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追書幫陶艷那幾個熟人也朝這邊看著,嚴威一看,就有點嫌麻煩。
他之所以過來找于采藍聊天,也是覺得她跟他說話不會刻意討好他,這樣輕松。
要是陶艷他們這些人都過來的話,就沒意思了。跟人客套他也會,只是不耐煩而已。
于是他跟于采藍說道:“我先不聊了,你這樣,以后萬一有事你可以打我電話。”說著掏出圓珠筆和電話本,翻開電話本,找了個空白頁,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后遞給于采藍,并且告訴她:“收好了,這個號碼不能隨便給人知道嗎?”
于采藍拿過來看了一眼,“字寫得差了點,既然給我了,那我就收著。還不能隨便給人看?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嚴威瞪她:“有你這樣的嗎?好心把電話號給你,還嫌東嫌西的,真是的。”
說罷,跟她揮了下手,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直接走了,沒再停留。
走在路上,嚴威想想自己寫的字,的確算不上好。想著想著就覺得于采藍這個人,一天盡說什么大實話,真挺討厭的!
嚴威走后,于采藍把那張紙疊好,要收起來
陶艷和她那幾個熟人都圍上來,有個四十多歲的女士問她:“小于,你跟他很熟啊?”
“還可以吧,見過幾次。”
“那,小于,你知道他是誰嗎?”另一個人問道。
“他呀,當然知道了,都見過幾次了能不知道嗎?嚴威呀,剛才我都把他介紹給艷姐了。”
問話的人聽了,看了看身邊的人,又問道:“小于你怎么會認識嚴紹武的孫子呢?”
她們剛才聽了陶艷的介紹,都知道于采藍還是個醫學生,出身于鄉下。按理說跟嚴紹武家里的人搭不上啊。
于采藍卻有點迷糊:“嚴什么?哪個少?哪個五?”她真不知道啊。
旁邊的人見她不似做偽,也是服氣了,還是陶艷告訴她:“介紹的紹,武術的武,嚴紹武是中央退下來的老領導,嚴威就是他孫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于采藍這才有些恍然,難怪嚴威告訴她電話號不要隨便給人。
旁邊的人想著剛才嚴紹武孫子跟她說話的熱絡勁,就想小于姑娘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傻人傻福啊?
一個人小聲跟她身邊的人議論:“你們說,嚴老的孫子是不是喜歡小于啊?”
“那倒真有可能呢。”她們覺得聲音不大,卻不知道于采藍天天調息,聽覺比一般人敏銳些,大概意思都讓她聽到了。
可是她跟嚴威,那怎么可能,那就是個大豬蹄子,而且還是個典型愛嘚瑟的大豬蹄子,做朋友還行。
再說了,嚴威愿意跟自己來往,也許就是覺得可以說說話罷了。她于采藍長得雖然過得去,可天下n多了,她還不至于達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程度。人要自信是沒錯,可也要有自知之明。
她見好幾個女人開始討論她跟嚴威的可能性,覺得應該制止一下了,不然傳出去了別人還不以為自己這灰姑娘要高攀呢。
于是她跟那幾個人說道:“幾位n,幾位奶奶,咱能不能別亂點鴛鴦譜啊,我上次看著嚴威的時候他身邊還有女伴呢。我跟他就是認識,見到了聊幾句,你們這樣我壓力比較大。”
陶艷也笑著跟一個熟人說道:“你們可別瞎說了,人家小于有男朋友的。”
那幾個人聽了,呵呵笑了笑,便不再說這事,跟陶艷打了招呼,走開去了。
于采藍轉身看時,發現何宸海和朱莉已經不見了,大概是走了吧。
這時候,高胖子領著一個長得挺結實的男人,大概五十來歲,倆人一起走了過來,于采藍猜測這個人可能就是高胖子所說的那個梁松吧,聽說他是玉雕界的大師。
以高胖子這樣的資歷,跟他在酒會上聊會天還可以,要是想把人請出去,那就得看人家的心情和日程安排了,畢竟,頂尖的玉雕師傅可遇而不可求。
果然,高胖子對那人很客氣,見到于采藍,告訴她:“小于,你過來,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梁松大師。”
于采藍馬上點了點頭,客氣地說道:“梁大師,你好。”
“嗯,你好。”那梁松卻是淡淡地,他知道高胖子有意聘請他到舟山去,可他沒什么興趣,并不想去,因此有意疏遠著高胖子。
這次也是有個朋友在中間搭線,因為高胖子這次只是說請他給看看一個擺件雕得如何,反正人都來了,也不是多為難的事情,他便跟著高胖子走了這么一趟。
高胖子知道時間久了梁松可能會不耐煩,因此就讓于采藍把那綠菊拿出來給他看。
幾個人找了一處有桌椅的地方,圍桌而坐,于采藍把那黑漆木盒從包里拿出來,然后打開盒子,托出那綠菊。
剛開始梁松還有些漫不經心,那盒子對他來說太粗糙了。好東西怎么能放到那樣的盒子里邊。
等到他看到于采藍放在桌子上的綠菊之后,眼神就變了,變得凝重了起來,高胖子看出來一點端倪,默不作聲地盯著梁松的一舉一動。
梁松用粗糙的大手把綠菊托起來,前后左右都看了看,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這手藝挺好。”
然后又搖頭:“可惜啊,有點可惜。”于采藍對玉雕一竅不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倒是高胖子問道:“梁大師,你的意思是這綠菊的雕工不錯,可是用的材料不夠好,可惜了這手藝是嗎?”
第194章亂點鴛鴦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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