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這個靈鼓山,雖然不是什么天下名山,但是卻也占盡了這數百里的地脈形勢,決不可以等閑視之。
也難怪當年,那些巫蠻人會被城寨給修建在這座山上了。
只是出奇的是,后來大成修建靈鼓縣,居然不在這靈鼓山,相反距離那靈鼓山竟然有這么遠,那可就當真古怪了!
不過與此同時,王真靈也都感應到了什么,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來,道:“原來鎮壓的是這個,也難怪這些巫蠻人想要破壞封印了!”
這般說著,就聽著嘻嘻嘻嘻的笑聲,小白三個小家伙,化作人形,一路飛了過來,對王真靈指指點點:“在這邊,在這邊……他們往這邊逃了!”
卻是剛才隨著王真靈的大發神威,隔空干掉了那青云子。
那些布置陷阱的各種山精野怪,和巫蠻巫師們紛紛遁逃。
這三個小家伙居然看準了他們逃亡方向,過來給王真靈通風報信!
王真靈笑道:“好,我們去追殺他們……”
這些巫蠻人當真以為小白這三個小家伙好騙么?
這三個小東西雖然調皮,但是卻是總是聽話不過,又哪里會被人哄騙離開?
這分明都是將計就計而已。
莫要忘記了,這三個小東西,可都是狐貍精,最狡猾不過了!
在這個小家伙的帶路之下,王真靈的元神飛遁,轉眼間就已經追上了那幾個逃跑的巫師。
元神御劍,飛劍從背后射穿這幾個巫師胸口,將他們斬殺于劍下。
而與此同時,縣城那邊的喊殺聲卻是越來越響亮。
大火照耀的縣城內外如同白晝,在這種光芒之下,早就蓄勢以待的上州鐵騎,人馬具裝,發動了沖擊……
喊殺聲,哀叫聲,金鐵交鳴之聲,各種聲音幾乎響徹一夜。
下山偷襲靈鼓縣的兩萬多巫蠻人,最終逃脫回山的,不足一半。
其他的,不是被殺就是被俘虜。
尤其是被俘虜的更多,足有七八千人!
畢竟這些巫蠻人文明水平不高,沒有鎧甲,不識戰陣,就算是有些個人武力高一點。
但是夜襲撞上陷阱,尤其是在上州鐵騎的沖鋒之下,根本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許多巫蠻戰士在黑夜之中,剛剛殺到縣城附近,就莫名其妙的看到前頭敗了,接著自己也就莫名其妙的跟著投降。
夜襲本來就是高難度高風險的軍事行動……
這些巫蠻人人數眾多,若是不耍小聰明,直接下山來攻打靈鼓縣,王真靈手下兵力太少,還要頭痛一番。
但是誰讓這些巫蠻人自作聰明,居然想出了夜襲這一招,也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靈鼓大捷的消息傳出,整個縣中各鄉里敲鑼打鼓,十分熱鬧。
自古以來,靈州各地都飽受這靈巫之患。
而靈鼓百姓大都深受這些巫蠻之苦,每過數年,這些巫蠻都會下山搶掠一番。
雖然向來規模不會太大,但是百姓已經深受其苦。
更不要說這一次,巫蠻那白黎熊三家勾結,下山殺了這么多人,也搶了那么多的百姓上山。
雖然大部分證明,都是被白黎熊三家給趁機掠走,當成了田奴。
但是巫蠻殺人,和掠走的人口數量也是不少。
靈鼓百姓自然深恨這些巫蠻人,此時有著機會紛紛前來觀看那些巫蠻人俘虜,甚至還有著不斷丟石頭砸那些巫蠻人的。
王真靈手下的人卻也不管,只是嘻嘻哈哈的看著。
外面鑼鼓喧天,熱鬧之極。
縣廷之中,一片肅穆,大門內外都有著杜明等人帶兵守護。
一個個縣廷之中的縣吏下人跪在大堂之上,瑟瑟發抖。
堂下,還有著幾具剛剛杖斃的尸體。有著身穿體面的吏袍,有的卻不過身穿下人的短衣,還有梳著丫鬟的婢女。
而這些人的共同點卻都是吃里扒外,不是白黎熊三家的余黨,便是和巫蠻人有著勾結。
這次,王真靈遇險,差點被飛劍所傷。
事后查看,那位施展飛劍的青云子,得到了王真靈的毛發,制作成草人。
然后,再以草人為引,氣機交感,飛劍斬人。
而能夠得到王真靈的毛發,并且送出去的,當然不會是跟著王真靈的老人,而只會是縣廷之中的下人。
一回到縣廷之后,王真靈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交待王祜,無論如何要把這等人找出來。
此時,那幾個下人已經都變成了尸體!
“誰敢再勾結巫蠻,泄露縣廷之中的任何消息,這些人就是下場!”
王祜冷聲喝道。
“我等不敢……”
不論是縣廷之中的下人,還是縣吏人等,都是瑟瑟發抖。
縣君如此厲害,不僅滅了白黎熊這三家,就連那巫蠻人都殺了這么多。
誰還敢生出二心,勾結外人?
也就是這些蠢貨,差點連累自己。
“哼,王君。這些縣廷之中的下人不能用了,都是以前留下來的,不可靠。
而且都是些粗手笨腳的家伙,哪里配侍候縣君?
再說縣君生活清苦,也沒有什么人侍候。要我說,應該尋幾個二八少女,侍候縣君才是!”
于賀站出來說道。
他是原縣吏之中最早投靠王真靈的,現在恨不得隨時表現自己。
王祜雖然不是王真靈手下最能干的,但是卻差不多承擔著王真靈大管家的角色,無人能夠代替,因為他是王真靈的族人。
也是王真靈最早入仕之處,就跟隨王真靈的老人。
所以此時,清理門戶的事情,王真靈不會交給別人,而交給了王祜。
王祜聽了,一拍大腿,大覺有理。自己這些人粗野慣了,居然都沒有想到此事。
只是這靈鼓縣剛來,到哪里挑選合適可靠的女子呢?
看著王祜為難,那于賀笑道:“此事簡單,交給我去辦就行了。
我知道縣中有著幾個大族,卻是有著美貌女子的!”
“大族女子身份貴重,前來侍候縣君,怕是不會愿意吧?”王祜微皺眉頭。
于賀還沒有說話,那杜明已經粗聲粗氣的道:“王君放心,如今這靈鼓縣,又有誰敢違抗縣君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