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張華蓮打量唐悅問:“你心情不好。”
知女莫若母。
唐悅哪怕掩飾過了,卻依舊能夠輕易的被張華蓮感受到,她道:“就是碰上連青青了,有些感慨。”
“她,過的不好?”張華蓮對連青青沒什么印象,只知道以前是連青洋的姐姐,說是和孫柔長的一模一樣,孫柔這孩子她見過,很是溫柔可人。
這姐妹兩個,雖然從小不在一起,但,流著同樣的血脈,難道性子還會天差地別?
唐悅簡單的將連青青的事說了,張華蓮沉默了一番,才說:“小悅,這事和你沒關系,是她自己的選擇,若是她是連家人的時候,能夠用心一些,與家人的關系親近一些,連家人又怎么會不待見她?”
“再者說,她自己傲氣,卻又自己想不開,連家人或許想幫也幫不上。”張華蓮開導唐悅,生怕唐悅把這事往自己身上攬,想不通,還因此覺得愧疚呢。
這事,唐悅才是最無辜的。
連青青從小到大,享受了連家的榮華富貴,吃的、穿的、用的那可全部都是最好的,可是小悅跟在她身邊,從小就被人叫沒爸的野種,哪怕唐正德對她再好,也代替不了親爸。
如今,連青青的身世大白于天下,她和連家往后怎么相處,那都是她自己的事。
她雖然不知道連青青是怎么個情況,但也曾經聽連青洋隱約提起過,曾經給連青青的東西,并沒有要求收回去,因此,連青青應該是不缺錢的。
既然是不缺錢的,那為什么還要自甘墮.落,成為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呢?
“媽,你放心,我就是感慨了一下,這人啊,最怕走錯路。”唐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連青青這是明顯一手好牌被她打爛了。
若是連青青只想要衣食無憂,榮華富貴,憑著她從小在連家長大的情份,就算沒有這一份血緣又如何?
“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唐悅一直在等孟司宇,等到夜里十點,才聽到車響。
果然,趙向前已經把孟司宇送回來了。
“部隊里有些事情,就晚了些,你怎么還不睡?”孟司宇挑眉,這都晚上十點了,往日里早該睡了。
“你不回來,我能睡的著嗎?”唐悅睨了他一眼,等他洗完澡,唐悅就盯著他的腿看,確定他的腿沒有哪里不舒服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說:“你這腿才剛好呢,可千萬不要做劇烈運動,萬一,又傷了腿可怎么辦?”
“媳婦兒,我肯定會愛惜自己的。”孟司宇湊上前,抱著唐悅香軟的身體,頓時就心猿意馬了。
唐悅本來還想和她說起連青青的事情,還有她決定明年春天去F國的事情,最后被折騰的完全忘記這回事了。
孟司宇心滿意足,抱著倦極的唐悅清洗干凈了,又把她抱回了床,他滿足的摟著嬌軟的妻子,睡的十分的香甜。
“小悅姐。”
金妍一大早的來工作,發現唐悅還沒起來,只有兩個小家伙在院子里撒歡,也就沒再去喊人,金妍簡單的將工作室整理了一下,同時,將給星耀的衣服全部都整理了一番,一系列的衣服,一排的掛在架子上,光看著就賞心悅目了。
這是她們的成果。
金妍心底感慨著,這些漂亮的衣服,肯定一放上去,就會受大家追捧的。
“晶晶,小娜,你們兩個再最后檢查一下這些衣服,看看有沒有任何差錯。”金妍指揮著盧晶晶和楊娜,都是新招進來的設計師,如今跟在唐悅身邊,也都有一年多了。
“好的。”
盧晶晶和楊娜十分的勤快,一件件的衣服檢查的十分的細致,生怕出了半點的岔錯。
唐悅洗漱完之后,看到所有的衣服都已經檢查好了,她說:“你們的設計稿今天記得交,還有,這次讓盧晶晶和楊娜去工廠,把李詠梅和杜家豪都回一趟工作室。”
唐悅把衣服每一件都拿起來看了一下,她自己設計、打版,再到最后成品的衣服,雖然除了設計那一部份由她做的,但她自己設計的衣服,摸在手里,便讓她有一種熟悉之感。
“衣服都包起來,一并送工廠。”唐悅的樣衣,全部都是一式兩套,一套留在工作室,一套就送往工廠。
除了孫晴、金妍、彭于飛和辛佳人四個人之外,又另外招了四個設計師,彭于飛和辛佳人跟鄧姐一起在望江市那邊的工廠,金妍和孫晴則是在京市,孫晴則是全權代理著明月服裝廠。
李詠梅和杜家豪兩個人跟在孫晴的身邊,亦是助理,亦是設計師。
金妍帶著盧晶晶和楊娜分管著星耀服裝工作室。
如今,工作室里,發放設計圖稿,也十分的方便,有連青洋特意給她研發的一個郵箱,安全而又方便。
不管是望江市還是京市的工作室,都已經全部換上了最新款的電腦。
此時,唐悅不得不感慨一下,有個會計算機的弟弟,真的是太美好了。
小草福利院。
孫柔又去給福利院送東西了,這回送的是一些鞋子,上回給孩子們都量了腳長,這次就給他們送鞋子了。
夏天的涼鞋,價格不算貴,但對這里的孩子們來說,能穿上一雙新鞋子不容易。
“我的鞋子好看嗎?”
“我的更好看。”
“好喜歡這個蝴蝶結。”
孩子們一張張興奮的笑臉,讓孫柔打心底覺得高興,她真心的希望這一群孩子們,能夠幸福。
“小柔,真是謝謝你了,上回給孩子們帶了吃的,這回又帶了鞋子。”院長看到孫柔,一臉激動,說:“我替孩子們感謝你,星耀服裝廠送來的書,和明月服裝廠送來的小孩子的衣服,我都感謝她們。”
“院長,只要孩子們好好的,我們也就高興了,我會把你的謝意帶到的。”孫柔笑臉盈人,她知道,不管是唐悅還是服裝廠,都是低調做實事,并沒有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的意思,因此,孫柔每次來,都是悄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