精通水將的猛將,則奉命南下,聽取呂蒙的指揮。
益州方面,當然也不可能不留將鎮守,跟隨蘇哲很早的元功大將文聘,被任命為了益州刺史,負責整個益州的防務。
雍州方面,魏延則被任命為了雍州刺史,兼領京兆尹,率軍坐鎮長安,為蘇哲鎮守關中。
當蘇哲還在率軍返回洛陽的途中,這些旨意便迅速的發出,各將按照蘇哲的安排,調遣軍隊開赴各自的防區。
蘇哲則打算先回洛陽,休整上一年半載,等將士們體力精神恢復,糧草再次豐足之后,便揮師北上,先滅了匈奴人,收復并北五郡,隨后再大軍出塞,一舉蕩平鮮卑,解除大魏在北面的威脅。
他便也不急著班師,一路走走停停,半個月的時間,才從玉門關穿越隴山,進入到關中地界。
就在蘇哲優哉游哉,以游山賞景的心情,享受著勝利的榮光之時,一騎斥侯卻將緊急的軍報送到了他手中。
并州急報!
匈奴單于夫羅,于半月之前率軍南下,穿過雁門關進入了太原郡,對晉陽城展開了進攻。
晉陽守將張郃,雖有兵馬近八萬之眾,但忌憚于匈奴人的騎兵,只能選擇堅守不戰的策略,特向蘇哲發來緊急戰報。
“匈奴人還真是會選時間,朕跟劉備打的難解難分時,他們不肯出兵,現下朕滅了漢國,都已經要回師了,他們卻突然出兵,這個于夫羅的腦子進水了么。”
蘇哲將那道軍報展示給了眾將,毫不掩飾對匈奴人的鄙視。
這時,鄧艾忽然想起什么,便冷笑道:“陛下,聽聞去年冬天匈奴人的草場經歷了嚴寒暴雪,凍死了不少牛羊,多半是他們損失慘重,遭遇了糧荒,才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南下搶掠。”
蘇哲眼神一動,驀的想起來,似乎之前是收到過這么一封情報,只是當年他正忙于跟劉備的交鋒,并沒有太過注意而已。
“嗯,若是如此的話,那于夫羅此番的南侵,應該并非是想奪取并州為主,而是想搶掠糧草,緩解他的糧荒。”蘇哲立時判斷出了匈奴人的意圖。
這時,顏良卻憤怒的叫道:“陛下,匈奴人這么猖狂,我大魏已一統天下,他們還敢入侵,實在是找死,依臣之見,咱們干脆趁勢殺往并州,一鼓作氣收復并北五郡,滅了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