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悅,你放心,我肯定會多做衣服的。”鄧蘭花激動的說著,只要她努力多做些衣服,那比她往前一個月掙的錢還多呢。
有時候一個月,就只掙了二三十塊錢,如今給唐悅做衣服,幾天的時候,就能掙這么多。
“好,蘭姐你把那幾件衣服,再加一個碼,都各做一件。”唐悅說道:“辛苦鄧姐了。”
鄧蘭花只有一個人,能做出來的衣服,并不多。
唐悅將衣服放到店里買,最多二三天,這衣服就能賣出去,她迫切感覺到了缺人。
如果她的衣服,能夠批量多做一些,往后,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去外面進貨呢?若是能在望江縣里,辦一個服裝廠,那就更加完美了。
唐悅深吸了一口氣,和唐明禮商量著,打算和鄧蘭花商量著,讓她再帶個學徒,做出來的衣服,數量也能更多一些。
學徒雖然做不了緊要的事情,但是簡單的事情,還是能夠做的。
至于工資方面,唐悅還想著花多少錢好,鄧蘭花道:“小悅,現在學徒,人家要交錢給我們的,哪里還要你付錢。”
“還有這樣的?”唐悅瞪大了眼睛,想著以前聽別人說過,想學縫紉機,似乎還真的要找師傅學,否則的話,你自己摸索,要么只能踩踩簡單的線條,想要自己做衣服,雖然能做出來,但絕對是沒款式的。
“小悅,如果你往后,做的衣服多,我可以帶兩個學徒。”鄧蘭花越想越覺得激動,帶兩個學徒,雖然說要教他們東西,但至少能夠讓學徒幫她做不少的事情。
“鄧姐,真的不用給學徒錢嗎?”唐悅忍不住再問。
“是。”鄧蘭花肯定的點頭,說:“我一件衣服,給他們提二三毛錢的,往后做的好了,就再多加一些,他們保準愿意做。”
雖然不是正式的學徒,但跟在她這里,總能學到一點東西,相信很多人都會愿意。
“那,衣服的樣式,她們能保證不說出去?”唐悅再問。
“她們最開始,只能做最簡單的,樣式我都記在腦海里了,最后的工序,都由我來做。”鄧蘭花經過仔細考慮,認為這樣可行。
第二天,就已經開始找學徒了,那些想學縫紉機的人,一聽說不要交錢,還有錢拿,兩個學徒工,很快就招上了。
唐悅將剩下沒利用上的布料,也做了圖稿,讓鄧蘭花有空就跟著之前的衣服一起做,有了學徒的幫忙,做衣服的速度,明顯就提起來了。
以前,兩天才做一件衣服,再加上縫那個名字,需要的時間很多。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一天可能做出兩件衣服來,等學徒熟悉之后,能做的事情更多了,做出來的衣服,一定會更多的。
明月服裝店的生意,也因為唐悅設計的衣服,而讓大家覺得他那里的衣服,是最好看的,他的回頭客也就越來越多,生意也就越來越好,每回唐明禮去省城進貨,都是一次比一次進的多。
漆松在省城學了三天,便帶著棉花糖機回來了。
知道鄧蘭花請了學徒,也沒說什么,只是顯擺的和鄧蘭花說這機子,機子不大,準確的來說,應該算是很小,再面再做個能滾動的輪子,推著出門,他站著也能做棉花糖,沒生意的時候,就能坐著。
“這么小小的機子,就能出五顏六色的棉花糖了?”鄧蘭花新奇的看著這機子,趁著晚上的時候,便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漆松用著他不太熟悉的手法,打開機器,試著做了一個白色的棉花糖,白色而又軟軟的棉花糖,就像是天上的云朵一樣。
漆文磊看著那棉花糖,整個人都興奮了,張開小.嘴就要咬下去,卻是軟軟的,全部都粘到了他的臉上,漆文磊也不介意,他舔著舌頭,嘗到了甜味,咧嘴道:“甜,媽媽,甜。”
“對,這是棉花糖,是甜的。”鄧蘭花高興的說著,等漆文磊把一個棉花糖全部都吃完了,還鬧著要吃,鄧蘭花怕他要睡了,吃太多甜的東西會牙疼,哄著漆文磊睡了。
直到他睡了,鄧蘭花和漆松夫妻才開始說著這幾天的事情。
漆松的比較簡單,就是跟著老板學習怎么做棉花糖,然后就是不斷的練,他甚至在衛佳佳的介紹著,跟著省城里,賣棉花糖的師傅一起去街上練。
漆松學到的東西,無疑是非常多的。
他的說完了,輪到鄧蘭花的時候,便是十分的激動,特別是拿出掙來的錢時,鄧蘭花激動的臉都紅了,她說道:“漆松,往后再多做些衣服,我們之前欠的帳,就差不多能還清了。”
“嗯,小悅真是我們的貴人。”漆松感慨的說道。
“是啊。”鄧蘭花深有所感,她說:“你都不知道,那些衣服,我從來都沒看過那么漂亮的衣服,她的腦子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能畫出我們想都想不到的漂亮衣服。”
“只是,這一件衣服五塊錢的加工費,是不是有些貴了?”漆松默默的問著。
鄧蘭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小悅只怕是知道我把料子說便宜了一些,才會拿這么多錢的,而且,她的數量多。”
“第一次見到小悅的時候,她看中的呢料,我本想著,哪怕虧些本賣了,也能掙回一些錢,不至于全虧了。”
鄧蘭花感慨道:“如今帶了兩個學徒,我都和他們說好了,在這里跟著我做一年,一件衣服,給他們提二毛三毛的,衣服做的多了,到時候,兩相一抵消,比起之前,還掙的更多。”
“漆松,我真心覺得小悅是一個可以深交的人,哪怕她年紀小,才上高一,但是我總有一種預感,跟著她做,往后,我們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鄧蘭花的眼底,充滿著希冀。
漆松肯定的點頭道:“蘭花,往后在價格上,你算清楚,親兄弟,還明算賬,小悅是我們的貴人,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應該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