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小叔說他天天走過來,有些麻煩,他現在店里還要去呢,你說,這要是天天來這里,他的傷還沒好,那不是更不方便嗎?”
唐悅靈機一動,笑瞇瞇的說道:“我去小叔家里,給小叔做好了,送到小叔店里,正好合適。”
“那也不用到他家里去,就到我們自己家里,不也一樣?”張華蓮如是說著。
唐悅訕訕的道:“媽,小叔的傷需要補身子,我還是去他那里燉,也更方便,家里早上還要做是餐呢。”
“也對,這湯啊,最是要小火燉,大火煮出來的沒小火慢燉出來的好吃,也沒有這個營養。”張華蓮算是贊同了唐悅這個說法。
唐正德狐疑的看向唐悅問:“小悅,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們?”
“沒啊。”唐悅笑著搖頭,胸膛里的心,怦怦怦的打鼓,她起身,想著還沒拆分的包裹道:“對了,爸,我給你買了兩雙鞋,還有,給媽買了廚房里用的東西,這個削皮的,特別好用,還有這個圍裙,防水的,你再也不用擔心把衣服弄濕了。”
“姐,我呢。”唐軍立刻就出聲,生怕開口晚了,就把他給漏了。
“有有有,你的卷子。”唐悅剛將卷子拿出來,唐軍眉頭就皺了起來,姐姐這是多擔心他成績不好,每回出門,都給他帶卷子。
“還有呢?”唐軍恨不得長了透視眼,能一眼看穿唐悅的袋子里,裝了什么。
唐悅笑了笑道:“你看,小人書,還有西游記。”
“哇!”唐軍看著那幾本小人書和那一套西游記,小臉激動的泛紅,激動的說道:“謝謝姐。”
“小悅,你這出門一趟不容易,怎么還給我們買東西呢。”唐正德拿著那兩鞋,款式很好看,就是那鞋底也是軟軟的,摸著十分的舒服。
“爸,你站的時間這么長,需要一雙好穿一點的鞋子。”唐悅解釋道:“這一次去深市,事情辦的很順利呢。”
“順利就好,這鞋多少錢,回頭讓你媽給你,怎么能用你的錢呢。”唐正德如是說著。
唐悅故作不高興的說道:“爸,我做女兒孝敬給你的,是不是嫌棄太差了,還是嫌棄女兒買的不好?”
“怎么會。”唐正德臉上立刻笑開了花,抱著鞋子就像是寶貝一樣道:“既然是女兒孝敬我的,我自然喜歡了,只是這兩雙,是不是也太浪費了。”
“兩雙輪換著穿,鞋子才不浪費呢。”唐悅揚起了笑容。
分發完帶回來的東西之后,唐悅才松了一口氣,只要爸媽不追問為什么要去小叔家做飯的事情,她也就放心了。
清晨,在陽光明媚之中,在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之中醒來,一連好些天都沒睡好,唐悅昨天在家里,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一.夜好夢到天明。
吃了早飯過后,唐悅帶著包子就去了唐明禮家,剛到地方,就見莫曉琳提著剛買的菜過來了。
“小悅,可算讓我找到了。”莫曉琳高興的說著,她買了菜過來的時候,就怕找不到地方。
“莫阿姨。”唐悅看著那殺好的雞,不由的問:“莫阿姨,你這是幾點起來殺雞的啊?”
“我是去市場讓別人幫我殺的,你幫我燉個雞湯給司宇吃,我還買了兩個小菜。”莫曉琳將那殺好的一只雞遞了上前,還有菜都放了進來。
唐悅看著那一只完整的雞,不由的說道:“莫阿姨,現在是冬天,這雞湯燉了也吃不完,這也太多了。”
“多的,就你和你小叔吃,不能你白辛苦。”莫曉琳說著。
唐悅堅持不肯收道:“莫阿姨,這也太浪費了,半只雞都能燉半盆子了,這一只雞,莫阿姨,若您真心讓我做飯,我會很高興,但是這樣,會讓我心里很不安的。”
“那行,那就留一半。”
莫曉琳退了一步。
唐悅收了菜,邀請著莫曉琳進屋坐會,但莫曉琳表明自己有事,要早些離開。
“小悅,這是……莫阿姨送來的?”唐明禮聽到屋外的聲音才起床的。
“是啊,小叔,你的傷口沒事吧?”唐悅朝著他的后背看去,雖然只看到衣服,沒看到傷口,但總覺得有一個心理作用,好像看了,就沒事了。
唐明禮搖頭道:“沒事,好著呢。”
他洗漱完,一邊吃著包子一邊道:“小悅,我等會去店里,然后就去廠房那邊,廠房就按我們說的改,這圍墻,得快點做起來。”
“對。”唐悅肯定的點頭,目光中透著擔憂問:“小叔,你這傷還沒好全呢,就到處走,不要緊吧?”
“沒事,只要不跑步就沒問題。”唐明禮大口吃著包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四個包子吃了個精光,肚子撐的飽飽的,他道:“以前有一點圍墻,我們再補起來就是了,不過,那廠房的空地,也很寬敞。”
“小叔,我下午去一趟鄧姐那里,然后就會去廠房那里,到時候我們再看看,還有什么地方漏了的。”唐悅將菜拿了出來,一邊用清水清洗著,一邊準備燉燙。
“好。”唐明禮急吼吼的出門了。
唐悅提醒道:“小叔,中午我去你店里,給你送吃的。”
“好咧。”唐明禮擺了擺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小小的廚房里,唐悅一個人忙碌著,先將雞切成小塊,放老姜加料酒炒香,再放湯去燉,至于其它的兩個菜,唐悅處理好之后,便去市場又添了幾個菜。
中午,雞湯燉的很香,唐悅先給莫司宇盛的滿當當的一飯盒,然后才將剩下的給唐明禮,至于其它的三個菜,犖素搭配,看著精致可口。
唐悅先送到唐明禮店里,然后再去往醫院,站在病房門口,她做了一個深呼吸,才抬手敲門。
“進來。”
莫司宇那清冷的聲音響起,唐悅的心跳不由的漏了一拍,她揚起笑容,提著飯菜就進了病房,病房里,兩張病床,莫司宇住的是靠窗的那一個,窗外明亮的光線灑落進來,他穿著寬大的病號服坐在床上,卻絲毫不減俊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