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下回帶上你,當打手。”白清閑閑的說著。
連青洋嘀咕道:“有我這么厲害的打手嗎?還這么帥的。”
“長的好看,也不能當飯吃。”白清睨了他一眼,補充道:“再說了,就你這小毛孩,你知道什么叫帥嗎?”
“我十八了,成年了,誰說我是小毛孩的?”連青洋一聽著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白清揚了揚拳頭道:“怎么樣,要不,來打一架?”
“好啊。”連青洋這一段日子,可是天天訓練兩個小時,正想看看他的身手有沒有提升呢。
“等會,我把吃的送回去。”白清提了提手中的燒烤,這可是她特意繞路到美食街買回來給唐悅吃的。
“白清,你回來啦。”唐悅剛掛斷唐明禮的電話,就見白清回來了,同時,還帶著一陣香味,那是燒烤肉的香味。
唐悅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香。”
“小悅,你是不是買好吃的了?”秦安瑜洗完澡出來,就聞到了這香味,一看到是白清買回來的,秦安瑜可是半點不客氣,直接拿起來就吃,一邊夸贊道:“白清,你這是哪買的?真香。”
秦安瑜美美的吃著,一邊詢問著。
“美食街,趙記燒烤店。”白清回答著。
連青洋已經迫不及街要動手了。
秦安瑜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悄悄道:“小悅,你有沒有發現,這兩個人就是冤家,一見面就要打起來。”
“那是她們特殊的見面方式吧。”唐悅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燒烤好吃,烤出來的肉香味,十分濃郁,她還沒吃,便已經饞的不行了。
她和秦安瑜兩個人留了一半給他們兩個,小肚子已經撐的圓溜溜的了。
“不行了,我得走會。”唐悅站起來走動走動,不走動一下的話,她都感覺自己要撐壞了。
白清買的數量很多,她一不小心就吃撐了。
“不錯嘛,有進步。”唐悅見連青洋敗下陣來,她夸贊著,往日里連青洋早就敗了,這次堅持了這么久才敗下陣來,已經是有進步了。
“小悅姐,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啊。”連青洋不甘心的爬了起來。
每回他都覺得自己進步很多了,但在白清的面前,卻還是不堪一擊。
不對,也不是不堪一擊,就是永遠都差白清那么一點。
“當然是夸你啊。”唐悅想也不想的回道:“累了就去吃點東西吧,白清的身手,你要真贏了她,我們才覺得奇怪呢。”
連青洋頓時就垮下了小臉,也沒吃東西的興趣了,一臉落漠的回去了。
唐悅有心想安慰幾句,但連青洋在這一點上,卻是十分的介意,非要贏白清才行。
因為這事,連青洋在玩游戲上的時間,都減少了不少。
時間,如流水一般,唐悅和唐明禮兩個人都在炒股,但誰也不知道對方在炒股,兩個人都是一個想法,想著先掙了錢再來和對方說。
白清對這炒股可是比她還有興趣,每天只要沒課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奔到證券公司里去了。
每一次回來,都是高高興興的,除了最開始的本錢,后來白清和唐悅一個人投了五千進去,本錢也就是六錢,后來,掙了錢之后,本錢取了出來,就拿掙來的錢,開始滾雪球一樣。
從一千,到二千,再到四千、五千,甚至是一萬。
從少到多,一點一滴的匯聚起來。
就這么一直到大學放假,唐悅偶然問掙了多少錢的時候,白清說的一個數字,讓唐悅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七萬,你說的是七萬,不是七千吧?”唐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也有一點驚訝。
因為,投進去的錢,很少。
“沒錯,我可是一點都沒數錯。”白清將十四萬取了出來,一袋子的現金就放在了唐悅的面前,她激動的說道:“小悅,這可是實打實鈔票,沒有一點摻假的。”
“沒想到,還真的掙錢了。”唐悅咧嘴笑著,有這七萬做本錢,再投進去,說不準還能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呢。
放假后,唐悅正巧要折騰星耀服裝廠的事情,也沒空回家,白清沒事就往證券公司跑,反正唐悅不是在家里,就是和秦安瑜一起出去,安全方面,還是不成問題的。
望江縣。
唐明禮掙的錢,比唐悅的還要多。
因為他把分紅的錢,全部都投進去了,攏共就有十萬元,經過一段時間的滾雪球,十萬元,現在已經變成了五十萬了。
唐明禮看著賬戶里的錢,依舊拿出十萬讓張總幫忙炒股,剩下的四十萬,就打算和唐悅平分了。
不管怎么樣,這本錢,唐悅也出了一半的,雖然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年底的事情忙,唐明禮將錢放在賬戶里,打算等唐悅回來的時候,再去分。
服裝廠一年的賬,都需要算的清清楚楚的,趁著還沒過年,工廠再上一段日子的班,到時候,除了工資,每個員工,都應該再發一點福利什么的。
畢竟這一年來,服裝廠的利潤,呈現幾何倍數往上升。
“莫小叔,你過年,回去嗎?”唐悅詢問著。
“今年讓遠一點的士兵回家,我,就不回去了。”莫司宇有些猶豫,本來他是可以有探親假的,但是,他讓給了別人,那人的妻子正好要生孩子,可是他的假又用完了,莫司宇就主動把假讓給他了。
唐悅眼眸閃了閃,倒也沒說什么,只道:“那,你們部隊里,怎么過年的?你一個人過年?”
“要不,小悅陪我過年?”莫司宇黑眸凝望著她。
唐悅心跳不由的漏了一拍。
莫司宇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畔響起道:“留下來,和我一起過年,部隊里過年也很有意思,大家都聚在一起,還會有晚會。”
“不行。”唐悅抿唇拒絕,道:“我爸媽要是知道我在這里過年,肯定會生氣的。”
“小悅,你就忍心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莫司宇的聲音放緩了很多,往日冷峻的氣勢全然不見,只剩下那故意裝出來的可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