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跟我來吧。頂點”她帶著于采藍穿過兩條街,然后走到一處飯店門口,拉著她走進大堂。于采藍進門時留意了一下飯店的名字:春和景
因為倆人帶著不少東西,在一樓吃飯的話,怕一不小心丟了,便在路上就商量好了,要找個小點的包間。這樣可以把東西放包間里,放松的吃飯休息。
“還有包間嗎?小點的。”到地方了之后,葛惠芳招手叫了個年輕女服務員問道。
“不好意思啊,沒有的,兩位不如在那邊吃飯吧。那邊有地方。”這個時候正是中午飯點,來吃飯的人很多,確實沒有小的包間了。除了大包間,就只有一些貴賓間,那不是誰都能去的。
服務員說話的態度很好,于采藍也不想為難這些服務人員,看了下她指的地方,覺得那里靠窗靠墻角,相對安靜些,也還過得去。
正想按照服務員說的,上那邊坐著點菜,有個女孩子走過來,繞到葛惠芳面前,然后說道:“果然是你呀,葛惠芳,你也來吃飯啊?我就說是你嘛,喻嘉嘉還說不是。”
喻嘉嘉?怎么這么巧?于采藍順著那女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見門口剛走進來兩個女孩,加上過來找葛惠芳的共三個人。
葛惠芳見到她們并沒有高興的意思,只客套著說道:“對呀,來吃飯,你們幾個也是吧,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我倆去那邊坐。”
這時候喻嘉嘉和另一個女孩已經過來了。喻嘉嘉說道:“你們就打算在這兒吃啊?下邊人這么多,多亂哪,怎么不找個包間?”
葛惠芳說道:“臨時過來的,沒預訂。你們要去包間就去吧。”
喻嘉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其實包間不是沒有,只不過需要有vip卡才能進入。本來我還想說邀請你們一塊上樓去包間吃飯的。可既然你們愿意在這兒吃,那就不勉強了。”
哦,喻嘉嘉這是記著那天的事了,也是呀,被杜澤平擺了一道,能不記著嗎?可是她不敢惹杜澤平,今天碰到她了,又逮著了機會,奚落幾句想出出氣也是難免。只是于采藍就沒有給人當出氣筒的興趣。
她問道:“卡?什么卡呀?”
聽了她的話,喻嘉嘉慢悠悠地打開手提包,拉開拉鏈,然后從里面拿出來一張標注著春和景的藍底vip卡,拿在手里,揚了揚下巴:“就這個。”
于采藍見了,想伸手拿過去仔細看看,喻嘉嘉便把卡往后一撤,心里暗道:真是土包子,早聽說姓于的從小是鄉下長大的,想來也沒見過貴賓卡是什么樣吧。
于采藍就是覺得這東西眼熟,好象在哪里見過,只是顏色不對,便問了一句:“這里的貴賓卡是不是有好幾種顏色?”
“對呀,除了嘉嘉這個藍色的,另外還有金色和紅色的。代表不同等級。聽說還有一種紫卡,是最高等級的,不過那個發放的很少,一般人沒有的。”最先過來跟葛惠芳打招呼的女孩態度還可以,見于采藍問,就給她解釋了一下。
于采藍聽了,對那女孩說道:“謝謝啊,那你看看我這個卡是不是這飯店的,是朋友送我的,我不知道能不能用?”
于采藍說著,掏出錢包,從里面掏出一張紫色的卡,上面是春和景沒錯。這還是幾個月之前她和邵文奇邵老一起在北安搶救了寧州軍區司令秦仲愷的姐姐之后,秦仲愷的外甥王滬生給她的,當時她也沒在意,隨手往錢包里一塞,早就忘記了這張卡的存在了。
剛才也是在飯店門口看到那三個字的招牌才有了一點眼熟的感覺,再看到喻嘉嘉的那張卡,就想起來她錢包里還睡著這么一張卡片呢。
“不會吧?”葛惠芳是知道這種卡的存在的,在喻嘉喜那兩個同伴湊上來之前她就把卡拿到手里。喻嘉嘉其實也想看,但她不能像她那兩個同伴一樣明目張膽地湊上去,那樣子不好看。只好壓著心里的不是滋味,若有似無地打量著。
“應該就是這兒的卡沒錯的。”那三個人看了看,然后葛惠芳說道。于采藍也不可能做假,飯店是她找的,于采藍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兒,那這張卡就是她原來就有的了。
“采藍,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卡,沒看出來呀,你還真人不露相呢,你這卡是哪兒來的呀?”葛惠芳八卦十足地問道。
喻嘉嘉在旁邊聽得別扭死了。剛才她還把那張藍卡晾出來曬,藍卡是最低級別的,就這樣,還是她花了錢辦的。可于采藍倒好,直接就掏出來一張最尊貴的紫卡,那種卡光是有錢未必能辦得到,真是能把人氣死。
可她轉念一想,憑她于采藍,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卡呢?對了,一定是杜澤平,杜澤平什么沒有啊?想要張春和景的卡還不容易,一定是杜澤平給她的。
喻嘉嘉想到這兒,就像剛想到了似的說道:“小于,沒想到你跟杜澤平的關系真的像她們說的那樣啊?他連這種卡都給你了,恭喜恭喜啊。”
這只是她猜的,她想:管它真的假的,既然說了出來,就叫你想辯解都辯解不了。在杜鵑家里,于采藍除了看病外,并沒說多少話,她以為于采藍是個寡言少語的人。
她的話一說出來,她那兩個同伴剛才對于采藍的羨慕馬上消失了,臉上換成了挺復雜的表情,有羨慕,也有酸酸的嫉妒,還有鄙夷,具體是什么感覺,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喻嘉嘉這么一說,連葛惠芳都考慮這種可能性,或許真是杜澤平送的,不過她不會當著這些人的面問出來的。
于采藍覺得這些人的想象能力實在太豐富,又雷到她了。她將那卡收到手里,冷眼瞅著喻嘉嘉,瞅進她的眼里。
直看得喻嘉嘉心虛地說道:“你瞅我干嘛?怎么讓我說中了?”
于采藍輕笑了笑,然后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聽說喻小姐是才女,喜歡茶道。愛古典音樂,會畫畫、插花,還會彈琴。可今天怎么覺得你說的話怎么這么酸呢?跟你的形象似乎不夠統一。我不明白,我就隨便拿個卡出來,你是怎么辦到的?第一時間就聯想到杜澤平了呢?我實在想不明白。怎么?看上他啦?”于采藍似笑非笑地看著喻嘉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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