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孟舒晴的嘴角揚起淺淺笑容。
“好的。”主持人知道孟舒晴沒問題之后,就去確認下一個節目的人員去了。
“孟舒晴,祝在舞臺上,大放異彩。”譚麗麗言不由衷的說著,她心中冷笑著,這可是迎新晚會,就算能彈出小兒科的鋼琴曲,哪怕她把愛之夢完整的彈出來,那也不算什么。
琴曲要彈的有感情,能夠感染人才可以得到大家的另眼相待呢。
“借吉言,一定會的。”孟舒晴笑顏如花,化了妝的她,讓她的臉龐更精致高貴,哪怕同為女人的簡星,也忍不住捂著胸口,她在心里想著,完了完了,她要喜歡女人了。
“哼。”譚麗麗冷哼一聲,算她失策。
孟舒晴隨意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來,又拿起手機,打算領一點東西,雖然,她的賬號,該氪金的時候,全部都氪金了,但,領東西的時候,那種幸福感,孟舒晴還是特別喜歡的。
咦,今天的狂神呢?
一向每天都在線的狂神,這會也不在。
孟舒晴想著或許狂神有些事情,也就沒太在意。
一個節目的時間,一晃而過,主持人已經上臺。
聽到孟舒晴的鋼琴演奏時,觀眾席上,爆發出一大片的掌聲。
孟舒晴在北陽大學的名聲,就已經夠響亮了,因為一張照片,爆紅學校的論壇,直登校花之位!
如今,孟舒晴的演出,更加的引人注目,更別說,小道消息說孟舒晴其實不會彈琴,被人陷害,才報了這個節目,因此,這一個節目,更加吸引大家的關注。
到底孟舒晴會不會彈琴呢?
不少人認為,孟舒晴長的這么美,氣質也好,肯定是會彈鋼琴的。
但也有人覺得,人無完人,孟舒晴這么美,又這么有氣質,說不準,沒有藝術細胞,在鋼琴上面,有一個短板。
舞臺的燈光,突然滅了,大家眼眨也不眨的看著舞臺,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畫面,北陽大學,新生校花的演出,而且,還留著懸念的演出,更讓大家覺得期待感十足!
燈,突然亮了,一束燈光,打在舞臺的入口處,下一刻,一襲白色長裙的孟舒晴,款款而來,隨著她的走動間,白裙飛舞,就像是花間的精靈一樣。
“孟舒晴!”
“孟姐!”
隨著孟舒晴的出現,觀眾席上,歡呼聲特別的高,歡呼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的。
叫孟舒晴的,是孟舒晴的愛慕者,支持者。
叫孟姐的,都是社團里的人。
孟舒晴先是給大家鞠了一躬,清脆悠揚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出來,說:“大家好,我是孟舒晴。”
“我們知道。”
“我愛。”
晚會開始時間并不長,之前的節目,反響平平,但孟舒晴一上臺,這些觀眾就像激動的找不著北一樣。
孟舒晴淺淺一笑,也沒說什么,放下話筒,緩步走到烏漆的鋼琴面前,輕輕坐了下來,她的動作,不快不慢,讓人看著賞心悅目,且不說彈的好不好,光是孟舒晴這一套的準備動作,就是優雅至極。
燈光,一直追隨著孟舒晴,此時,停落在她彈琴的位置上,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孟舒晴所在的地方,光芒萬丈。
剛剛還歡呼的觀眾,也悄悄的噤了音。
孟舒晴的手落在黑白的琴鍵上,悠揚的曲調,隨之而來。
《愛吧,可以愛的這樣持久》是愛之夢三首中,最著名的一首,曲調時而溫婉,就像是人表白時的心情,時而熱情奔放,就像表白成功后的激動,仿佛向全世界傾訴著自己的感情。
整首鋼琴曲,跌宕起伏,震撼著觀眾的心靈。
孟舒晴的演奏,也是直接將觀眾帶入到曲調之中,一曲終了,大家還沉浸在這首曲子里。
“好,彈的好聽。”
可想而知,孟舒晴這一首鋼琴曲,彈奏的非常成功。
觀眾的歡呼,譚麗麗都看到了,而且聽到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孟舒晴,一直到孟舒晴回到了后臺,譚麗麗才回過神來,她有些艱難的問:“是故意的,明明會彈鋼琴。”
“我從來沒說我不會。”孟舒晴輕聲回答著。
譚麗麗死死咬著唇,努力回憶著孟舒晴說的話,好像她確實從來沒說過,她不會彈鋼琴。
而,過了今天之后,明天論壇上,肯定都是贊美孟舒晴的,能把鋼琴彈到這個份上,說她是專業的也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讓孟舒晴這樣大出風頭的人,是她。
譚麗麗越想,這心里,就越不服氣,哪怕她最后盡力調整,她的舞,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還因為她崴了腳,這一舞失敗了。
觀眾席上,自孟舒晴彈奏完之后,便起身了,看著場中那個光芒閃耀的孟舒晴,他的眼底是深情的寵溺。
后臺。
“孟舒晴,有人送的花。”
一位員工捧著20朵玫瑰花進來了。
孟舒晴看了一眼嬌艷欲滴的玫瑰,看了一眼卡片,上面留了一個‘白’字,她驚喜的揚起了眉毛,恨不得立刻就給小白打電話。
好久沒見到他了,沒想到,剛剛他居然看了她的演出?
“晨晨,今天表現的真棒。”
楚懷謹捧著九十九朵玫瑰,一大捧的玫瑰,差點要把人給淹沒了。
“謝謝。”孟舒晴抱著手里的花,看了一眼他懷里的花說:“瑾哥,謝謝送我花。”
孟舒晴接過花,便交給了一旁的簡星,說:“星星,幫我拿一下。”
“哇!”
簡星看的眼睛都直了,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真的很美啊!
不過,這看樣子,是兩個人送的。
“晨晨,這個是……”楚懷謹看著她懷里抱著的紅玫瑰,有心想問是誰送的,孟舒晴已經拿著手機往外走了,說:“謹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孟舒晴提著裙子,抱著玫瑰花就往外走,只給楚懷謹留下了一個背影。
簡星看了一眼鮮艷的紅玫瑰,又看著楚懷謹那失落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楚懷謹,晨晨應該有事了,要不,還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再幫轉達一下?”
“不用了。”
楚懷謹垂下眸子,并沒有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