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喜歡一品居的話,下回,你可以天天去。”莫司宇眼睛一亮。
唐悅瞪了他一眼道:“莫司宇,我可沒那么多時間天天去。”
“那就等我下次回來,陪你一起去。”莫司宇汲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趕路的疲憊,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誰要陪你一起去。”
唐悅嘴角的笑容不由的揚了揚,她側過頭,臉頰剛好被莫司宇的唇擦過。
“你……”唐悅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們的距離,什么時候離的這么近了,手捂著被他唇噌過的地方,只覺得火.辣辣的。
“小悅,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讓我親的。”莫司宇得了便宜還賣乖。
唐悅又羞又氣,抬手啪的一下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手才剛碰上。
莫司宇‘哎呦’一聲。
唐悅倏的想起,上回莫司宇是不是有傷口,難道傷口被他扯到了?
“我的傷口可能裂開了。”莫司宇的聲音變的虛弱了不少。
唐悅忙上前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氣我來著。”
莫司宇趁機抓著她的手,幽深的眸子凝望著她,道:“小悅,我就是氣自己,也不舍得氣你,剛剛是我不對,我太心急了。”
唐悅意識到受騙了,剛想開口,驀的,他的大手捂著她的唇,然后身子迅速的往旁邊的樹林里移了進去,速度之快,就好像是風吹過樹林發出的聲音一般。
“唐賢,我剛剛好像聽到不一樣的聲音了。”女人有些害怕的聲音傳來,她問:“剛剛那大樹旁邊,是不是站了人啊。”
“哪有,根本沒有人。”唐賢想也不想的回答著,他親呢的拉著女人的手,到了這沒人的地方,也就肆無忌憚了起來。
“小麗,我就想抱抱你。”
“我想親親你。”
“唐賢,你的手放在哪里啊。”女人羞澀的聲音響起。
“我就想摸摸你。”
“別…別啊。”女人想要拒絕,但軟軟的聲音,卻是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唐悅被莫司宇攬著躲在大樹后面,哪怕沒看著人,但是聽聲音,還有女人喊唐賢的名字,也讓她清楚,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唐賢的年紀,比唐悅大上一歲,已經滿了十八歲了,但就算這樣,現在找女人,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身旁的莫司宇抿著唇,看不出什么表情。
唐悅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唐賢和那女人親吻胡亂來的時候,更讓她覺得整個人就像是著了火一樣。
許久,唐賢把女人的豆腐都給吃光了,雖然最后那一步,沒有突破,但這親親抱抱什么的,還有那粗粗的喘氣聲,怎么都讓唐悅覺得度秒如年!
“呼。”唐悅等他們離開之后,倏的跳到了不遠處,她隔開了和莫司宇在一起的距離,風拂過,才發現,她出了一身汗。
“莫小叔,你馬上就要走了吧,祝你一路順風,保重。”唐悅逃一般的離開了,根本不敢回頭!
剛剛那尷尬的事情,是她這輩子最尷尬的時候了!
莫司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幽深的眸子看著唐悅狼狽的逃開,見她走到了她家后院墻,才收回目光。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莫司宇低垂著頭,在心底默背著元素周期表。
唐悅紅著臉回到了家里,隔壁的樓房里,還熱鬧的很,雖然是在縣里,但依舊沒阻止那些親朋友好友們鬧洞房的決心。
樓上,笑聲不時的傳了出來。
唐悅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搜尋著唐賢,他才十八歲呢,就開始和女人在一起了,這以后,還保不準……發生什么事情呢。
然,唐賢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唐悅找了一個圈也沒找到。
唐軍問:“姐,你在找誰啊?”
“你看到唐賢了嗎?”唐悅問。
唐軍想了想,道:“沒有啊,怎么了,你找他做什么?”
往常,他們姐弟和唐賢還有唐敏的關系都不怎么好,姐姐突然找唐賢做什么?
“沒事。”
唐悅可不想把這些骯臟的事情說出來,她干脆閉口不言。
今天,注定是個不眠夜。
見過莫司宇之后,她只覺得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莫司宇的氣息,還有她的鼻尖,似乎還記憶著他的氣息。
他清新冷冽的氣息,猶如他的人一般。
唐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隔天清早,唐悅打著哈欠,頂著熊貓眼起床,去隔壁吃飯,剛進屋,就瞧著衛佳佳在廚房里忙里忙外的,換下了一身婚紗的她,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嘴角甜甜的笑容,總是讓人看了心生歡喜。
“小悅,還不叫人。”唐奶奶看著唐悅說著,她臉龐上的笑容,代表著她對這個兒媳婦是多么滿意了。
以前,張華蓮生的好看,但卻帶了唐悅這個拖油瓶。
如今,衛佳佳不僅生的好看,家世又好,又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昨天剛破了身子的她,整個人都發著初為人婦的嬌俏模樣,往后再給她生個大胖孫子,往后到了地下,她也能對唐爺爺有個交待了。
“奶奶,小嬸。”唐悅順從的開口,她悄悄湊到廚房,打量著衛佳佳,與之前一樣甜美的她,眉眼之中,多了幾分嫵媚。
“小悅,你去坐吧,我來。”衛佳佳將煮好的面條撈了起來,動作嫻熟,看著平時可沒少做。
唐悅笑嘻嘻的應聲,走到灶前,塞了柴進去道:“小嬸,小叔娶了你呀,還真是他的福氣,以前都是我給小叔帶包子吃的。”
衛佳佳笑說回道:“往后啊,天天來家里吃早餐,我給你做。”
“好呀。”唐悅望著鍋里的面條,昨天晚上光顧著衛佳佳了,她也沒吃多少東西,半夜里翻來滾去的沒睡著,如今還真是餓的很。
這面條,加了荷包蛋,起鍋的時候,撒上了蔥花,蔥花雞蛋面,聞著香,吃著更香,唐悅一雙杏眼亮晶晶的,夸贊道:“小嬸,你這手藝真的不錯。”
她惋惜的說道:“可惜啊,我周一到周五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