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錯了,我就是被豬油蒙了心了。”謝全誠懇的認錯,配上那一副憨實的臉龐,還真讓人覺得他是真心認錯悔過的。
“你打我吧。”謝全一抬手,就給自己甩了一個巴掌。
莫小雨眼也不眨的看著謝全。
謝全反手又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巴掌聲拍的響亮的很。
謝全一邊道歉,一邊祈求的看向莫小雨。
門口,唐悅望著謝全這動作,不由的有些擔心,小雨姐不會一個心軟,就原諒了謝全吧。
“謝全,你就算把你的臉打腫,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莫小雨的聲音清脆而又堅定,語氣篤定,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不,小雨,我們以前那么相愛……”
謝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莫小雨打斷道:“謝全,以前的事情是以前,在你和萬薇在一起的時候,在你為了她肚子里的兒子,而要和我離婚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愛情,就已經親手被你給葬送了。”
莫小雨冷漠的看著謝全,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她道:“我性子溫柔,平日里不計較任何事情,但并不代表,我可以隨意任人拿捏,你是知道我的,決定的事情,就從來不會改變。”
“小雨,我真的錯了。”謝全懇求的說著,他上前,想要抓住莫小雨的手。
莫不雨嫌棄的后退道:“你別在這里惡心人了,我告訴你,我們不可能再重新開始,這事,你不用再來我面前說了,門都沒有。”
“哦,窗都都沒有。”莫小雨又補充了一句,她拿起一旁的掃帚道:“你走,不走的話,我可趕人了。”
“別。”謝全見她語氣堅定,而且看她拿著掃帚的架勢,說不準真要拿掃帚趕人了,謝全決定換一種說法,道:“小雨,恬恬不能沒有爸爸。”
“呵呵。”莫小雨冷笑道:“你現在記得恬恬沒有爸爸了?當時你怎么沒想?你自愿放棄撫養權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恬恬。”
“滾。”莫不雨不想再看到謝全,拿著掃帚就開始趕人了。
謝全欲言又止,不舍得走。
唐悅趁這機會,帶著恬恬在玩具店里面去了。
謝全還想死纏爛打,但,看到那一抹綠色時,頓時就決定先撤退,等莫司宇他們離開了,往后機會多的是。
唐悅等謝全離開,才帶著買好玩具的恬恬回來了,莫不雨拿著掃帚,背對著外面,她的背影,看著很是孤獨和憂傷,但同時,又帶著一抹驕傲。
“恬恬。”莫小雨抹了抹眼睛,才和恬恬說起話來了。
唐悅看著強裝笑顏的莫小雨,心底隱約明白了,小雨姐不是不難受,不是不想原諒,而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原諒,她是十分有原則的人,謝全做出這樣的事情,對莫小雨來說,就是不可原諒的。
她可以掏心掏肺的對謝全好,也能在謝全背叛她之后,對他冷漠無情。
“小雨姐,昨天……”唐悅將昨天看到的事情和莫小雨說了。
莫小雨抿著唇,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他今天會過來。”
唐悅正想著莫小雨還會說些別的什么呢,莫小雨卻是連句話都不說了。
“謝全。”莫司宇跟著謝全走了一段路,終是將人攔了下來。
謝全一邊后退,一邊防備的看向莫司宇。
“你還想跟小雨復合?”莫司宇握住謝全的手,力道之大,讓謝全疼的差點沒給莫司宇跪下。
“我我我,我以前錯了,現在想回頭。”謝全忙開口,道:“司宇,你看,浪子回頭金不換呢,我以后,會對小雨好的,司宇,你給我說說好話。”
莫司宇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他拉著謝全往旁邊人少的巷子里。
謝全心底一慌,一個勁的在解釋著。
“小雨還年輕,我以后護著小雨,肯定不會有別人欺負她的,還有恬恬,也能有爸爸了。”
“司宇,你幫我說說好話,往后,我掙的錢,都分你一半。”謝全不時的朝著兩邊看過去,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莫司宇手勁特別的大,那一雙手如鉗子一樣,鉗住他的手,他的手半點都動彈不得。
“以別,別打小雨的主意。”莫司宇一拳朝著謝全身上砸了下去。
謝全疼的大叫。
莫司宇一腳踹了過去,謝全疼的都爬不起來了,莫司宇居高臨下的道:“若是讓我看到你靠近小雨,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莫司宇對著謝全這個人渣狠狠的打了一頓。
謝全大喊道:“你是一個軍人,打人是犯法的。”
“誰看到我打你了?”莫司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淡定。
“我身上有傷,你別想否認。”謝全咬牙說著,全身都快疼散架了,他嚷嚷著要去報警。
莫司宇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說道:“你還是回廠里看看。”
謝全想了想,到了警局又繞走了,他又去了醫院,想要驗一下傷,或者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到了醫院,先前疼的要命,現在只是隱隱的疼,醫院都說他沒傷。
謝全憋了一肚子的氣。
一回到廠里,在辦公室里,就有一封信。
謝全打開一看,后背冷汗直流,他二叔當初重病的時候,他沒有去理會,除了最開始給了一點錢,后面什么都不管了,有一次,二叔實在是沒錢了,二叔來找他,他和二叔吵了一架,還把二叔推倒在地,后來,二叔被車輾死了。
當時,他真不知道二叔暈了,然后會這么巧就有車過來。
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不扶起二叔來呢。
這一件事情,他一直心底害怕,這突然就出現在這信上,讓謝全渾身直哆嗦。
他慌張的把信給燒了,然后就開始不安了。
莫司宇。
莫司宇怎么知道的?
謝全心底徹底對莫司宇感覺到了忌憚,之前還想著和莫小雨復合,但現在,謝全不了,他想離開這里,離開海市。
謝全這么想著,收拾了東西,把還值錢的東西全部賣了,當天夜里,就離開了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